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命跟著元淵來到了圣墟帝庭。
來到圣墟帝庭后,他就讓元淵給他找了一個特殊的修煉之地,這個地方靈氣充足,是極好的修煉地方。
對于葉天命,元淵自然是重點重視的。
非常重視!
除了因為葉天命的老師牧神戈外,還因為此刻的葉天命可是共鳴了所有道痕柱!
前途無量!
面對這么一個前途無量的少年,元淵自然是要重點拉攏的,這不僅僅對他有好處,也對圣墟帝庭有好處。
因此,他給葉天命安排的修煉之地,是非常非常好的,就是他自己專用的修煉之地。
在元淵要離去時,葉天命突然叫住了他。
元淵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葉天命,葉天命認(rèn)真道:“元前輩,你在圣墟帝庭可有敵人?”
元淵有些好奇,“小友為何如此問?”
葉天命認(rèn)真道:“前輩,我跟著你回來,這樣的事情,你的對手極有可能會用此事來做文章。”
元淵看著葉天命,有些詫異。
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是想到的。
畢竟是常務(wù)副統(tǒng)領(lǐng)。
若是沒點腦子,怎么可能混到這個級別?
不過,讓他有些詫異的是,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會想到這層。
這一刻,他來了興趣。
他道:“這肯定是有這個可能的,那依公子之見,我該如何呢?”
葉天命笑道:“前輩應(yīng)該已有對策了吧?”
元淵笑道:“我倒是想聽聽小友的想法。”
葉天命微笑道:“既然前輩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想來也有對策,我就不多說什么了。”
他已經(jīng)知道,對方在圣墟帝庭內(nèi)屬于二把手,這種人物,肯定不會是一般人。
元淵卻道:“我確實是想聽小友的想法。”
他想看看眼前這少年的政治水平。
如果沒有政治水平,那就當(dāng)武將培養(yǎng),如果有,那就可以當(dāng)核心領(lǐng)導(dǎo)層培養(yǎng)。
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聽到對方的話,葉天命微微沉吟后,道:“前輩,對方無非就是在我強行進入法則圣殿修行這件事上做文章,這事,可大,也可小,但對方肯定會將這件事擴大。”
說到這,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其實,這些事情,說到底都是上面那位大佬一句話的事情,但怕就怕在上面那位大佬為了平衡,故意讓你們來斗。”
元淵眼中的興趣越來越濃,“那我們應(yīng)該如何呢?”
葉天命道:“如果一個矛盾無法解決,那么.......我們就擴大矛盾、轉(zhuǎn)移矛盾。”
元淵有些詫異,“擴大矛盾?轉(zhuǎn)移矛盾?”
葉天命點頭,“前輩,你可以現(xiàn)在就先下手為強,派人去向上面告發(fā)你的對手,說他勾結(jié)逆命者,對帝庭圖謀不軌。”
元淵盯著葉天命,“污蔑他?”
葉天命微微點頭,“往死里污蔑。”
元淵沉聲道:“我們沒有證據(jù)......”
葉天命道:“讓他自己證明自己沒有勾結(jié)逆命者。”
元淵:“.......”
葉天命道:“他如果說他沒有勾結(jié)逆命者,就讓他自己拿出證據(jù)。”
元淵沉聲道:“可如果他問我們有沒有證據(jù).......”
葉天命看向元淵,“沒有證據(jù),但我們懷疑。”
元淵表情僵住,“這......是不是有點耍流氓了?”
葉天命平靜道:“如果不這樣,到時候我們就會非常被動,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元淵沉默半晌后,微微點頭,“小友,你的意思我懂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葉天命。
媽的!
這少年也太......壞了。
一肚子的壞水啊!
元淵離去后,葉天命則盤坐了下來,開始修煉。
智謀?
現(xiàn)在的他自然明白,真正能夠保護他安全的,只有實力,足夠強大的實力。
別的都是虛的。
他心念一動,剎那間,十幾萬種元始法則突然間自他身后那片天地浮現(xiàn),一道道可怕的法則氣息自天地間蕩開,整個修煉室頓時沸騰了起來。
他要借助這些法則力量再往上沖一個境界。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靈氣!
他在同時催動十幾萬種元始法則時,對靈氣的消耗是巨大的,修煉室內(nèi)的靈氣,不到半刻鐘就被他抽得干干凈凈......
原來在法則圣殿修煉時,法則圣殿內(nèi)是有單獨的靈脈提供靈氣的,加上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完全將所有元始法則都學(xué)會,因此,他在法則圣殿內(nèi)沒有出現(xiàn)靈氣枯竭的時候。
那個地方畢竟是整個‘萬象天軌’界的修行圣地!
但這修煉室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那個地方。
沒辦法,葉天命趕緊拿出了牧神戈給他的納戒,納戒內(nèi)有一種晶石,也是維度密晶,不過,比下面的維度密晶要大太多太多。
拳頭那么大!
而且,里面蘊含的能量也比下面的維度密晶要高很多,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而隨著他的修煉,納戒內(nèi)的那種極品維度密晶也在瘋狂燃燒,燒得葉天命心疼無比。
兩枚納戒一共只有一百多萬枚極品維度密晶,但照這種速度,最多只能支撐他三天!
三天時間!
而此刻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選擇先修煉。
提升實力!
...
另一邊。
在一片未知的無邊星域之中,一名女子朝著星域深處走去,她雙手負(fù)在身后,她每走一步,腳下的星河緯度時空就會破一層。
撕畫!
就這樣,一層又一層的維度時空在她腳下就如同薄紙一般被撕開,恐怖無比。
女子就那么走著,一路暢通無阻,所遇維度,盡數(shù)撕裂。
而在她腳下,有一種大道,那種大道是最簡單、也是最原始的一種大道!
武道!
沒有所謂的維度,沒有所謂的法則,更沒有所謂的不被定義等等。
很簡單!
就兩個字:
武道!
單純的武道壓一切!
很快,她停了下來,她雙眼緩緩閉了起來,雙手緩緩緊握,“所謂維度壁壘......不過如此,畫中人又如何?誰言畫內(nèi)不能殺畫外?”
說罷,她雙手突然松開。
轟!
一道武道意志浮現(xiàn),剎那間,整個星河崩塌億萬次,無數(shù)維度壁壘直接層層崩裂......直達一扇門前,那扇門外便是畫外。
而在這扇門前,此刻,有一群身著白衣的恐怖強者,他們正在對抗一種恐怖的維度力量:誅維鋒!
他們的白衣,早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但在他們白衣左胸處,隱約可見三個大字:逆神衛(wèi)。
他們瘋狂戰(zhàn)斗著,眼中只有戰(zhàn)意,就如機器一般,誰也不知他們在這里戰(zhàn)力多少年。
當(dāng)那道恐怖的武道意志席卷而來時,為首的一名絕世強者突然緩緩抬頭,輕聲道:“武道意志......”
那道武道意志沖向了那扇門,但剛到那扇門,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其阻了下來。
星河之中,女子雙眼微瞇,正要再次出手,這時,一道聲音突然自她身旁傳來,“靖姑娘。”
靖姑娘!
安南靖!
第一代武神!
安南靖緩緩轉(zhuǎn)頭,一名女子迎面走來,正是幕念念。
幕念念走到安南靖面前,她將一道卷軸遞到安南靖手中。
安南靖接過卷軸一看,沒有說話。
幕念念看著安南靖,“這一戰(zhàn),楊家打還是不打?”
安南靖眉毛一挑,“為何不打?”
幕念念問,“如何打?”
安南靖盯著她,“硬打!”
說罷,她轉(zhuǎn)身離去,“此刻起,我便是楊家主母,傳我主母令,令:天秀、祈比天、幽冥十殿、帝女妝未然、真神、一念、楊家長子葉玄......立即歸族!”
幕念念看著安南靖,沒有說話。
遠(yuǎn)處,安南靖的聲音緩緩傳來,“這一戰(zhàn),要么他們死絕,要么我楊家人死絕!!”
幕念念跟了過去。
她知道......這將是楊家最后一戰(zhàn)。
...
某處云端之中。
一名男子坐在棋盤前,男子正是畫無盡。
在他對面,空空如也。
畫無盡舉起一枚黑棋落下,隨即又看向左手之中握著的那卷卷軸,微笑道:“這位叫牧觀塵的書生寫的這律,倒是有點意思。”
沒有人回應(yīng)。
但棋盤上卻多了一枚白棋。
畫無盡右手拿起一枚黑棋落下,然后道:“這局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隨著那枚黑棋落下,又一枚白棋落下。
見狀,畫無盡微微一怔,隨即笑道:“閣下好棋,好棋......這些年來,棋藝與我差不多的,閣下是第一個......”
說著,他緩緩起身,“今日這一局,就算平局吧!”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當(dāng)畫無盡離去后,那盤棋則繼續(xù)開始了......
沒有人知道是黑棋贏還是白棋贏。
...
畫無盡毫無征兆來到了一名女子面前,這名女子,正是......牧神戈。
牧神戈看著他,沒有說話。
畫無盡看著牧神戈,微笑道:“姑娘曾經(jīng)說得對,不被定義的三劍憑什么高高在上?這些不被定義的存在,都應(yīng)該從這世間被抹除......今日,我特來邀請姑娘與我一道,再與楊家以及......三劍,再戰(zhàn)一場!”
牧神戈盯著畫無盡,一字一句道:“滾......你.......媽......了.......戈.......壁......”
畫無盡笑容斂去,右手緩緩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