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娟的調侃,蔣思思低頭看著自己身穿的吊帶衫配牛仔,看上去不但很好地凸顯出她的美貌,視覺上也艷而不俗,臉色都紅了。
阿娟給蔣思思打電話,說蔣凡為了幫她,與阿權起了糾紛,現在已經完勝。
當時蔣思思剛換上衣服準備出去逛下街,在士多店接完電話,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又回到租屋,刻意換上這套許多姐妹都說,她穿著特別好看的衣服。
阿娟看到蔣思思不說話,而且臉露羞紅,繼續道:“是不是說到你心坎里去了,才不好意思回話。”
蔣思思借故道:“別開這樣的玩笑,這里還有阿萍和曉麗,我們兩人這樣嘀咕說話不禮貌。”
阿娟回敬一杯以后,阿萍也知道自己是在吃干醋,心里已經平靜了許多,現在正和身邊的曉麗聊得熱乎,蔣思思這樣說,只是為了岔開阿娟的調侃。
彭亮也注意幾個女人在注意著蔣凡,聽到他在自證清白,聲音放低了許多玩笑道:“都是男人,無需解釋。”
蔣凡也知道像彭亮這種不缺銀子,長期流連于煙花柳巷的男人,的確把男女床上那點事情,看得比上洗手間還隨便。
而自己的確不是什么好鳥,與女友之外的女人也發生過關系,不好再爭辯。
只得應付道:“不是解釋,只是這些隱私,讓房間里的女生聽到不好。
古秋玲坐在唐俊身邊,心思還在彭亮身上,看到幾個女人在那里鬧得熱乎,也沒有去湊熱鬧,而是想到找什么借口,離開唐俊這里,坐到彭亮身邊去。
阿萍發現自己的姑姑坐在那里,磨皮擦癢很不自在,眼睛不時地朝彭亮那邊瞅,就知道古秋玲的心思。
她已經看出劉曉麗與彭亮之間,可不是簡單的老板與秘書關系,害怕自己的姑姑再做出下午那樣有些離譜的事情。
她趕緊來到古秋玲身邊提醒道:“姑,我勸你別動這樣的心思,彭亮這樣的人是情場老手,不是你拋幾個媚眼就能搞定的事。
你看看阿娟、蔣思思,這些漂亮的女人在房間里,他都沒有怎么注意,先前一直在和輝哥套近乎,現在又在找阿凡說話。
這就說明,他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女人對他來說,只是一種休閑娛樂,很難真正進到他心里。”
古秋玲也知道阿萍是為她好,所說的道理她也清楚,可是野心作祟,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就很難抑制,嘴里答應著,眼睛還時不時在彭亮身上晃悠。
阿萍看到該說的話已經說盡,還是這種情形,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再繼續勸說。
唐俊看到蔣凡和剛見面的彭亮聊得起勁,可是面對自己,無論是晚餐的飯桌上,還是來到意難忘,都沒有主動給自己說過話。
自己給他打招呼,他也表現得極為客氣,心里一直在想,自己什么地方又得罪了這位大爺。
阿萍坐去古秋玲身邊,劉曉麗也回到彭亮身邊坐下,還貼心地為他倒了杯熱茶。
蔣思思還是和阿娟兩人坐在一起。
阿娟詳細給蔣思思講述起先前發生的事情,她看似聽得認真,眼睛卻看著蔣凡有些發愣。
劉曉麗回到身邊,彭亮也沒有停止關于男女之間的話題,繼續道:“她們都是過來人,又不是沒有見過。
聽說達豐以前的幾朵金花,現在有兩朵去了俊龍,我們龍柏廠有七仙女下凡,廠花比俊龍和達豐加在一起還多,有時間你一定要去看看哦。”
劉曉麗聽到彭亮提到七仙女下凡,臉上有了一絲喜悅,因為她就是龍柏廠里人評選的七仙女之一,還有一個親表妹也榜上有名。
蘇杭二州出美女,這話名不虛傳,劉曉麗和表妹都來自蘇州下屬的一個小城。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她的美如同她的家鄉,清秀脫俗。
彭亮可以不在意劉曉麗在身邊,繼續談論男女之事,蔣凡卻不好意思再聊這些。
可是彭亮又這么熱情,于公于私他都不能駁了彭亮的面子,干脆轉換話題道:“剛才你問我與合家歡的事情,是聽誰說的呢?”
看到蔣凡主動問起這事,彭亮笑著道:“陳安龍,昨天他去我廠里想拿一些訂單,聊天中說起你與陳生的糾紛,還提到詹昊成與你產生間隙,又想讓他做和事佬,他的意見很大。”
陳安龍去拿訂單,還帶上自己的面子,蔣凡冷笑了一下道:“我這個老板,只要能利用的人沒有用上,就感覺吃了大虧,你們聊生意,他提我干嘛。”
彭亮委婉道:“誰讓你近段時間的新聞這么多,閑聊中都是你的話題。現在來這里喝會酒,都是硝煙彌漫,不愧為大爺哦!”
蔣凡知道彭亮所說的硝煙彌漫,是指阿萍找阿娟拼酒的事。
阿娟作為歡場眾人,喝酒就是本職工作,阿萍那點酒量,阿娟一個抵她三個都不止,當時他本想勸阿萍,只是看到她醋意那么濃,害怕嘴巴惹事,所以干脆躲到一邊,沒想到彭亮把這些細節都盡收眼底。
與彭亮聊到這里,蔣凡大致猜出他的一些想法,只是不敢確定。
畢竟自己除了會點拳腳,也沒有其他特長,沒有過多的強項可供彭亮利用,唯一可能就是與拳腳有關的事情。
蔣凡猜測彭亮找自己,肯定與安保上有關,但是龍柏那么出名的大廠,安保力量肯定雄厚,所以不敢確定彭亮的最終目的。
酒局還沒有散,蔣思思害怕詹昊成忽然回到租屋看不到她的人,又會發火,所以提前先走。
蔣凡本想問她,詹昊成到底使用什么手段威脅到她,以至于她這么怕詹昊成,還讓蔣萍萍去達豐做眼線。
可是房間里有外人,蔣思思不好意思坐到他身邊,他也不好勉強。
凌晨一點,輝哥和房東簽下轉讓協議,蔣凡才帶著兄弟,和輝哥一道離開了意難忘。
回到白沙,時間已經太晚,大家各自分散。
蔣凡回到水果店,看到二丫和冬冬已經下班,阿琳和金蘭也不在,只有肖雨欣一個人坐在店門口。
他遣散住在樓上張春耕、彪娃和劉正軍,坐在肖雨欣身邊埋怨道:“我都遇到危險了,你也不知道擔心一下,還坐在這里休閑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