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起身來到詹昊成身邊,親密靠在他懷里,把臺面上的錢,重新裝回手包里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談錢,只要你能高興,讓我做什么都行。”
有了別樣心情的詹昊成,看到王芳拒絕這么多錢,心里再次有了變化,看著她道:“真的做什么都行。”
王芳嬌滴滴地回道:“只要你高興,怎么都行。”
詹昊成重新摟住她,戀戀不舍道:“那就別去廣州,我要你陪我。”
看到詹昊成眼神中有了留念,王芳暗自高興。
她裝著很癡情的樣子,起身像哄小孩一樣,溫柔道:“聽你的好了吧,現在乖乖躺著,我幫你按摩一會,等你休息好后,我還要給你展示功夫呢。”
詹昊成一下把她拉進懷里,曖昧道:“不用再展示,也知道你的功夫很棒,舍不得你太累,我們一起休息。”
兩人已經同床三次,以前詹昊成認為金錢交易,理所當然該享受,每次滿足后,別說憐憫,應付曖昧的話都不愿意說幾句。
聽到詹昊成體己的話,王芳深信,自己的目的很快就能達到,喜悅中,更加積極地討好著他。
詹昊成自認為在盧仔這次家宴中,自己算個角色,沾沾自喜地和王芳再次上演著激情,根本沒有想到,即便花費了那么多銀子,在有些人眼里,也只是利用的工具。
等他和鄭小林這些無足輕重的人走后,盧佛恩、盧仔在祁東陽的帶領下,才離開虎門。
盧佛恩坐在盧仔車里,跟著祁東陽的車屁股后面,一起來到靠近松山湖邊一處獨棟三層小樓。
小樓看似比較普通,紅瓦白墻,外面白墻不是粉刷,而是貼的白色瓷片,看似普通,但是造價不便宜。
三米高的圍墻內,卻是另一番景象,價格不菲的花木,綠油油的植被,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理。
祁東陽領著兩人走到大門邊,看大門的青壯男人看到他,趕緊開門招呼道:“祁少,回來了啊!”
祁東陽沒有理會男人,徑直走進位于一樓的茶室,茶室里已經坐了兩個男人,正在喝茶聊天。
這棟小樓,一樓是廚房飯廳,還有一間超大的茶室,二樓供休閑娛樂,三樓是三間裝修極為奢華的臥室。
盧佛恩跟隨祁東陽走進茶室,看到其中一個五十來歲,頭發向后梳得溜光,目光犀利的男人,趕緊伸出雙手,卑躬屈膝迎合道:“感謝祁老能在萬忙之中,愿意接見我。”
被稱呼為祁老的男人,隨意地指了一下眼前幾個空座位道:“隨便坐,東陽多次在我面前提到你,我就和你聊幾句,等會還有工作需要處理,不能久留。”
走在最后的盧仔,不認識屋內的兩個男人,看到盧佛恩討好的神情,手都不敢伸,只是深深地鞠了下躬,表示了問候。
祁東陽把腿翹到茶臺上,對盧仔癟了一下嘴,像指揮跟班一樣,指了一下開著的門道:“你先出去一下,等會進來,出去時把門關上。”
平時在祁東陽身上花費不少,現在剛走進來,屁股都還沒有坐下,就被他這副口吻趕出去,盧仔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看到盧佛恩都像孫子一樣,也不敢造次。
盧仔走出茶室,自我安慰道:“你們怕老子聽到,老子還不愛聽呢!”
半個小時后,最早在茶室的兩個男人先行離開。
盧仔等了幾分鐘,沒有等到祁東陽召喚,想到不認識的兩人已經離開,屋內都是熟人,準備厚著臉皮敲門進去。
他剛敲了一下,盧佛恩已經喜笑顏開拉開門,看到盧仔還想進去,招呼道:“別進去了,祁少還有事,我們回去吧。”
兩人走到大門口,看到兩個花枝招展姿色不俗的女人,由一輛寶馬車送來,開車的男人沒有下車。
盧仔回頭望了一眼,看到兩個女人徑直進了茶室。
回程途中,盧仔想打聽一下,盧佛恩剛才在屋內聊了什么。
盧佛恩閉口不提,還盯著盧仔別把到這里的事情外傳。
看到盧佛恩不愿意說,盧仔又喚起另外的心思道:“祁少不是想拿下肖雨欣和你們局子那個實習生嗎?我可以助力一下。”
盧佛恩巴結祁東陽,是為了利益,只要不牽涉他,祁東陽出什么事情,他根本不會關心,還希望他去招惹汪文羽,那樣才容易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對同族親戚的盧仔,盧佛恩還是不想他去惹麻煩,橫著他提醒道:“他對付水果店那個女人,你可以幫手,關于我們局子那個實習生的事情,你最好有多遠躲多遠,否則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懂嗎?”
看到盧佛恩謹小慎微的態度,盧仔只好收起打聽汪文羽背景的想法。
他先送盧佛恩回家,返回時,特意繞道路過水果店,看到店里部分水果架,搬到靠墻邊放著,空出的位置,擺了兩張飯桌,一群人在喜笑顏開地打撲克。
曾經打過主意的肖雨欣和月月,坐在店門口嗑瓜子看錄像。
盧仔眼露色光地看著兩人,暗自道:“兩個婊子,總有一天,老子一定要你們跪著求我上床。”
月月參加鎮里比賽出名以后,盧仔也打過她的主意,邀請了兩次,月月沒有應約。
當月月和輝哥在一起后,盧仔就認為,月月不接受他的邀約,跟了輝哥,就是輕視他,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過年期間,雖然已經接近凌晨,但商業街還是燈火通明,來水果店過年的人,已經說好,要在這里守夜到天亮,早晨吃完湯圓,還要去虎門鎮玩。
肖雨欣和月月同時注意到盧仔的車經過。
看到車停留了片刻才離開,肖雨欣以為月月沒有注意,提醒道:“盧仔剛才一直在注視我們倆哦!”
月月望著遠去的車道:“我和輝哥在一起這么久了,他還一直沒有死心,每次看到我,眼神都色瞇瞇的,想起就不舒服。”
肖雨欣接茬道:“這事輝哥知道嗎?”
月月點點頭道:“早就給他說過,他就回了一句: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上心。”
兩人女人聊著盧仔,蔣凡站在郝夢身后,學打撲克。
士多店的老板,隔著大姐高聲喊道:“凡哥:有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