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凝煙越是羞臊難耐，臉蛋滾燙滾燙的。
她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方玉：“你，你說，今夜我給秦公子嗎？”
“我當然是不想讓小姐給她的，可是自從上次我們加入掌柜所在的組織后，我們都喪失嫁人的機會，留著處子之身也沒有用，倒不如給了心儀之人！”
方玉很是無奈地說：“不知道小姐對秦川到底是心儀，還只是報恩？若只是報恩的話，玉兒覺得報答還是有很多辦法的，不一定需要以身相許。”
凝煙陷入了沉思之中。
要說之前她對于秦川來說只是崇拜，他的文采令她折服，每個難熬的夜里都是靠著秦川的詩詞度過的。
上次更是他拯救了她的父親。
直到此時，她對于秦川依舊只是折服，崇拜，感激。
可隨著秦川與林詩詩被那玄陰老鬼抓走。
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為秦川擔憂著。
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渴望著秦川的出現。
前些日子當田天賜給她傳消息說秦川無礙時，她甚至感覺比知道自己父親被救時還要開心。
那時，她才發現她的心中已經有了秦川。
她再次抬頭看了一眼方玉，給予了肯定答案：“秦川不僅是我的恩人，我想報答他，他也是我的心儀之人。”
“小姐既然這么說，那么便給秦川吧。”
只不過，方玉剛剛說完，她臉蛋也羞紅起來。
此時的凝煙也是羞臊難耐，瞧著方玉也臉紅，她奇怪地問：“喂，玉兒，你臉紅什么呀？”
方玉別看平時大大咧咧有時候還很兇，可是這會兒臉紅以后像是靦腆少女一般。
她羞答答地說；“小姐，我是您的丫鬟呀，你若是嫁給他人，我需要做陪床丫鬟的。
您若是以身相許，那我也得一起呀...”
凝煙噗嗤一笑：“玉兒，你亂想什么呢，你我之間情同姐妹我又怎么會讓你做陪床丫鬟呢，你應該去尋求你的真愛，將你最寶貴之物交給那人。”
方玉卻低下了頭小聲嘟囔起來：“小姐，人家哪有什么真愛呀，在這胭脂樓中那些人一個個都是披著書生外皮的狼，我才看不上他們呢！”
“那你也想將自己的寶貴之物給秦公子嗎？”凝煙問道。
方玉更為羞澀，低頭不語。
凝煙掩嘴一笑：“我們之間情同姐妹還有什么不好說的呀，只是你方才也說了，若是心儀了才能給對方，你難道也心儀秦公子嗎？”
“也不是說心儀，我只是覺得小姐若是給了，我作為丫鬟的哪能不給呀。”方玉回道。
凝煙并不覺得方玉有這種心思是有問題的，在他們這個時代丫鬟本就是主人的物品，成親了都要陪姑爺的床。
她作為丫鬟想隨著小姐給了，在正常不過。
只是她嘆了口氣撫摸著方玉的秀發說；“玉兒，我一直把你當做姐妹，你也不要把自己當做下人，應該摒棄丫鬟的思想。”
“可....”方玉思想難改。
凝煙無奈道：“我們想其實也沒有用，若是秦公子不答應的話，恐怕我們都沒機會的。”
方玉卻面露喜色：“小姐，您的意思是只要秦公子答應，你也愿意讓我陪秦公子嗎？”
“我們情同姐妹，這種事情只要秦公子答應，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呀？”凝煙反問道。
“嘻嘻...那我們就這么說定了。”方玉神秘一笑道：“其實只要點燃此物，秦公子一定會答應的。”
話罷，她便拿出懷中荷包倒出來一些紅色的粉末。
“此物是？”
“此物乃是西域傳過來情散，放在香爐里點燃后無色無味，卻能令人興趣大增。
若是秦公子來時，將此物點燃，用不了多久他便會有感覺，不會拒絕我們了。”方玉笑嘻嘻地解釋道。
凝煙明顯一驚：“玉兒，你這壞丫頭，此事怎能用此物！”
方玉卻不以為意道：“此物不僅會讓男人有想法，女人也會有哦。
小姐既然決定給秦公子了，難道也不想讓自己初次更為美好嗎？
再者，萬一秦公子拒絕了您，您難道心里會好受嗎？”
凝煙還是搖頭：“若是用此種辦法，豈不是對秦公子不公平？”
“對他有什么不公平的呀，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東西主要是能讓我們兩個心情愉悅，我真的不相信面對我們主動獻身，秦公子會拒絕。”方玉一副不信邪的樣子。
其實，凝煙也是這么認為的，以她的真實容貌而言。
天下男人絕對不存在，不對她動心的。
她雖然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但她身處胭脂樓這種大染缸里。
早就知道女子初次會很痛，她當然也希望自己初次感覺能美好一些。
也罷！
便用此物吧。
她搖了搖頭沒好氣地說：“那便等秦公子到達樓下后，用此物吧！只不過僅此一次！”
“嘻嘻，絕對僅此一次！”
方玉想用此物，她并不是追求美妙的感覺，她只是想借用此物來抵消她心中的緊張與恐懼。
二人剛剛說完，樓下便傳來驚叫之聲。
“詩仙來了！”
聽聞此言，二女頓時心跳加速起來。
方玉壓住緊張的情緒，立刻將情散加在蠟燭之內。
秦川這貨可不知，五樓之上凝煙與方玉的心思。
所有人都以為他被玄陰老鬼抓走必死無疑，如今活得好好出現在他們面前，怎能不讓他們驚訝？
當時岳陽樓記一出，秦川便已經坐穩天下第一文采的寶座。
追隨者相比之前更多。
他的到來，引起全場的轟動。
瞧著自己被眾星捧月，秦川這貨爽到不行，身體逐漸感覺都有些飄了。
當場便吟詩一首，再次震驚全場后。
秦川這才上了五樓。
無人敢擋。
在房間內的凝煙與方玉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咚咚咚！”
當秦川敲起來她們的門時，驚得二人呼吸都不暢了。
“凝煙小姐在否？”
聽到秦川的聲音后，凝煙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可也緊張到了極點。
她感覺渾身都在顫抖，嗓子眼特別的干，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方玉別看方才有膽子使用那情粉，可如今卻是低著頭連呼吸聲音都小了起來。
“難道不在嗎？”
秦川輕咦了一聲。
方玉忙是拽了拽凝煙的衣角，低聲道：“小姐，不回應的話，也許秦公子便要離開了。”
凝煙這才深呼吸了幾口氣，聲音顫抖地回了句：“秦公子，奴家在。”
“還請凝煙小姐開門。”秦川這貨故作紳士道。
“方玉，快點去開門。”凝煙推了一把方玉。
結果方玉膽子比她還要小。
凝煙搖了搖頭，便選擇親自給秦川開門。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后。
凝煙便看到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心底更是涌現出來一股想要抱住秦川的沖動。
可她始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最終還是將秦川邀請到房間之中。
方玉則是低著頭站在了一旁。
秦川有些奇怪，方玉這是怎么了？
一個多月沒見，性格怎么感覺大變了？
不過，秦川對于方玉并沒有什么想法，也完全不在乎他。
他此次前來便是想問問凝煙這些天連續多次找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當秦川拋出這個問題后。
原本還準備給秦川倒酒的凝煙，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由地瞟了一眼方玉，意識到她來說。
可方玉只顧著低頭，連正臉都不敢抬根本指望不上。
瞧著秦川那疑惑的眼神，凝煙只感覺心跳的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