嘶！
嘶！
嘶！
趙清雅的話，可謂是將計劃全盤脫出，一點遮羞布都沒留下，圍觀眾人面面相覷，彼此眼中各有陰冷：“我的天。”
“真是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如此歹毒。”
“真是太可怕了吧。”
“難怪都說最毒婦人心，真是不假。”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這家伙簡直太惡毒了。”
……
幾乎是一瞬功夫，所有人都朝著趙清雅吐口水，高傲如她徹底壓下塵埃，楚婉兒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嚴格說起來。
也算閨蜜。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凌天，見其心軟，凌天輕笑：“你該不會當真看不出趙清雅對你的心思吧？”
“我……”
楚婉兒面色漲紅，當初武帝才下皇令，這趙清雅就三番兩次、明里暗里的出言羞辱，當真是讓人憤怒至極，可現在仔細想想。
終究是有些于心不忍，凌天輕語：“對敵人仁慈，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你可有想過，一旦我發生任何事情。”
“今日趙清雅所受之局，只能千百倍落在你身上。”
“難道。”
“你想步其后塵不是？”
“這個……”
楚婉兒被懟的啞口無言，只能無奈輕嘆一語。
人群中。
趙四海見趙清雅什么都說了出來，暗罵一聲：“蠢貨。”
趙尚更是一愣：“清雅，你胡說什么。”
“大哥。”
趙清雅有些癲狂：“我們這次來懷通，本就是有人讓我們給六殿下制造麻煩。”
“橫豎都是死。”
“我才不愿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殿下。”
趙尚緊張：“清雅只是亂了神智……”
啪。
項麟一巴掌就打了過去，怒罵道：“狗東西，你這是在說殿下是精神病么？”
“你可真是可笑。”
“殿下莫非連最基本的善惡都分不清？”
“再敢胡亂出聲，老子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趙尚怒目圓瞪，心中恨死了項麟，要說一對一，趙尚未必就懼怕了項麟，可現在對方仗著人多，何況所有證據，都對自己不利。
他如何反抗？
項麟心中大爽：“果然跟著殿下，才是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想揍誰我就揍誰。”
“也不用管那些禮儀。”
“反正一切都有殿下給我撐著。”
’“我也沒什么可怕的。”
項麟心中大爽：“難怪別人都愿意跟著殿下。”
“這可真是太爽了。”
凌天負手：“趙清雅，別緊張，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仔細說來。”
“我……”
趙清雅被嚇破了膽，自從有了上次的事情，她就感覺到凌天是個瘋子，只要這個瘋子說了斬殺，那可真有斬殺可能。
現在。
自己已是鐵板上的烤肉了。
無論如何，都沒有任何辦法，還不如將事實說出來。
趙清雅平復了一下心情，索性道：“殿下，這都是太子殿下安排的。”
“胡說。”
凌天故做震怒：“你別想挑撥我跟二哥感情，我們兄弟之間關系很好。”
“二哥怎么可能算計我。”
“反倒是你跟三皇子走的最近。”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三皇子安排的奸細，就是想離間我跟二哥的感情。”
趙清雅瘋狂搖頭：“殿下，我所言句句屬實。”
“夠了。”
凌天輕哼：“來人，把這個狗東西給本殿下帶下去，我要親自審問。”
“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趙武上前押走了趙清雅，趙尚眼中神色陰晴不定，暗中一金發碧眼的女子，卻是輕笑了起來，曼達有些不懂“主子，這個廢物皇子，馬上就有把柄了，他為什么要讓那趙清雅閉嘴？”
“嘖。”
艾琳娜展顏一笑：“看來我真是小看了這個家伙，原本以為他只是有些蠻力。”
“現在看來，腦子也是格外好用。”
“我雖不知大乾朝堂情況，可在宮無憂那也有聽聞。”
“這太子一脈，可謂是權傾朝野。”
“現在就算有把柄，又能如何，壓根就不能對太子造成傷害，畢竟這樣的事情，一個污蔑也就說過去了。”
“他卻是拉出了三皇子。”
“這樣太子那邊必定會懷疑，皇權之爭，只要有了猜忌，那么不管任何利益，都會出現裂痕。”
“到時候，太子和三皇子必有爭斗。”
“反倒是他可以安然無恙。”
“何況這所有的一切，在他回來開始，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局面徹底掌控，所有人的思維，也都被他牽制。”
“六皇子。”
“如若不滅，必成他國心腹大患。”
艾琳娜美眸之內異彩不斷，今日所見，她倒是對凌天的怨恨，沒有那么多了，若是兩者合作，可以給艾琳娜帶來想要的結果。
身體，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
曼達撓頭，雖然不懂，可他相信艾琳娜，若是沒有艾琳娜，他們怕是早已死亡。
現場。
凌天踱步上前，目光一掃現場眾人，被凌天一掃，眾人紛紛安靜，直直的看著凌天，只聽凌天輕語一聲：“諸位。”
“現在事情真相大白。”
“本殿下相信大家心中已有定數，這段時間不僅是在進行試藥，同時也在暗中提取牛痘。”
“倘若諸位依然不相信牛痘，本殿下愿為大家重新試藥。”
凌天話語清楚落在了現場眾人耳中，所有人面面相覷，隨即卻是各自皺眉，都在沉吟，不過片刻，卻是有一人站了出來。
“殿下，您是萬金之軀，都愿意用牛痘做藥，草民又何嘗不能？”
“對，殿下沒來的時候，我飯都是沒一口，我的命就是殿下給的，我也愿意嘗試。”
“還有我。”
“還有我。”
“還有我。”
……
幾乎一下子，現場所有人都紛紛上前，邀請牛痘入藥，凌天看在眼中，心中寬慰：“好，既然諸位都答應。”
“那么明日一早，就在這里排隊。”
“牛痘入藥，正式開始。”
凌天話語落下，現場響起一陣歡呼，唯獨趙尚面色陰晴不定，他心中清楚，這次是失敗的徹底，分神之時，凌天緩步來到了趙尚面前。
譏諷一笑：“趙尚，你身為大乾將士，卻是妄想帶隊沖門。”
“今日。”
“本殿下念你被他人所騙，可饒你狗命。”
“不過你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五十軍棍？
要人命啊。
眾人聞言愣了下，趙尚聞言大驚，凌天挑眉：“你覺得不開心？”
“我……”
趙尚緊握鐵拳，牙齦咬碎：“殿下，末將領命謝恩。”
“哼。”
凌天輕哼一語，擺手道：“項麟，你親自執行，少了一棒子，本殿下就打你一百。”
“是。”
項麟連忙領命，轉身笑吟吟的看著趙尚：“趙將軍，請吧。”
趙尚氣的說不出話來，轉身離開。
很快。
懷通之外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嚎聲，趙尚又被打了個半死，凌天轉身帶著楚婉兒離開，才剛來到太守府，面前就有兩人擋住了去路。
艾琳娜！
曼達。
這會在艾琳娜臉上寫滿了嫵媚嬌羞，再看見凌天的時候，艾琳娜扭著柳腰來到了凌天面前，輕輕躬身，絲毫不顧忌楚婉兒那吃人的眼神。
輕輕彎腰，盡顯傲人風采：“妾身見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