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折月聽到燕瀟然的話眉頭皺了起來，她第一次覺得，千年前的悠然只怕還藏匿著什么秘密。
燕瀟然說的和悠然有關的事情，她覺得不同尋常：
就算悠然有第二人格，那本身的實力也應該和她的第一人格相差不多。
可是遇到危險后的悠然卻能殺得了道祖都奈何不了的妖邪。
這哪怕是邪道用了邪術提升自己的實力，也不可能在原有的基礎上提升那么多。
因為就算是邪術，一般情況下是提升一倍，特殊情況可以提升兩到三倍。
三倍是極限，不可能再往上漲能力。
而根據燕瀟然的描述，那時的悠然應該是提升了近十倍的力量。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悠然和之前的燕瀟然一樣，體內有封印，封印下封著巨大的能量。
就像當初燕瀟然在云嶺關外和黑影對上時一般，沖開封印時爆發出了原有的力量。
若是如此的話，那么這件事情將變得十分復雜。
師折月有些好奇，千年前的悠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瀟然輕拉過她的手道：“別想太多，這段時間先好好歇歇。”
師折月一點都不想歇，但是她又不能不歇。
因為如今的她什么事都做不了。
她雙手捧著腦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我以后再也不嘲笑同門的那些師兄弟了。”
“原來想要用道術，卻用不了的感覺是這樣的，還挺難受的。”
燕瀟然聽到她的話輕笑了一聲：“你當了多年的天才，如今感覺一下做普通的人滋味，也挺好的。”
師折月攤手：“你說得沒錯，就當是體驗人生了。”
不是她想想得開，而是到了這個時候不得不想開。
因為如果想不開的話，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
白稚仙從一旁走出來道：“沒事，你可以跟我一起修煉道術，感知靈力。”
“我做了千年的鬼王，之前調用的是煞氣，對煞氣熟的不得了。”
“可是我從湖底上來后，有了自己的身體，正常人根本就扛不住煞氣的侵蝕，所以我根本就不能再動用煞氣。”
“我最初的時候也是一點靈力都感知不到，如今不但能感知了，還能用了。”
他說完十分驕傲地用靈力在空中畫了一個符，那符綻開，變成煙花的模樣。
燕瀟然：“……”
師折月：“……”
他們都沒見過這么不正經的符。
師折月問道：“你這符哪里學來的？”
白稚仙嘿嘿一笑：“我自創的。”
師折月問他：“這符看起來沒什么用吧？你創這么個符做什么？”
白稚仙得瑟地道：“誰說這個符沒用？這符用處可大了！”
“別的不說，至少年年看到這個符就會開心。”
師折月：“……”
白稚仙又補了一句：“你看到后也很開心，所以我給這符取名叫開心符。”
師折月對他豎起大拇指：“還是你牛！”
白稚仙開心地道：“我也覺得我挺牛的，你別難過，大不了就是重新學嘛！”
“我可以，你也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