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喜歡，那憑著楊昱珩這點裝可憐的小伎倆是絕對不可能爬上阿鳶的床的。
但是，陸九卿并不想將這一點告訴楊昱珩。
就讓楊昱珩保持危機感，這樣他才能全心全意的對待阿鳶。
說完陳鳶的事情，楊昱珩不可避免的問起了陸九卿這兩年的經歷。
陸九卿想了想，覺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直接說：“也沒做什么，就是生了個孩子，其他的時間都在養病。”
楊昱珩正在喝茶，聽到陸九卿的話之后一口茶噴了出來，整個人呈現出一副異常震驚的模樣。
“生、生了個什么？”
楊昱珩開口，上下牙齒一磕，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陸九卿看了他一眼：“你這么震驚做什么？”
楊昱珩：“……”
他難道不該震驚嗎？
陸九卿：“生了個孩子，這很震驚嗎？”
楊昱珩咽了咽口水，早已死去的記憶突然間翻涌上來：他想起了當初風雨樓醉酒，還是九皇子的當今陛下闖進來堂而皇之的將陸九卿給抱走了……
楊昱珩眼皮子狂跳，嘴巴張了張，聲音非常虛弱的問：“孩子……不會是當今陛下的吧？”
陸九卿：“……”
陸九卿就那么看著楊昱珩，也不吭聲。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許久，楊昱珩心中便明白了。他腿一軟，直接沒坐穩滑坐到了地上，椅子也被他按翻了，一時間丁玲框的亂想，有些學的混亂。
陸九卿嘴角抽了抽，看著楊昱珩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掙扎著往椅子上，嘴里嘀嘀咕咕的道：“讓我緩緩，讓我緩緩……”
陸九卿也不打擾他，還非常好心的給楊昱珩倒了一盞茶。
楊昱珩一盞茶喝完，終于平靜下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陸九卿：“所以說，宮里那位備受寵愛但是生母不詳的小殿下，是你生的？”
陸九卿：“如果你說的是墨承寧的話，是我生的。”
雖然心里早有準備，楊昱珩還是忍不住眼皮子狂跳。
“難怪……難怪阿鳶時常入宮探望小皇子，還對小皇子百般寵愛，原來是你的孩子。”
楊昱珩揉了揉眉心，小聲說：“我還以為阿鳶是喜歡小孩子，還盤算著想跟阿鳶生一個給她玩兒……”
陸九卿嘴角抽了抽，心中忍不住想，你把你未來的孩子當討好媳婦兒的工具呢？
楊昱珩卻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似的。
他抬頭看了陸九卿良久，最后還是沒忍住，伸手給陸九卿豎了個大拇指：“厲害。”
當今陛下，那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暴君啊，登基三年，后宮虛懸，外界甚至傳言這位皇帝陛下有點特殊癖好，不近女色。
誰能想到，陸九卿不聲不響的，早就給皇帝生了個孩子了呢？
他這個朋友，當真是厲害，就墨簫那樣的暴君，還真沒幾個女人能拿得下。
陸九卿看著楊昱珩半晌，悠悠的道：“我一時之間不敢確定，你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楊昱珩連忙道：“夸你，自然是在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