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劫匪蟲打算不玩了。
這個谷玉津著實是太變態(tài)了。
居然有傳說中的金鐘罩。
這大大顛覆了施容對新研究院的認知。
她抹了把眼淚,“這太欺負人,他們有這個東西,我怎么從來不知道,太變態(tài)了。”
一號劫匪蟲哭著,那個金鐘罩更亮了,她看著,氣得牙癢癢的。
“二號,我心里苦啊!我好不容易做好嘎人的心理準備,逼自己狠了一把,沒想到他居然作弊,我想嘎他還嘎不了,這太欺負人了。”
施淺捏著自己的智腦,拍下了這一段,“別哭啊乖乖,現(xiàn)在不是他們欺負人,是我們在欺負人,你瞅瞅周圍,被我們用大炮霍霍成什么樣了?”
施容看了一眼。
發(fā)現(xiàn)還真是。
因為掌控了大炮,所以她們直接放飛了自我,用大炮轟圍攻她們的追兵,掉落在地的人不少,房子也變得坑坑洼洼的。
就如同一片廢墟。
原本奢華的莊園硬是被她們轟成了渣渣。
想必沒有幾百個小目標,恐怕建不回來。
施容想到這兒,也不傷心了,“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我們兩個相當于把他祖上十八代都嘎了一遍,我心里爽了,咱們撤吧。”
施淺點點頭,“暫停,這新研究院,著實是太過邪門了。”
被金鐘罩嚇到的兩只劫匪蟲打算跑路。
臨走時,看見了被金鐘圍在里面的男人,他正目光陰郁的往她們這里看。
施容搶過大炮的管理權,跟他四目相對,“看什么看你個蠢貨!我是你這種人卑鄙無恥的人能看的嗎!垃圾、人類蛀蟲、心懷叵測的當家人!只要有我在,你永遠都是跪著的那個。”
‘砰砰砰’。
炮彈不斷的朝著他發(fā)射。
一聲聲沉重的鐘聲響起。
谷家所有的防御系統(tǒng)在這一刻被啟動,都朝著他發(fā)送炮彈。
噼里啪啦的,像是在打仗。
谷玉津現(xiàn)在壓根不能動,要是他撤去了金鐘,谷家所有的炮彈都會朝著他的肉身而來,他壓根撐不住。
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谷家防御系統(tǒng)弊端有多大。
整個谷家的防御系統(tǒng)被啟動,就如同被炸開的煙花一樣,美得驚人。
炮彈過后,谷家就只剩下了一片廢墟。
并且還是用谷家自己的武器炸成的廢墟。
這巨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啟一所有人的注意。
這座城市的人口很多,但治安很好,平日里除了抓小偷這樣的事,就再也沒有其他事情發(fā)生,就更別提這么大動靜的爆炸。
鏈七原本在喝茶,被這爆炸聲嚇了一跳,“發(fā)生了什么?”
旁邊的侍從回答道,“是谷家爆炸了。”
“谷家?”
他一挑眉,下意識想到了清昭發(fā)在群里的兩只劫匪蟲,“她們終于將自己作死了?”
“太慘了。”
他將那兩只劫匪蟲的圖片批成白色,權當她們留在這世間唯一的遺照。
然后貼心的發(fā)到了群里。
【鏈七:看看,這就是隨意去他家搗蛋的下場,連點渣子都沒有留下】
【鏈七:照片.JPG】
【鏈七:你們就安心去吧,我會秉承你們的遺志,將嘎了你們的谷玉津燒成灰,讓他下去陪你的,等我啊戰(zhàn)友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孤獨的上路的】
他發(fā)完消息,長嘆一口氣,“我真是個大好人,中科研究院那邊的邀請函弄到了沒有?”
侍從點點頭,將那份偽造的邀請函遞給他,“弄到了,不過您確定要這么做嗎?”
“你不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鏈七接過那張邀請函,表情耐人尋味,“皇級升級法,這是一筆多大的誘惑,要不是院長出手,我都不知道我們這邊還有這種好東西,我是一定要拿到的。”
“那群傻逼隊友,全都給我一邊去。”
此時此刻,清昭看著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的谷家,目瞪口呆。
面前一顆炮彈朝著她射來,她下意識蹲下,炮彈直接射穿了墻面,直接將周圍的墻壁炸了個粉碎。
她身后除了一片光禿禿的大地,啥也沒有。
她擦了一把汗,“我的老天奶啊,那兩個家伙原來這么可怕嗎?略微出手,整個谷家不復存在。”
話說她們?nèi)四兀?/p>
不會玩得太過,將自己炸成灰了吧?
她剛好奇的想在群里問問她們兩個是不是還喘著氣,就看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黑著臉往這邊走來。
是谷玉津。
哎呀。
她瞬間激動了,“玉津哥,你回來了?剛才爆炸好大,我好擔心你,你沒事吧?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口。”
清昭激動的上前,想要摸一把谷玉津身上的肌肉,趁機將藏在指甲里面的毒摻進肉去。
但是還沒有等她靠近,面前的男人就冷冷的說道,“滾。”
清昭一下子就頓住了,谷玉津黑著臉,身上的怒意幾乎實質(zhì)劃,還一瘸一拐的走著,樣子看起來有幾分狼狽。
她張大了嘴巴,牛逼啊姐妹!居然真的傷到他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給那兩個劫匪蟲鼓鼓掌了。
自從谷玉津成年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到他,現(xiàn)在受傷,十年來頭一次啊!
但是顯然,因為受了傷,谷玉津現(xiàn)在的申請不太好,面對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他也視若無睹。
清昭見他咳血,笑瞇瞇的從裙擺里面拿出了淬了毒的刀子,走上前,“玉津哥,你受傷了,我?guī)湍憧纯窗伞!?/p>
想要趁他病,要他命。
清昭不斷的向前,就在即將將刀子從身后拿出來的時候,一股強橫的能量就從他身上涌了出來。
這個能量還是偏向治愈的,眨眼間,他身上的傷口就肉眼可見的好了。
還回頭看她,面上的虛弱蒼白被一掃而光,整個人看起來霸氣側漏,他淡淡的說道,“我說了,不用。”
氣勢很足。
實力又恢復了。
清昭:“……”
清昭默默的將刀子塞回了裙擺。
谷玉津說完,就轉身離去。
看這個離開的方向,是去中科研究院。
清昭看著手里的刀子,嘴角抽搐,“這家伙,怎么能變態(tài)成這個樣子。”
“就是,怎么能變態(tài)成這個樣子,原以為金鐘罩就已經(jīng)夠炸裂了,沒想到還有不死牌。”
哪里來的聲音?
清昭順著聲音看去。
就看見了在廢墟之中啃著果子的兩只劫匪蟲。
她們就藏在碎裂的墻面之下,那里面有個坑,所以她們趴在那個坑里,一臉嚴肅的看著這將近殘忍的一面。
施容吃著從庫房里面順出來的果子,一邊點評,“連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都能拒絕,他修煉的果然是童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