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面。
不出意外的,其余三人也在八卦。
“咱們不就出去了一段時間,回來就聽到這么勁爆的事情,綾嬌都結(jié)婚了,作為親手將他提拔上來的老師,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感想?”
“感覺孽子出息了,會拱別人家的白菜了。”
施淺呵呵的笑著,“就沒有什么別的想法?”
她想了想,“這小子太不爭氣了,這么久了,居然都沒有將山青梵給杠下來,丟我的臉。”
清昭跟施淺面面相覷。
很好。
這人就沒有少女心這種東西。
除了藥劑,啥也沒有。
施淺敲了敲她的腦袋,“我有時候都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個正常人,為什么該有的情緒都沒有呢?”
“那我該有什么情緒?”
“按照普通人來說,你聽見自己的表白的對象另娶他人,還是你的死對頭,你心里應(yīng)該會非常不高興啊。”
清昭游過來,“更別提他還是你的學(xué)生,你自己養(yǎng)出來的人,居然就這么被死對頭給叼走了,這不氣,實在是說不過去。”
至于男女之情,全都是狗屁。
女娶男嫁再正常不過。
她們疑惑的不是施容為什么不生氣綾嬌為什么娶別人,她們疑惑的是,綾嬌為什么要跟施容的敵人的結(jié)婚。
這說不過去啊。
“看來是真的很喜歡,不然也不可能硬是娶了老師的仇人,施容,你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出來。”
施容打了個哈欠,“白眼狼?沒有啊,我覺得他做得挺好的,他娶了新研究院的人,就代表自身已經(jīng)夠上了新研究院,只要在努努力,后天異能者就能出頭了,如果他再努力一些,那么就能走到核心位。”
“如果可能的話,新研究院甚至?xí)榱怂蛹{所有的后天異能者。”
“你別忘了,我是討厭新研究沒錯,但是我也無法否認(rèn)大藥劑師在民眾心里的位置,只要所有人認(rèn)可了后天異能者。”
“那就相當(dāng)于后天異能者不再是異類了。”
她笑道,“先天異能者有的,后天異能者也照例有,如果異能者依舊像之前那樣高高在上跟排斥,那么普通人壓根就沒有出頭的機(jī)會。”
“但是只要新研究院承認(rèn)后天異能者,那么世界上所有人,無論貧富老幼,就有了盼頭。”
“從此有了向上走的機(jī)會,人人平等不再是夢。”
“這在整個世界歷史之中,都是開天辟地的,所有人都有望夠得到權(quán)利,看得見光,永遠(yuǎn)比沒有光的黑暗要好。”
“他做到這一步,就不枉費(fèi)我教他一場。”
對于綾嬌,施容是放任自如的,就算他不造反,也不會讓新研究院好受。
加上他的雷系異能者,所以無論他發(fā)展成什么樣,都能讓新研究提心吊膽一陣子。
“只不過,我唯獨(dú)沒有想到他會聯(lián)姻這一條,他不是一向最討厭先天異能者了嗎?連我都刀,居然能跟新研究院的人成婚,想到這兒,我背后有些發(fā)毛。”
因為被刺過一回兒,所以施容對這個家伙娶新研究院的人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
她怕哪一天,那個女孩的家屬會跑上門,控訴綾嬌刀了他家孩子。
按照綾嬌心狠手辣的程度,這絕對是他干得出來的事。
她抖了抖,“媽呀,好可怕。”
清昭跟施淺幫她后背敷藥。
一片清涼。
將頭洗好之后,她們?nèi)齻€換上干凈的衣服就出來了。
白白跟她們打招呼,“三位姐姐,吃瓜臺擺好了,快來!”
三人立馬過去。
施容看見自己愛喝的茶,捏了捏白白的臉,“謝謝你白白。”
“不客氣。”白白嚴(yán)肅的磕著瓜子“山主,我想問一下,我們是否要立刻提著刀,殺過去?”
她原本只是開個玩笑。
但施容卻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是該殺過去。”
白白:“啊?”
施容磕著瓜子,嚴(yán)肅的說道,“這一次,我要帶著譴責(zé)的態(tài)度去,這個圣者到底知不知道污染能量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還讓其余人同化,同化個鬼啊!”
“再同化下去,他們遲早變成鬼。”
施容磕著瓜子,憤憤不平,“這個狗屁圣者,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污染能量到底是什么!他既然都知道病原體是什么,那他怎么就想不到這些污染能量到底是什么。”
“平白嚇?biāo)牢摇!?/p>
“我們升了帝階之后,就去干死他。”
“氣死我了。”
施容氣得瘋狂,她頓了頓,“將鏈七跟宋睿叫上來,開始吧,帝階。”
“那你打算讓誰先晉升?”
“宋睿。”
她平靜的道,“沒有人比一個鍛造師更了解原鐵。”
清昭跟施淺面面相覷,笑了一聲,“好。”
“我在山上待了這么多多年,是時候殺出去了。”
施容笑道,“他們是怎么樣逼我進(jìn)山的,就要怎樣讓我出山。”
很快,鏈七跟宋睿就回來了。
鏈七從空間里拿出那些鐵。
一共被分為了五塊。
宋睿拿了其中一塊。
施容站在旁邊,“開始吧。”
帝階的升級法早就出了。
現(xiàn)在就是驗證這個辦法的時候了。
宋睿閉眼,將所有凝聚在丹田的水滴全部激發(fā),那一個,周身的氣流形成了旋渦。
一道白光沖天而起。
整個廢土都看到了。
在下面的周周看到這個形式,皺起眉頭,“這么大的陣仗,引路星在做什么呢?”
很快,這股氣勢還在繼續(xù)。,
溢出出來的能量讓所有人恐懼,甚至無法呼吸。
突然的,周圍的石塊動了,地動山搖的。
都在朝著一處溢去。
碾壓性的力量充斥著廢土的每個角落。
一輪朝陽升起。
一把戒尺緩緩出現(xiàn),身上溢出了威嚴(yán)的能量。
能量發(fā)生了質(zhì)變。
莫名的讓人充滿了敬畏。
“帝階,現(xiàn)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