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欣建議道:“事情處理下來就行,現(xiàn)在最好別去打攪他,她們兩口子心情就都不好,中午飯都沒有下來吃。”
聽肖雨欣講完小兩口心情不好是原因,郝夢沒多停留,就離開了水果店。
郝夢走后半個小時,汪文羽憂心忡忡地來到水果店。
肖雨欣關(guān)心道:“梁哥還沒有來啊?”
汪文羽搖了搖頭道:“我怕梁哥過來,壞男人心里想法更多,昨天晚上他就沒有怎么睡覺。
我想親自去一下廣州,當(dāng)面給我叔說一下這事,隨便還能探探他的口風(fēng),看他有沒有把這事告訴我家人。”
肖雨欣想了一下道:“你給他說了這個想法嗎?
去一下也行,但是最好快去快回,不然你男人心里又會胡思亂想,這樣熬下去身體遭不住。”
“還沒有,我就是拿不準(zhǔn),所以借故買東西,下來聽聽你的意見。”
汪文羽回到房間,看到蔣凡還望著天花板發(fā)愣,用商量的口吻道:“我們這樣等著也難受,干脆我去一次廣州,見見我叔,明天就回來,你說行嗎?”
“不行。”發(fā)愣中的蔣凡一把摟住汪文羽,接茬道:“如果他不準(zhǔn)你回來,我去哪里找你啊!”
汪文羽耐心解釋道:“我叔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事情,就算他不同意我們的戀情,也只會勸我,不會限制我的自由。
當(dāng)面見他,也能旁敲側(cè)擊試探到他心里真實的想法,還想打聽一下他有沒有給我家人告密,如果已經(jīng)告密,我們也好提前有個準(zhǔn)備。”
蔣凡緊緊抱著汪文羽道:“我怕你回不來。”
汪文羽看到蔣凡戀戀不舍的眼神,眼眶里還有淚水,心里一陣抽搐。
她隱藏了自己的焦慮,故作輕松道:“放心吧,我這一輩子只做你婆娘,也把自己交給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放心嘛,我現(xiàn)在出發(fā),明天保證趕回來,你在家里別胡思亂想。”
蔣凡把頭枕在汪文羽大腿上道:“明天一定要回來哦!你去的時候把電話帶上,我能找得到你。”
看著蔣凡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無辜地望著自己,汪文羽捏了一下他的臉道:“哈男人,我拿個那么貴重的玩意兒去廣州,梁叔問我,我怎么解釋嘛。”
蔣凡抱著汪文羽不愿意松手。
汪文羽接茬道:“放心吧,明天保證回來,你現(xiàn)在這樣緊緊抱著我,是不是想“耕耘”,如果是,我就陪你“快樂”以后再走。”
蔣凡眼眶里的淚水已經(jīng)流到臉上,但他想到汪文羽要開幾個小時的車,怕她分心。
他故作頑皮地伸了伸舌頭道:“女流氓,如果這一“快樂”,天黑都收不了工。我現(xiàn)在送你下樓,路上開車慢點。”
會所處理事情,蔣英和祁芳在家休息了半天,兩人正要出門去會所上班,看到小兩口也要出門。
蔣英向汪文羽問道:“你哥什么時候到。”
汪文羽搖頭解釋道:“不等他了,還是我去一趟廣州好點。”
蔣平知道哥哥、嫂子心情不好的原因,整天都沒來打攪,一直乖乖在自己房間,看汪文羽給她買的拼音書。
聽到汪文羽要走,她才走出臥室,望著汪文羽,不舍道:“嫂子,你多久回來。”
看到蔣平特別粘自己,汪文羽親熱地?fù)ё∷溃骸吧┳用魈炀突貋恚愕娜蝿?wù)是監(jiān)督好你哥哥,要他每頓必須吃飯,不準(zhǔn)惹事,知道嗎?”
蔣平學(xué)著阿S敬禮的樣子道:“嫂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汪文羽走后,蔣英和祁芳去會所上班。
蔣凡領(lǐng)著蔣平來到水果店。
雖然現(xiàn)在和汪文羽第一次去廣州時,同樣的焦慮,但是蔣凡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焦躁不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銀子似的,看什么都礙眼。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他把水果店里已經(jīng)擺放得很好的水果,又整理了一遍,還把廢棄的水果紙箱,折疊得規(guī)規(guī)整整的。
肖雨欣看到他沒事找事,也清楚他心里的焦慮,帶著調(diào)侃建議道:“你別在這里瞎忙了,我怕你等會又拿我水果框撒氣,自己去外面溜達一下,散散心,明天妮子就回來了。”
蔣凡想聽從肖雨欣的建議,可他又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里。
心煩意亂的時候,他不會去會所,因為怕用銀子打發(fā)時間,口袋受損。
想了很久,他想起了梅朵,想到煩惱的時候,聽聽歌,可能會舒緩一下心情。
酒色之地,蔣凡沒有帶監(jiān)督他的蔣平。
領(lǐng)到汪文羽任務(wù)的蔣平正想抗議,肖雨欣已經(jīng)幫忙勸住了蔣平。
蔣凡到酒吧的時候,還不到八點,距離梅朵獻唱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酒吧正是的士高時間。
一群男女在舞池里瘋狂地扭動著屁股,揮舞著手。
這些男性多數(shù)都過了而立之年,有些甚至已過花甲,而身邊的女性,多為妙齡少女。
蔣凡坐下要了幾罐啤酒,坐了沒一會,的士高時間過后,就到了慢舞時間。
慢舞就是貼面舞,舞池里的燈光也暗淡下來,卿卿我我的曖昧畫面,深吻的男女比比皆是,有些男人的色爪,已經(jīng)伸進了女人衣內(nèi)。
蔣凡前兩次來這里,都是十點以后,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還有些好奇,眼睛直愣愣的望著,心里在想,這些男人怎么不注意一下形象,而忘了自己在廣眾之下,也有過和女人曖昧的事情。
他好奇打量別人曖昧的眼睛,忽然被一雙柔嫩的小手從身后捂住。
蔣凡沒有伸手去拉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而是篤定道:“是梅朵吧,你不是九點以后才會來這里獻唱嗎?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梅朵松開手,笑嘻嘻地回道:“沒想到上次摸過我一次手,幾天過去,你還能記住,算你有點良心。”
蔣凡聽到梅朵話里愛溺的意味,故意無趣道:“上次只想著幫你解決麻煩,做過什么事情,根本沒有記住,哪還能記住你的手嘛。
我在這里除了認(rèn)識你,就不認(rèn)識別人,所以猜到有什么奇怪。”
蔣凡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騷動的心,對于有些女人,真沒有抗拒力。
汪文羽離開東莞那段時間的騷動,已經(jīng)讓他心生愧疚,而眼前的梅朵,就是他沒有抗拒力的女人。
現(xiàn)在把汪文羽變成女人,他已經(jīng)暗暗發(fā)誓,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