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情感低谷的古秋巧,看到唐俊火辣辣的眼神,聽著他甜言蜜語的情話,瞬間治愈了她的心傷。
她漂泊多年,長時間與包養(yǎng)的“金絲雀”打交道,比一般女人懂得兜里有些銀子的男人心思。
她沒有像其她女人,在男人最有新鮮感的時候恃寵而驕,而且主動道:“你累了吧,我來幫你。”
唐俊雖然沒有詹昊成那么濫情,但是也沒少流連忘返于美色,肯定知道古秋巧口中的幫你,是什么意思。
看到曾經(jīng)心心念念的女人,現(xiàn)在主動和自己討論艷艷紅唇,很享受地躺下,做作道:“傷口還是有些痛,那就辛苦你了。”
“傷口是我造成的,現(xiàn)在讓我好好補償你。”
古秋巧幫唐俊寬衣解帶,然后主動撲到他身上,用身體補償著他的需求。
第一次激情的碰撞,古秋巧全身心地投入,伺候唐俊“快樂”了兩次。
“快樂”完以后,古秋巧已經(jīng)累得大汗淋漓,還溫柔地關(guān)心道:“舒服嗎?”
古秋巧溫暖體貼下的熱情,給了唐俊不一樣的感受,身心完全得到釋放的他,抽出床頭柜的紙巾,幫古秋巧擦拭一下身上的汗珠,然后摟住她道:“寶貝:辛苦你了。”
唐俊第一次見到古秋巧,還玩笑般稱呼她“小舅媽”。
這個稱呼延續(xù)到今天之前,現(xiàn)在忽然換成寶貝,讓早過了青澀年齡的古秋巧,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心里怦怦直跳。
唐俊舉手之勞地擦一下汗,一句簡短的曖昧,讓他眼眶里有了感動的淚水。
她與詹昊成在一起幾年,即便最親昵的時間段,每次親熱完,都是她盡心伺候詹昊成沖洗搓背。
身心得到滿足的詹昊成,認為給了銀子,理當?shù)玫较硎埽苌儆幸痪潢P(guān)心的話語。
詹昊成的放縱,已經(jīng)讓她絕望,唐俊的柔情,填補了她的空虛,讓她有了不一樣的心情,
自從那一夜以后,兩人像是初戀情人每時每刻都想粘在一起,感情也迅速升溫。
正是因為唐俊喜歡成熟女人這個喜好,加之覬覦古秋巧已久,他與阿萍之間,只是同為詹昊成的眼線,有點同命相連的感覺,雖然配合默契,但是沒有任何私情。
阿萍能到俊龍去做副總,就是因為古秋巧與唐俊突破了那層關(guān)系,一是為了討情人歡心,二是阿萍的確有能力,兩方面考慮,唐俊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是女人都有感性的一面,唐俊的這個決定,再次加深了古秋巧對他的感情,在俊龍遇到難關(guān),她義無反顧地把自己辛苦賺來的血淚銀子,交給了唐俊。
蔣凡了解完唐俊與古秋巧的情史,但是不確定劉星雨與唐俊是怎么攪合在一起,還是沒有說出昨天見到的事情。
他故作隨意地問道:“俊龍有了詹昊成的投資,應該不缺銀子,你的私房錢什么時候拿回來。”
古秋巧搖頭道:“等俊龍走上正軌以后再說吧。”
蔣凡雖然和古秋巧初次交往,但她是阿萍姑姑這點上,已經(jīng)自帶了些友情。
蔣凡同情動了真情的古秋巧,繼續(xù)勸告道:“你那點銀子,對于現(xiàn)在的俊龍也說,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對你來說,可是全部身家。
在東莞這個花花世界里,除了父母,兄弟姐妹都可能會背叛,防君子不防小人,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我還是建議你把銀子拿回來,放到自己口袋里最可靠。”
蔣凡昨天得知古秋巧把錢投入到俊龍,已經(jīng)說了她是哈女人,現(xiàn)在又給予這樣的建議,引起她的注意。
雖然不知道蔣凡一再勸告,是因為唐俊身邊有了另外的女人,但古秋巧知道這絕對是善意,斟酌了一下道:“我不想為了錢相互之間產(chǎn)生隔閡,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吧。
現(xiàn)在說正事,你不是想找人打聽詹昊成近段時間的動向嗎?
自從俊龍開工以后,我一直忙著那邊,知道他的事情不多,但是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他許多事情,你去的時候就說我讓你去找她,如果她知道你感興趣的事,應該會告訴你。”
說完以后,古秋巧早已寫好的人名和地址,交給蔣凡。
蔣凡拿過來一看道:“你認識蔣思思?”
古秋巧聽到這話,疑惑道:“你們也認識。”
蔣凡就把陳安龍帶自己,參加詹昊成酒局的事情,詳細說了出來。
古秋巧也說出她與蔣思思交往的由來。
詹昊成長期不回家,古秋巧為了自己的長期飯票,跟蹤過他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他對蔣思思極為上心,還準備與她結(jié)盟,相互合作分享詹昊成的感情。
只是蔣思思膽小怕事,而且詹昊成是用卑劣手段控制著她,兩個沒有結(jié)盟,但是偶爾聯(lián)系中增進了友情。
蔣凡第一次見到蔣思思,就感覺她的行徑有些蹊蹺,聽到詹昊成用了卑劣手段控制著她。
蔣凡追問道:“詹昊成靠什么卑劣手段呢?”
古秋巧猶豫了一下道:“這是她的隱私,我不方便說,你還是親自去問她吧,如果你能換取她的信任,她應該會告訴你。”
看到古秋巧一大早專程跑到這里來給自己說這事,蔣凡心中十分感激,投桃送李,他再次為古秋巧的銀子操心道:“我們這些漂泊客,身邊沒有點傍身的銀子,遇到點什么意外,可以說求告無門,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如果你想收回俊龍的錢,又不想讓唐俊心里不舒服,這事我可以幫忙。”
古秋巧看到蔣凡這么關(guān)心自己,就泛起心思想讓他做自家人。
她瞄了一眼身邊長時間沒說話的阿萍,沒有回復蔣凡的善意,轉(zhuǎn)換話題道:“聽說你女朋友回家后就失去了聯(lián)系,是嗎?”
蔣凡苦笑了一下道:“家庭背景懸殊,想讓她的家庭接受我這樣的人,本身就不是易事,她夾在中間也難處,不聯(lián)系也好。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我也應該向前看,只要她過得好,我已別無他求。”
他深信汪文羽的感情,堅定地認為汪文羽失去聯(lián)系,不是她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