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沙,蔣凡把所有兄弟安排在慧豐餐廳吃飯,自己來到水果店。
坐在店門口的肖雨欣看到他回來,調(diào)侃道:“今天凌晨沒有如愿以償,是不是心里不舒服啊!”
蔣凡站在肖雨欣面前,正好瞄到她身穿的桃形體恤衫領(lǐng)口,不但能看到內(nèi)衣的顏色,還能看到衣內(nèi)的溝渠。
他抗議道:“買衣服的時候,能不能別買領(lǐng)口這么大的體恤衫啊!”
肖雨欣看到蔣凡醋意十足的樣子,心悅點頭道:“知道了,小氣男人,今天我給阿姨說了,這兩天比較忙,讓她晚上幫我?guī)商鞂殞殹!?/p>
蔣凡彎下腰來,湊近她耳邊色昧道:“算你聰明,知道補償一下我受傷的心,但是兩天時間可不夠哦。”
飯后,兩人正商量著晚上應(yīng)該去哪里“快樂”,蔣凡就接到輝哥的電話。
他還以為輝哥又讓自己去陪廖哥,電話剛接通沒等輝哥說話,就直言道:“你們要去哪里,可別惦記上我,我已經(jīng)安排了晚上的節(jié)目。”
“什么節(jié)目都要推后,晚上陪我去一下厚街,有正事要做。”
蔣凡抗議道:“不就是陪那個禿頂?shù)哪腥耍€能有什么要事?”
輝哥聽到蔣凡直呼廖哥為禿頂男人,提醒道:“你別看他不算什么人物,但他小叔在厚街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里面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幾句話也說不出清楚,現(xiàn)在你在哪里,我馬上到白沙了,順道過去接你。”
放下電話,蔣凡攤開雙臂對肖雨欣道:“又是應(yīng)酬,這一臺酒喝下來,不知道又是幾點,真不想去。”
肖雨欣知道,蔣凡做事知道輕重,現(xiàn)在只是對自己撒嬌想找安慰。
店里有二丫和冬冬,眼前的街道上也是人滿為患,肖雨欣不好表現(xiàn)得過于親密,只得輕聲安撫道:“正事重要,以后的路還長,又不急這一時半會,只要有時間,你想怎么“快樂”,我都奉陪到底。”
蔣凡聽到這句有些熟悉的話,心里的騷動瞬間安靜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思念。
曾經(jīng)與汪文羽在一起時,他總想在床上征服汪文羽,不愿服輸?shù)耐粑挠鹱钕矚g說的就是“奉陪到底”,即便累得動都不想動,嘴里都少不了這句親熱話。
不想自己的心情影響到肖雨欣,他假裝騷動回應(yīng)道:“晚上早點收檔養(yǎng)足精神,等我有時間了,一定好好收拾你。
如果這兩天陳二筒那邊還是沒有動靜,我就準(zhǔn)備替他做老板,賠償我市場上的損失,你可能就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了。”
肖雨欣追問道:“你想怎么做。”
蔣凡笑了一下道:“秘密,春耕他們明天去,陳二筒如果繼續(xù)做縮頭烏龜,我就給他準(zhǔn)備一根拐杖,讓他瘸著腿也要來見外,不然那么好的生意歇業(yè)多可惜嘛。”
肖雨欣癟嘴道:“不說就算了,下次求我的時候,可別怪我拒絕哦!”
蔣凡知道她說的求,就是“快樂”上的事情。
他學(xué)著兩人床笫之歡時,肖雨欣的言語道:“誰求誰還不一定,到時候可別說,壞男人我還想要.......”
肖雨欣捏了一下他的手臂道:“這里到處都是人,二丫她們也近在眼前,你還敢這樣調(diào)戲,看我怎么收拾你。”
對于蔣凡,肖雨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似齜牙咧嘴地捏著他的手臂,其實根本沒有用力。
兩人偷摸著過了會嘴硬,輝哥就到了。
蔣凡上車以后,對輝哥道:“我們長期在虎門,又不怎么去厚街,下午已經(jīng)送了那么多銀子,為什么晚上還要去請他們呢?”
輝哥解釋道:“下午送銀子,只是想讓廖哥牽線搭橋,真正目的是接觸他的小叔廖剛,目前是厚街一個重要部門的二把手,比廖哥還小幾歲。
昨天我們雖然大獲全勝,但是也留有尾巴,為了消除隱患,我讓龍王出面邀請廖哥,讓他幫忙邀請廖剛,晚上的酒局還是定在意難忘。”
昨天是自己惹的事,蔣凡追問道:“昨天留有什么尾巴?”
輝哥把車開到二三村的交界處停下,接茬道:“今天上午我才知道,廖剛是大頭炳的后臺之一。
奇怪的是,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平時只有點頭之交,他卻向我透露說,大頭炳昨夜找到廖剛,想拿你我開刀,我想去試探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聽到輝哥解釋的時候,故意帶上自己,蔣凡直言道:“你拿地皮,屬于正常交易,而且也不是軟柿子,他們能拿你開什么刀。
我看他們認(rèn)為我是外地佬,應(yīng)該很好欺負(fù),所以蠢蠢欲動。
你只是不想駁了我的面子,故意帶上自己吧。”
輝哥擺手道:“昨天我在場,就脫不了干系,現(xiàn)在去厚街真不是全部為你,也有為自己的事考慮。
你想想,我想把酒店開在厚街,就少不了與這樣的人物接觸,等于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就不用分得那么清楚了。”
看到輝哥還在顧忌自己的面子,蔣凡也不好再說什么,眼看快到八點了,輝哥還把車停在國道上,疑惑道:“不是請客嗎?現(xiàn)在還停在這里做什么?”
輝哥也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道:“剛才給美娟打了個電話,說在這里等她,應(yīng)該快到了。”
蔣凡玩笑道:“意難忘的陪侍個個都那么漂亮,你這樣的大佬又不缺銀子,自帶女伴不是浪費了這樣的機會嗎?”
輝哥回懟道:“既然你說浪費,苗苗現(xiàn)在也閑著,也是浪費,要不要帶上她啊!”
蔣凡剛想拒絕,腦海里卻閃現(xiàn)出合家歡那次艷遇,雖然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王苗苗很會照顧人。
他假惺惺道:“帶上也行,喝醉了至少有個熟悉的人照顧,總比找個陪侍照顧強。”
輝哥聽到他只顧解釋,而沒有動作,癟嘴道:“口是心非,既然想帶上就自己打電話,我可不是你的跟班,還要負(fù)責(zé)打電話哦。”
王苗苗坐在麻將廳的沙發(fā)上,等另外三個牌友,接到蔣凡的電話,就趕緊起身。
月月馬上拉住她道:“說好晚上陪我打麻將,怎么剛來就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