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欣從收銀柜里拿出車鑰匙,走出門外交給蔣凡道:“輝哥專門提醒,如果你想學(xué)車,就去鄉(xiāng)間小道,別在馬路上禍害別人。”
汪文羽看著肖雨欣道:“我還以為輝哥把車停在這里,要請我們?nèi)ツ睦锍院玫摹?/p>
你又不是不知道,二流子現(xiàn)在還不會開,剛才怎么沒有給我說,輝哥把車留在這里,是給二流子用呢?”
肖雨欣癟嘴調(diào)侃道:“你家二流子是心疼你,借來給你上下班用。不當(dāng)著他的面交給你,怎么能體現(xiàn)他對你的體貼嘛。”
蔣凡在汪文羽屁股上拍了一下,玩笑道:“二流子、二流子,跟著姐姐叫得倒是挺順嘴,這樣稱呼自己的男人,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聽到蔣凡是心疼自己,汪文羽一手摸著自己屁股,一手親昵地摸著蔣凡的臉蛋,矯情道:“以后不叫二流子了,應(yīng)該叫好男人,對了吧。”
蔣凡又在她屁股上擰了一爪,笑侃道:“你一手屁股一手臉,這不是間接羞辱,我的臉就是你的屁股。”
看到自己驕縱,蔣凡就得寸進(jìn)尺,汪文羽捏著他臉道:“給你二兩銀子,就想開染坊,看來我還是不能對你太好。”
小兩口親熱了一會,汪文羽提醒蔣凡道:“明天是元宵節(jié),早點(diǎn)起床,一起去買禮物,明天中午要去天哥家里做客。”
汪文羽的小尾巴蔣平自豪道:“天哥今天邀請嫂子的時候,還專門請了我,明天我去做客,可不是靠你的面子哦!”
蔣凡扯著蔣平的麻花辮子,爭寵道:“小叛徒,心里除了嫂子,就沒有我這個哥哥。”
這段時間,汪文羽在教蔣平待人接物,這些基礎(chǔ)社會知識。
因?yàn)橥粑挠鹛岬剑瑑x容儀表對人情交往的重要性,蔣平也開始臭美,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茂密的秀發(fā),編成兩條麻花辮
汪文羽喜歡素顏,連口紅都不打。
作為她的徒弟,蔣平出門也是素養(yǎng),但是少了剛離家時那份靦腆,多了一份自信。
蔣平擠眉弄眼頑皮道:“就當(dāng)叛徒,誰叫你一天不見人,都不知道關(guān)心我。”
“行行行,慢慢當(dāng)你的叛徒,我自己繼續(xù)溜達(dá)。”
汪文羽看到蔣凡要走,馬上拉住他道:“剛回來又想跑,門都沒有,乖乖坐在這里,等欣姐這里不忙了,我們就回家,早睡早起,第一次登門去晚了不禮貌。”
蔣凡湊近汪文羽耳邊,壞笑道:“你讓我這么早回屋,是不是想做壞事啊!”
汪文羽瞄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蔣平,打了蔣凡一下道:“流氓,說話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場所。”
接近十一點(diǎn),水果店就沒有什么顧客了,小兩口想帶著蔣平回租屋。
蔣平假裝天真道:“你們每次回家,都要翻箱倒柜鬧出好大的動靜,要好久才能消停,你們先走,我先在欣姐這里吃完宵夜再回去。”
汪文羽聽到蔣平這么說,才知道,平時小兩口親熱時,即便已經(jīng)很注意了,還是鬧出不小的動靜。
既然蔣平都知道,蔣英也應(yīng)該知道,只是作為姐姐,不好意思提醒。
水果店距離蔣凡的租屋就幾十米的距離,蔣平不走,小兩口就先回到租屋。
房間沒其他人,蔣凡也徹底放開,走進(jìn)臥室就躺下道:“難得這么清凈,我們兩口子好好親熱一下。”
汪文羽打開衣柜,找出兩人要換洗的衣服放在床邊,看著蔣凡調(diào)侃道:“每天都可以親熱,還想怎么好嘛?難得親熱還能親熱出什么花樣。”
小兩口剛經(jīng)歷性事,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蔣凡口中的好好親熱,就是一起洗鴛鴦浴,住進(jìn)這套租屋,因?yàn)橛薪憬忝妹迷冢镁脹]有徹底放松過了。
聽到蔣凡想洗鴛鴦浴,汪文羽也懷念曾經(jīng)住在水果店樓上,兩人在房間里肆無忌憚地放肆和親熱。
她也熱情回應(yīng)道:“反正都是兩口子,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難道還會怕你不成。”
久違的鴛鴦浴中,小兩口都找到了激情,在洗手間里淋漓盡致地“快樂”了一次,還不滿足,回到房間,二重唱就再次上演。
二重唱下來,蔣凡感覺有些疲憊,汪文羽的精神卻很好,她坐在蔣凡身上,顯擺道:“剛回來時,你不是想好好親熱嗎?
才來兩回,你就蔫了?有本事再來一次,以后我也像街面上那些混混一樣,見到你就叫你大爺。”
蔣凡壞笑著道:“哈婆娘,你喊我大爺,我們不是差輩了。感覺我在玷污孫輩似的,以后我們還分床算了。”
汪文羽故作惱怒,捏著蔣凡的臉道:“你敢,剛讓我享受到做女人的滋味,就想分床。”
她看似咬牙切齒的樣子,但只是輕輕擰在蔣凡臉上。
蔣凡看到汪文羽這么寵溺自己,還是舉手認(rèn)慫,逗她開心。
凱旋后的汪文羽,看到蔣凡安靜下來,才和他商量明天去天哥家,應(yīng)該準(zhǔn)備哪些禮品。
次日,小兩口早早起床洗漱以后,帶著蔣平一起,開車去虎門鎮(zhèn)里采購禮品。
伍文龍轉(zhuǎn)院來到虎門,蔣英班也沒有上,就一直待在醫(yī)院里照顧,除了沖涼換衣服回來一下,平時都不在家。
路過李亞芳的服裝店,蔣凡看到她已經(jīng)早早開店了。
店內(nèi)的服裝已經(jīng)銷售了一大半,剩下都是斷碼的衣服,最多一兩天,服裝店就能清空。
李亞芳無精打采地坐在店門口出神。
想起輝哥說過,李亞芳已經(jīng)被盧仔脅迫發(fā)生了關(guān)系,蔣凡對她還是深表同情,在去虎門的路上,給汪文羽說起阿鐘的事情,也提到了李亞芳目前的處境。
汪文羽聽蔣凡說完,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準(zhǔn)備管這個閑事,現(xiàn)在告訴我,就是怕我誤會你對吧。”
“嘻嘻”蔣凡笑了兩聲,奉承道:“還是婆娘了解我,但是我和她不熟,當(dāng)面去問她,可能會引起誤會,還是你一個女人去問好點(diǎn)。
如果她需要幫忙,我可以借著這次和盧仔談判,順便幫她處理掉麻煩。”
汪文羽分析道:“既然她已經(jīng)和盧仔發(fā)生了關(guān)系,如果要想好好開店,應(yīng)該不會有人找她麻煩。我認(rèn)為輝哥分析得不錯,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決定,才會這么匆忙處理服裝店,這樣的事情,你想管,也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