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娃已經不是第一次給梁紅玉獻媚,她也明白彪娃的心思,對他也有好感,只是想到家庭負擔很重,才斷了這樣的念想。
聽到彪娃讓她坐到腿上,梁紅玉嬌羞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應,而是來到肖雨欣身邊道:“欣姐:你坐我那里。”
其他親友也爭先恐后地給她們讓座。
肖雨欣像大姐似的,招呼大家不準客氣,然后和蔣凡擠到靠墻的沙發角落。
郝夢還在上班,隨時可能有事,臨時坐到肖雨欣腿上。
帶來這些親友,只有張春耕和劉正軍來過酒店,其他人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不但感覺新奇,而且都想一展歌喉。
房間里參差不齊的歌聲、歡笑聲,顯得格外熱鬧。
肖雨欣抱著郝夢,交頭接耳給她講述起蔣凡昨天又在盧仔身上撈到外快的事。
蔣凡沒有音樂細胞,也不想和身邊這些親友搶麥克風。
他看到身邊的肖雨欣和郝夢,重疊地坐著聊得正歡,玩笑道:“你們倆像連體嬰兒似的,這樣坐著不累嗎?”
肖雨欣把郝夢往蔣凡身上一推道:“既然你知道我們累,就讓夢夢坐你腿上,反正你有的是力氣。”
猝不及防的郝夢,身體直接向蔣凡撲來。
蔣凡趕緊伸手想扶住她,以免摔到地上。
當手里傳來軟綿綿的感覺,明知手放錯了地方,卻沒有收斂,還是趁機捏了一把,才扶住郝夢的腰身,讓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上一次蔣凡幫郝夢收拾宿舍,肖雨欣已經從蔣凡口是心非的辯解中,猜測到兩人有曖昧。
蔣凡這一刻趁機揩油,也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肖雨欣又觀察起郝夢的神情,看到她毫不在意蔣凡揩油的事,坐到蔣凡腿上也極為自然,肯定了自己以前的猜測。
郝夢沒再坐到肖雨欣身上,她也輕松起來,借助與蔣凡緊挨在一起的便利,擰住他的腰身,狠狠扭了一圈,又湊近他耳邊道:“流氓,夢夢的豐腴舒服還是我的?”
蔣凡痛得齜牙咧嘴卻不好意思發聲,郝夢又坐在他身上,不方便湊近肖雨欣耳邊狡辯,只得干瞪眼。
郝夢好奇道:“欣姐:你和壞男人說什么悄悄話,還不讓我聽呢。”
房間音樂聲很大,三人頭挨在一起聊天,其他人也聽不見。
蔣凡趁著肖雨欣和郝夢說話,依靠郝夢的身體掩護,也在肖雨欣的豐腴上過了一把手癮。
肖雨欣看到蔣凡好似在雨露均沾,對郝夢道:“壞男人不老實,想讓我們姐妹倆一起伺候他,你愿意嗎?”
蔣凡狡辯道:“我可沒有啊!”
肖雨欣指著自己的胸前,揭露道:“還敢狡辯,剛才是誰的手伸到我這里。”
郝夢馬上明白怎么回事,白了蔣凡一眼,對肖雨欣道:“欣姐:剛才他也對我使壞,我們一起收拾他。”
坐在蔣凡腿上的郝夢方便,一下抱緊他的手,肖雨欣就在他身上從擰一下,西捏一爪。
蔣凡害怕掙扎傷到兩個女人,只得忍受著,等她倆盡情發泄。
正當三人打情罵俏時,冬冬跌跌撞撞推開房門,眼淚汪汪地走到三人身邊,哽咽道:“欣姐,凡哥:一個男人在樓下扇了二丫一個耳光,還不準她走。”
蔣凡馬上把腿上的郝夢放下,健步如飛地沖出房間,向一樓跑去。
肖雨欣和郝夢緊隨其后,張春耕看到蔣凡急匆匆地出門,趕緊把懷里的張小葉放下,跟了上來,其他兄弟也跟了出來。
蔣凡來到一樓,看到迎賓臺邊裝飾的尿尿小童雕塑,打翻在地,小于廉的“出水口”已經摔斷,成了閹割的雕塑。
二丫嚇得不知所措,蹲著地上把臉埋在膝蓋頭哭泣。
張副總背身對著下樓的樓梯,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二丫,嘴里還在罵罵咧咧。
蔣凡來到二丫身邊,扶起她詢問怎么回事。
二丫已經泣不成聲,根本說不出話來。
蔣凡在,給了跟隨前來的冬冬勇氣,指著張副總,給蔣凡解釋道:“我們在這里參觀,二丫好奇想摸一下這個小孩。
這個男人罵我們土包子,還不問青紅皂白打了二丫一巴掌,二丫的頭磕碰到雕塑,雕塑才摔到地上,他還要我們賠錢才準走。”
張副總看到蔣凡和二丫這么熟悉,再也不敢囂張,而是傻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蔣凡讓跟隨前來的肖雨欣安慰二丫,順勢一巴掌扇在張副總臉上,然后指著他道:“現在說說,你想怎么賠?”
張副總知道蔣凡在這里收拾陳二筒的事情,瞄了他一眼沒敢說話。
正在辦公室醒酒的陳生,接到服務員的匯報,趕緊跑下來,看到蔣凡正在質問張副總。
想著蔣凡是這里的安保頭子,多少會給自己這個當老板的一點面子,擋在張副總身前對蔣凡道:“有什么好好說,這么多顧客看著,別讓他們看笑話。”
蔣凡知道張副總以前欺負郝夢的事情,看到陳生擋在他身前,保護他的目的顯而易見,而且語言上,陳生也少了前段時間的親和。
蔣凡負氣地冷聲道:“既然知道不好看,為什么不管教好自己身邊的瘋狗,放出來咬了人,就這么算了嗎?”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酒客,聽到蔣凡諷刺張副總是陳生身邊的瘋狗,哄笑起來。
陳生看到蔣凡得理不饒人,根本不愿意給自己面子,使得自己在這么多酒客面前下不來臺,聲音也冷漠了許多道:“你到底想怎樣?”
換作一天前,陳生不敢這么對蔣凡說話,原因在于詹昊成今晚的宴請。
三樓的詹昊成,正在宴請祁東陽后臺的前任秘書向東升,現在是虎門一個舉足輕重的部門擔任一把手。
詹昊成能請到這位許多人眼里的官面紅人,是他昨天剛去廣州,親自給祁東陽送跑關系的銀子,祁東陽回報他的甜頭。
與向東升坐到一張桌上,詹昊成免不了要在好友面前顯擺一下,不但邀請了陳安龍、方偉這些生意伙伴,到了合家歡,還要陳生進房間作陪。
陳生聽到向東升這樣的人物駕到,選擇性地忘記與詹昊成心生嫌隙,屁顛屁顛地跑去房間。
陪侍向東升的過程中,詹昊成心中的蔣凡,已經成為無足掛齒的小蝦米,無形中也影響到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