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欣別上門,熱情回應(yīng)的同時,不忘提醒道:“不能過分啊!”
人性對男歡女愛的貪婪,和對銀子的貪婪如出一轍,騷動男女親熱的時候,誰也難以做到絕對理性,兩人在深吻中,不斷探索著對方。
最后還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肖雨欣,及時清醒過來,蔣凡的手最終才沒能伸向禁地。
肖雨欣整理好衣衫,橫著蔣凡嬌羞道:“說了不能過分,你自己都不知道控制一下啊!”
蔣凡無恥地回道:“我認(rèn)為只要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都不是過分,現(xiàn)在我不但沒有越界,禁地都沒有到達(dá),還不算控制啊!”
肖雨欣癟嘴道:“癩皮狗,不是我及時清醒,真不知道你會做出什么事來。”
蔣凡厚顏無恥地把嘴伸到肖雨欣眼前道:“先前都是我主動,你只是配合,現(xiàn)在要結(jié)束了,你就不獎勵一下我的熱情啊!”
肖雨欣蜻蜓點水般地在他嘴上“吧唧”了一下,回道:“這下總滿意了吧,趕緊出去,外面沒人看店。”
蔣凡不滿道:“不行,你這是應(yīng)付,一點都不走心。”
正在兩人在廚房里曖昧地爭辯時,她倆不知道,劉星雨已經(jīng)醒了,起床下樓想上洗手間,站在門口,把兩人的情話,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兩人即將出來,她只能憋著尿意,趕緊輕腳輕手爬上閣樓。
肖雨欣滿足了蔣凡索要的獎勵,離開前,他還不忘在肖雨欣豐腴上捏了一把道:“晚上等二丫守店,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
肖雨欣猶豫了一下,帶有關(guān)心地回應(yīng)道:“到時候再說,等會那幾個懶蟲醒來,你趕緊休息一下,別以為手上的傷取了繃帶,就萬事大吉,你的骨裂還沒有康復(fù),不適合劇烈運(yùn)動。”
她知道蔣凡連白沙許多地方都沒有去過,所謂的好地方,就是打工情侶都喜歡的蘆葦蕩,或許是雜草叢生的荒地,這些能避開人為視線的地方。
而沒有懷疑蔣凡會帶她去開房,因為她知道蔣凡只敢偷摸著尋找刺激,心里還裝著汪文羽,不發(fā)生關(guān)系是蔣凡的底線,也是自己的底線,彼此心里都明白這點,只是沒有說破。
蔣凡壞笑道:“只要嘴巴和手沒事就好。”
肖雨欣想到自己心情這么激動,臉肯定紅了,不想外人看見,出了廚房她沒有去到店外,而是坐到收銀臺里,想冷靜一下。”
她把初夜用著了報恩,雖然經(jīng)歷過風(fēng)塵,做過別人情人,還有了生育,但是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她沒有真正戀愛過。
女人都希望擁有愛的港灣,她對蔣凡心生情愫已經(jīng)有些時日,現(xiàn)在有了這些偷腥擦邊球的曖昧,心里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一分鐘前,廚房里那一番肆意妄為的瘋狂,感官就不再受控,心里在享受心悅,生理需求在享受折磨。
可蔣凡卻像是喂不飽的餓狼,自從清晨自己主動索吻以后,他行動上不能做點什么,嘴上都要曖昧幾句。
肖雨欣喜歡他這樣對自己放肆,可是一味地的縱容,一旦外人知道,很容易傳到汪文羽那里,她還是理性地想到,自己在不加約束,事態(tài)絕對會失控。
肖雨欣沒有再接茬蔣凡的曖昧,而是問道:“妮子什么時候回來,”
她知道,因為先前的縱容,自己現(xiàn)在的言語,已經(jīng)約束不到蔣凡的色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蔣凡心里忌憚在乎的人或事,自然會讓他懂得收斂。
肖雨欣巧妙的問話,真讓蔣凡安定了不少。
汪文羽回家只來過一次電話,蔣凡道:“不知道,今天是年初一,她應(yīng)該會給我打個新年電話吧,等會如果我睡著了,他來電話,一定要喊我哦。”
成果轉(zhuǎn)移了蔣凡的注意力,可看到他對汪文羽在乎的程度,肖雨欣心里又滋生出一絲落寞,但是又不敢表現(xiàn)在臉上,再次招惹到蔣凡。
她起身道:“你看一下店,我去看月月醒了沒有,如果醒了,讓她來幫我打下手準(zhǔn)備午飯,那些小家伙們應(yīng)該快回來了。”
聽到肖雨欣老氣的言語,蔣凡心里就不舒服,抗議道:“你才多大,就把自己心里裝扮成七老八十的樣子,以后只能稱呼她們?yōu)榈艿堋⒚妹茫蛟S叫名字也行,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小家伙這樣的詞匯。”
感覺到蔣凡的抗議,是心疼自己,肖雨欣心里又有了喜悅,口是心非地回道:“還沒有怎么呢,就管起我來了,聽你的,行了吧。”
肖雨欣走后,憋得太久的劉星雨,趕緊下樓上洗手間,慌忙中頭還碰到門框上。
上完洗手間,摸著額頭來到蔣凡身邊,裝著很隨意的樣子問道:“其他人呢?”
蔣凡故作埋怨道:“其他人逛街去了,哪像你們這些懶蟲,睡到床上就爬不起來,你摸著額頭干啥?”
“還不是因為你。”脫口而出后,劉星雨馬上想到說漏嘴了,剛想收回。
蔣凡發(fā)現(xiàn)她眼神躲閃,而且臉色微紅,馬上想到剛才過于大膽,響動不小,當(dāng)時只想到怎么滿足心生的火苗,忽略了閣樓就在廚房邊上。
他驚出一身冷汗,隱晦問道:“你應(yīng)該醒來很久了吧。”
能做經(jīng)理的人,頭腦肯定不笨,劉星雨看到已經(jīng)露餡,點了承認(rèn)道:“放心,我什么都沒有聽到,嘴巴還貼了封條。”
看到劉星雨領(lǐng)悟到自己話的意思,蔣凡沒在多說,他用手指扒拉了幾下臉道:“一個女孩子家家,學(xué)會聽墻根了,羞不羞嘛。”
看到蔣凡沒有刻意提醒,還給自己開玩笑,無言中表達(dá)了信任,劉星雨也調(diào)侃道:“你以為我是透明人啊,搞出那么大動靜,不想聽也聽到了,能怪我嗎?
幸好廚房是磚墻,如果是床板,早就被壓塌,當(dāng)時我還準(zhǔn)備去給你們買兩個“氣球”,預(yù)防給寶寶添個弟弟妹妹啥的,你無法給自己婆娘交代。”
看到劉星雨與自己說話自然了許多,蔣凡關(guān)心道:“在廠里還習(xí)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