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說到做到。”女人淡淡道,“我的意思是,你是想在金城活得囂張灑脫,還是死的轟轟烈烈?”
陸寒眉頭一挑:“細說?!?/p>
“簡單說,我欣賞你的才能,歸順我,成為我的得力助手,我保證你在金城可以橫著走。如果不歸順我,那我只能忍痛干掉你。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依然不是我們的對手。”女人傲然道。
陸寒敏銳得抓到對方話中的“我們”。
“我歸順你?”陸寒淡淡一笑,“我回金城是為了好好做生意賺錢,我歸順你,能賺到錢么?生意能拓展么?”
“哈哈哈哈!”
女人仰天大笑。
“周先生,你怎么在這種小事上如此糊涂?我能在金城打下這么一片產業,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能力?” 女人攤開雙手,仿佛富有四海的女王,氣勢爆棚。
陸寒摸著下巴,裝出思索的樣子。
這正是他要達到的目的。
但他不能答應得太快。
“好好想想吧。”女人笑道,“我知道你是武者,你還懂得術數,是復合型人才,我手下就缺你這樣的人。”
陸寒緩緩道:“給我多少錢?”
“你開價?!?/p>
“一千萬一年?!标懞馈?/p>
“喂,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帥氣男子面色一變,當即就出來反駁。
女人不說話,似乎愿意看到他和陸寒產生沖突。
“一千萬,是底薪。”陸寒淡然道,“每一次出任務五十萬。”
“你以為你是誰?”帥氣男子直接氣笑了。
陸寒冷冷一笑:“我能辦到你們辦不到的事兒,我自然就要拿你們拿不到的錢,有了我的幫助,老板可以一飛沖天,一千萬……很值的。”
“你……”
“張瑞宗,你能代替我決定么?”女人冷冷道。
“老板,我錯了。”帥氣男人哆嗦一下,立刻低頭退到一邊。
“不過……”陸寒撓撓鼻子,“我答應我的事呢?”
女人將陸寒簽的兩百二十萬的支票交到他手里,笑道:“討錢的人是我公司的人,當年你借錢的事兒他們也跟我說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你翻身翻得這么快?!?/p>
“我得罪了金城地下的大佬卓彪……”陸寒話說一半就戛然而止。
他的意思很明顯,討債的是卓彪的人,但支票卻落在女人手里,她和卓彪到底什么關系?自己打傷了卓彪,如果“投靠”過去,會不會被卓彪針對?
這是一個明顯要拜山頭的人才有的想法。
陸寒對角色的理解和詮釋很到位。
“卓彪那邊你先不用管?!迸藬[擺手,“他在醫院,而且也管不到我頭上。如果他找你,我給你解決。但是……你不要主動去招惹他。”
“不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陸寒朝女人道,“不知道怎么稱呼您?”
“我姓秦,秦飛月?!迸说?,“你隨便怎么稱呼我都行,只要你辦事辦得好?!?/p>
“明白,秦總。”陸寒微微鞠躬。
“周洪,我們是自己人了?!鼻仫w月走出包廂,陸寒立刻跟上。
“說說看,你打算怎么讓我一飛沖天?”秦飛月身體婀娜多姿,看得張瑞宗只流口水,這一陣子秦飛月經常撩他卻又不讓他吃到,張瑞宗心中跟貓抓一樣難受。
他長得帥,辦事又利索,被秦飛月看中放在身邊當傳話人,如果能上了秦飛月……
“瑞宗,你先退下,周洪,陪我走走?!鼻仫w月忽然道。
“啊?老板……我,我還是繼續陪著你吧?”張瑞宗愣了一下,接著爭取,“周洪剛加入我們,我帶著他熟悉熟悉狀況。”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周洪是新人,老板你不要這么信任他,萬一他對你不利……
秦飛月掃了他一眼。
張瑞宗立刻低頭告退。
“周洪,我帶你在院子里走走?!币魂噭叛b的秦飛月嫣然一笑,仿佛鮮花盛開。
她的美態讓一般男人看到,早就神魂顛倒魂色授予,但陸寒是誰?
六位未婚妻和幾位紅顏知己,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
就算關系杠杠融洽的鳳九,也是和李妙妃幾乎同一檔的存在,更別說還有個“自薦枕席”而不得的下一任天尊姜姒,秦飛月在他面前雖然不能說是蒲柳之姿,也只能說是以庸脂俗粉了。
“秦總請?!标懞槐安豢?。
秦飛月眼中掠過贊賞:“男人,最怕卑躬屈膝,那樣的男人什么事都做不成?!?/p>
“謝秦總教誨。”陸寒淡淡捧了一句。
突破口就要從秦飛月身上打開。
“你也是跑過江湖的人,咱們是金城頂級的會所,各種娛樂項目一應俱全,里面當然有一些不合規矩的事,你怎么看?”秦飛月淡淡道。
“我?”陸寒微微一笑,“懶得看。”
“我是昌國路十二號的員工,你是給我發一千萬年薪的老板,你想讓我怎么看,我就怎么看。”陸寒道,“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自覺?!?/p>
“很好?!鼻仫w月微微一笑,“回所里有不少漂亮姑娘,你跟我去看看,喜歡哪個我讓你陪你?!?/p>
“不必。”陸寒立刻拒絕,“我有未婚妻。而且……見過秦總的容顏,怕是其他女人也看不入眼了?!?/p>
這一刻,陸寒的眼神帶著十足的侵略性,似乎要把秦飛月吞下去。
男人,要有野心。
但是對位置比自己高的女人表達野心,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玩得不好,會適得其反。
秦飛月的眼睛卻亮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陸寒安靜得看著她,視線放肆得在她身上巡梭,仿佛已經將她當做禁臠。
“不錯,我喜歡你這樣的?!鼻仫w月的纖纖玉手拂過陸寒的下巴,“如果你真能助我一飛沖天,我做你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可不好哄。”
下一刻,秦飛月驚呼一聲。
她的腰肢已經被陸寒的鐵臂箍住,身體緊緊貼著陸寒。
陸寒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有多不好哄?”
這一刻,秦飛月感覺自己變成一只羊羔,而眼前的“周洪”就像獅王,她從心底陡然涌起一股要投降的感覺,這讓她驚駭不已,不知所措。
但緊接著,一隊黑衣人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將她和陸寒團團圍住。
一名黑衣人指著陸寒大吼:“老大,就是他打傷了二爺?!?/p>
人群分開,一名西裝革履大背頭的陰鷙男子緩緩走出。
他盯了一眼秦飛月,又看了一眼陸寒,冷冷道:“原來你們搞到了一起,秦飛月,你如果不能給我一個解釋,那別怪我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