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欣沒有繼續(xù)娛樂城進度的話題,而是握住蔣凡的手,關(guān)心地問道:“今天忽然多愁善感起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蔣凡感受著肖雨欣掌心的溫暖,聽到辦公室外熙熙攘攘的聲音,感觸道:“現(xiàn)在我算是真正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稱東莞為有錢男人的天堂。
我就認識幾個有錢的男人,每一個都可以說是風流成性,前有輝哥、唐俊,現(xiàn)在彭亮也陷入三角戀的關(guān)系。還有我這個一身債務(wù)的外來人,在這花花世界也迷失了自我,也不是什么好鳥。”
肖雨欣認真聽完蔣凡的陳述,考慮了一會,才認真地回道:“生活在這個隨處都彌漫著荷爾蒙氣息的城市,誰又能真正做到一塵不染?
任何想走捷徑的人,就必須承擔這個過程里的種種辛酸,我、郝夢都是最鮮明的例子。
曉麗也是走捷徑,就必須接受眼前的事實,你已經(jīng)做到了提醒,算是盡到了一個朋友的本分,就別在這事上糾結(jié)了。
而且他們的關(guān)系,還算不上三角戀,只是兜里有銀子的男人,多了一個情人而已。”
“糾結(jié)了一晚,聽你這么說,我的心情也輕松了許多。”
蔣凡順勢躺在沙發(fā)上,把肖雨欣的大腿當著了枕頭,詳細說起義老板贈送股份,股份的分配,還有想要崔向明去發(fā)廊的經(jīng)過。
肖雨欣看到蔣凡的心情輕松下來,笑侃道:“我覺得王苗苗那個建議不錯,你可以親自出馬,趁此機會滿足下色心。”
蔣凡色瞇瞇地望著肖雨欣道:“有你在身邊,我還用去發(fā)廊那種地方?況且我也不是那種人啊!”
肖雨欣繼續(xù)調(diào)侃道:“今天我‘親戚’來了,不方便接待。”
蔣凡順勢‘檢查’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拍在肖雨欣大腿上,“還敢戲耍我。你們幾個娘們都不是好人,喝醉了什么話都敢說,今天被你們調(diào)戲了一晚。
特別是你,怎么把我倆被窩里的那點事,都告訴郝夢,害得我在那幾個娘們面前無地自容。”
肖雨欣得知蔣凡在輝凡廠里已經(jīng)被幾個女人調(diào)戲的事,笑得快岔氣了,等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申辯道:“你認為我不說,夢夢就不知道嗎?她其實早就懷疑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蔣凡把手伸進肖雨欣的衣內(nèi),咬牙切齒地捏著不松手,“那些舊賬等會找你算,現(xiàn)在還要我去發(fā)廊嗎?”
肖雨欣做出剪刀手,道:“說是這樣說,如果你敢去,看我不把你這里‘咔嚓’掉才是怪事。”
說完,她才配合蔣凡的色手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回歸正題繼續(xù)說道:“收了義老板的股份,想過怎么解決意難忘的麻煩嗎?”
蔣凡搖頭道:“崔向明這個人已經(jīng)指望不上,只能另辟蹊徑,現(xiàn)在前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怎么解決這個麻煩。”
“我還是那個老話,針對阿城,不能一味地防守,如果只針對發(fā)廊下手,未必能達到理想的效果,最好是雙管齊下,讓阿城措手不及。”
蔣凡追問道:“怎么雙管齊下?說來聽聽。”
肖雨欣沒有急于回答蔣凡的問題,而是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詢問道:“你是住這里,還是要回白沙租屋。”
“文羽近段時間工作忙,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回家了,晚上我就住你這里。”
回到宿舍,肖雨欣正想繼續(xù)先前的話題,蔣凡已經(jīng)用背部頂上了房門,一把摟住她的脖頸,深深地吻了上去。
兩人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在一起親熱了,肖雨欣“嚶嚀”了兩聲,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蔣凡深吻的同時,雙手急切地在肖雨欣身上游走,似乎要將多日來積攢的‘體力’,在這一刻里盡情地‘宣泄’出來。
肖雨欣微微仰頭,雙手攀上蔣凡的脖頸,手指輕輕在他的發(fā)根處摩挲,呼吸急促地配合著,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一路踉蹌著向床邊挪去,衣物在不經(jīng)意間散落一地。
蔣凡輕輕將肖雨欣放倒在床上,俯身凝視著她,眼中的愛意與欲火交織燃燒。
他的手指溫柔地劃過肖雨欣的臉頰,沿著她的脖頸,緩緩向下,引得肖雨欣陣陣顫栗。
肖雨欣臉頰緋紅,雙眸含水,抬手輕撫蔣凡的臉龐,似嗔似怨地呢喃:“你呀,就會折騰人,等會動作輕點,婷婷就住在隔壁。”
話音未落,她的嘴已經(jīng)再次被堵上,一時間,屋內(nèi)溫度急劇攀升,只剩下彼此紊亂的呼吸與砰砰的心跳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二人,沉浸在這濃情蜜意之中,將外界的紛擾與煩惱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
激情過后,蔣凡與肖雨欣還緊緊相擁,汗水浸濕的發(fā)絲凌亂地貼在兩人額頭上,屋內(nèi)彌漫著曖昧而又滿足的氣息。
肖雨欣手指在蔣凡胸膛上輕輕劃動,回味著剛才那激情下的翻滾,同時也開始思考起蔣凡急需處理的問題。
當兩人的呼吸聲都歸于平穩(wěn),她才開口道:“先前我說的雙管齊下,是同時從發(fā)廊和意難忘兩個地方入手。”
王苗苗分析得很有道理,阿城這兩天肯定會安排人去意難忘找茬,你只需安排一些生面孔的兄弟在酒店里守株待兔,就能打破阿城的計劃。
至于發(fā)廊就更簡單了,因為不是每一個女孩都心甘情愿去那種地方掙快錢,許多女孩是被人強迫,這兩天你安排幾人眼力勁好的兄弟去走訪一下,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些證據(jù),就有理由把那十幾家發(fā)廊鬧得雞犬不寧。有了這些正當理由,阿城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蔣凡把玩著肖雨欣的一縷頭發(fā),延續(xù)她給出的建議想了很久,才回道:“阿城急于得到意難忘,肯定不會只安排一撥人去找茬,我要等他鬧出動靜在出手,一定要把這事鬧得滿城風雨。
江湖上不是有許多人謠傳,說我受傷以后,已經(jīng)害怕阿城那個雜種了,這一次借意難忘的事,我要讓那些見風使舵的人認清楚,到底誰怕誰。”
肖雨欣嬌嗔道:“死要面子活受罪,先前還在反省自己的面子思想嚴重,現(xiàn)在又開始為了面子大動干戈,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讓部分人不敢輕易對我們的產(chǎn)業(yè)下手。”
“先前的反省還不夠深刻,現(xiàn)在我還要繼續(xù)反省。”蔣凡說完,翻身又撲到肖雨欣身上。
肖雨欣笑著‘埋怨’道:“壞男人,休息這么幾分鐘又要來,真把這事當飯吃啊!”
蔣凡色瞇瞇地回道:“久旱遇甘露,積攢了這么久的‘子彈’,不讓我盡情地‘發(fā)射’憋著多難受啊!”
兩人這一次纏綿了近一個小時,房間里才重新恢復了平靜。
肖雨欣寵溺地幫蔣凡沖完涼,兩人回到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