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吧臺的月月,看不到兩人腿上的曖昧,只是看到兩人趴在麻將桌上竊竊私語,認(rèn)為有戲,趕緊離開麻將廳,來到三公檔,把可能發(fā)生的情事,告訴了輝哥。
輝哥對于月月的情報,并不持樂觀態(tài)度道:“現(xiàn)在的凡弟,很難從文羽的離開中走出來,你想牽線的想法,可能會或化作泡影。”
月月癟嘴抗議道:“這不是你希望的事情嗎?怎么說我的想法呢?”
因?yàn)樾枰M織夜場麻將,伍文龍回來,蔣英已經(jīng)無影無蹤,月月在輝哥面前撒了會嬌,沒有久留,回到麻將廳,看到王苗苗已經(jīng)離開麻將桌,一個人坐在用于接待的沙發(fā)上。
她走到王苗苗身邊道:“你的情人呢?剛才不是正親熱著,現(xiàn)在怎么不見了。”
王苗苗笑著道:“他說有事先走了,但是答應(yīng)這周請我吃大餐。”
看到王苗苗心情不錯,月月關(guān)心道:“有沒有進(jìn)展。”
王苗苗湊近月月耳邊,悄聲道:“剛才我把腿放在他身上,他沒有說什么。”
月月取笑道:“看你犯花癡的樣子,要不要我?guī)湍闾崆皽?zhǔn)備安全工具,不然到時候生下一個小大爺,就麻煩了。”
女人之間的聊天,不像與異性說話需要顧及淑女形象,王苗苗接茬道:“他來這里玩,你給我通風(fēng)報信就是幫忙,保護(hù)措施這些小問題,不需要你操心。”
蔣凡離開會所不是有事,而是感覺難以自持時,理性戰(zhàn)勝了生理需求。
回到租屋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一點(diǎn),看到早已離開會所的蔣英還沒有回來,自言自語道:“就分開十多天,就這么舍不得,我還是要看緊點(diǎn)。”
為了等蔣英回來,他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沙發(fā)上,針對晚上和盧仔的較量,再次沉思起來。
他想到,汪文羽走后,祁東陽指使王科長去球房鬧事,那是測試自己的底牌,自己除了當(dāng)場撒了下氣,后續(xù)根本沒有任何動作,間接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市場投資那么大,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只要牽涉到賠償,就不是幾十百把萬就能解決的問題,盧仔和陳二筒敢一次次肆無忌憚地下手,就是因?yàn)樽约罕┞读说着扑隆?/p>
即便暴露了底牌,盧仔和陳二筒也不敢無故對那么大的投資下手,從這點(diǎn)上可以分析出,祁東陽絕對參與了此事,說不定還是他指使,盧仔和陳二筒才可能那么大膽。
想到這里,又出現(xiàn)了新的一點(diǎn),既然祁東陽參與了市場的破壞,就應(yīng)該會在乎盧仔和陳二筒這兩個跟班的利益,才能達(dá)到共贏的目的。
輝哥對阿堯出手,畢竟是盧仔的馬仔,不是關(guān)鍵人物,祁東陽不出手幫忙還說得過去,但是自己對盧仔出手,祁東陽也沒有摻和,就是蔣凡困惑的事情。
先前在輝哥面前,他隱藏了自己的心思,只是提了一下自己的疑慮,沒有說得很清楚。
但是這關(guān)乎于自己的切身利益,還關(guān)系到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所以蔣凡想摸透祁東陽的心思。
自己與祁東陽不可能成為朋友,更不可能和他坐在一張桌上去聊感情。
蔣凡想雙管齊下,一方面收集祁東陽見不得光的證據(jù),一方面摸清他的動向,怎么才能了解到他,就成為頭疼的事情。
目前自己掌握的情況,只知道盧仔、陳二筒和詹昊成與祁東陽勾搭在一起,這三個人都不可能告訴自己,有關(guān)祁東陽的事情。
蔣凡想從祁東陽好色這件事上做文章。
已經(jīng)從李亞芳口中獲悉,祁東陽與王芳有染,但他又不相信王芳。
想了許多,還是準(zhǔn)備第二天去問伍文龍,他們跟蹤到祁東陽還與哪些女人有染。
等到兩點(diǎn)多,蔣英和祁芳一起回來了。
看到蔣凡還在客廳里,蔣英臉色有些不自然。
蔣凡馬上捕捉到她的神情變化,當(dāng)著祁芳的面,他沒說什么。
等到祁芳去沖涼,他才走進(jìn)蔣英的房間道:“晚上和伍文龍去哪里了?”
看到蔣凡質(zhì)疑的目光,蔣英狡辯道:“就在周圍轉(zhuǎn)了一下,就回了會所。”
看到蔣英躲閃的目光,蔣凡馬上明白怎么回事。
但他沒再多問,而且退出蔣英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門,傷感地?fù)涞酱采稀?/p>
蔣英聽到外面重重的摔門聲,知道弟弟是舍不得自己,先前興奮的心情變換成了落寞,覺得違背了關(guān)心自己的弟弟意愿,還是有些愧疚。
如果是以前,蔣凡肯定會追究這事,和伍文龍打一架都可能,但是汪文羽離開,讓他反思到許多事情。
汪文羽沒有回來,最大原因就是家庭原因,自己的感情已經(jīng)被汪文羽的家庭棒打鴛鴦,他不想成為蔣英感情的筷子手。
不想姐姐出嫁,只是舍不得這份親情遠(yuǎn)離,但他也清楚,三姊妹終究會組建自己的家庭,遲早都會分開。
蔣凡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隨著汪文羽的離開,對于感情,他學(xué)會了站在不同的角度換位去思考問題。
次日,蔣凡還在睡意蒙蒙中,聽到客廳有動靜,看了一下床頭柜上的大哥大,已經(jīng)下午一點(diǎn)多了。
起床來到客廳,看到蔣英還沒有去會所,她和伍文龍正坐在客廳里。
蔣英坐在三人沙發(fā)上,伍文龍坐的是單人沙發(fā),兩人埋著頭竊竊私語。
看到兩人在家里還像做賊似的,沒有親熱地坐在一起,蔣凡知道這是昨晚自己摔門的行徑造成。
為了消除蔣英的心理障礙,他隱忍著不舍道:“你們都在一起了,在家還用得著這么偷偷摸摸嗎?”
伍文龍知道“小舅子”昨晚在生氣,想是犯錯的孩子,低著頭沒敢接茬。
姊妹之間,更了解彼此的脾性,蔣英聽到蔣凡沒有怪罪的意思,不確定地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神情自若,才試探性地問道:“你以前不是說,沒有見到家長,不能住在一起?現(xiàn)在你不生氣了?”
蔣凡癟嘴埋怨道:“你們都已經(jīng)把事情做了,我再生氣有用嗎?文龍等會要去廣州,等他回來,讓他搬過來住,單獨(dú)租間房子也浪費(fèi)。”
環(huán)境所致,漂泊路上建立的感情,沒有那么多花前月下,男歡女愛的事情,不是誰理性,就能完全杜絕性事的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