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男子十三歲便可議親。
換上騎裝，頗有英氣少年感。
“還是在馬場上奔跑適合我。這幾日讀書都快將我的腦子給讀禿了。”周琰伸出手頭疼的抓了抓頭發。
他覺得自己頭禿了不少。
衛小楚笑瞇瞇道：“這就對了嘛。太子殿下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去找他說一說，他肯定會答應的。”
周琰瞪大雙眼。
“是啊，我怎么沒想到你們兩個人有交情，我早就應該讓你去當說客的。”
霍辰毫不留情吐槽。
“因為你蠢了，過了年之后腦子越來越蠢了。”
“喂喂喂，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哪有這么編排自己好兄弟的！”周琰表示不服氣，他哪里蠢了，他只是沒這么多心眼而已。
湛湛的確是對青云賽沒有任何興趣。
但是衛小楚親自來當說客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吧，那我便去參加。”
湛湛點頭同意。
衛小楚高興不已，“哈呀，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答應我的，太子殿下，那咱們就說好了。”
衛小楚轉頭去告訴周琰。
周琰郁悶的不行。
“早知道你去說一聲太子殿下就會同意，我還費這勁干嘛呀？”
他壓根不好意思說，為了求得湛湛去參加青云賽，甚至搬出了爺爺。
可惜，爺爺他老人家在皇后娘娘面前苦求已久，也沒能說服得了太子殿下。
衛小楚尾巴差點翹天上，“這下知道了吧，咱們三個人中我當老大是最正確的。”
周琰心服口服，“你說的對，以后你就是我老大。”
“對了，霍辰近日在忙什么？”好幾日沒瞧見他了。
周琰搖搖頭。
他也不知道。
除夕過后，冰雪融化，草長鶯飛，轉眼便來到了三月間青云賽舉行時刻。
這一次報名青云賽的總共有六支隊伍。
國子監中的學子本就不多，這六支隊伍可以說已經涵蓋了一半多的學生。
紀玥求得衛成帶她一起來看。
坐在觀眾席上，給大家喝彩。
其實開春后，衛成便向顧挽月提過。
紀玥心智比從前成熟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認不全人會被別人欺負。所以考慮將她送到書院里面去，一來能夠接觸更多的人，也有助于性子養成。
二來他覺得紀玥在某些方面很有天分。
比如，兵書。
紀玥看兵書幾乎是過目不忘，而且不用他從頭講解，一點即通。
衛成早些年覺得自己的女兒衛小楚，看兵書已經很快，是個打仗的奇才。
但是自從給紀玥月當老師之后，才發現自家女兒比不得這小姑娘一點。
說到這個也挺神奇的。
紀玥長得柔柔弱弱的，完全不像是會看兵書的人。
可事實就是如此，她不僅會看，而且能夠融會貫通。
不過，這事衛成還沒告訴顧挽月。
他打算再悄悄考核一段時間。
將眼神收回來，正好碰上太子殿下的目光。
衛成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
他挑了一下眉梢，轉頭無辜臉。
太子殿下的占有欲，還是太強了！
“臺子上的小姑娘是誰？”
場地上，有不少人瞧見了紀玥。
“哪個？”
“就是衛首輔身邊的那個呀。”
“好像是衛首輔的學生吧。”
“沒聽說首輔大人私底下還收了什么學生。”
學子們大多都是十二三歲，正是春心萌動的年紀。
“好漂亮，瞧穿著打扮，比長公主還要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