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太太有顧總在背書，確實很難打動。”秦明珠索性打直球，“其實，我想在國內承辦一次MＯＭO大師的書畫展，利潤我們五五分，你只需要把你的舊畫拿出來展覽即…可。”
莫念初很久沒畫了，也沒研究過自己畫的行情。
如果秦明珠可以做這件事情，那么是不是她可以理解為，她的畫，她的名氣，這些年被炒成了天價？
那她更不可能，拿一些舊作來開什么畫展了。
“秦總，我沒有要辦畫展的想法，機器人的錢，我一會兒會打到你的賬戶里，就這樣吧。”
莫念初起身要走。
秦明珠急忙伸手，握住了的她的小手。
莫念初的手又軟又涼，觸感極佳，握在手里，莫名讓她的心口激蕩了一下。
旋即，秦明珠晦暗不明的眼神，落到女人精致的小臉上，有些灼熱。
莫念初突然被握住手，有些不悅，抬手就甩開了她，“秦總，不會是要強人所難吧？”
“顧太太說這話嚴重了。”她指尖失落的空握了一下，微微收緊了下巴，“我希望顧太太考慮一下，至于機器人，你盡管收下，只是禮物而已。”
禮物？
這又成禮物了？
“我和秦總沒什么交情，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可收不起。”
生意都沒談成，這禮收下，成什么了？
她又不缺這幾個錢。
看著女人有些生氣的小臉，秦明珠的唇角卻揚起淡淡的笑意。
“收得起，我們來日方長嘛。”
莫念初：……
來日方長這四個字，說得她有點后背發麻。
“算了吧。”
她不是有心要得罪秦明珠，實在是她看自己的眼神，透著一股子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莫念初離開了咖啡廳。
路上，她給那家機器人店打去了電話，詢問了價格，便給顧少霆打了電話說了，今天她和秦明珠見面的事情。
“你答應她了？”那頭的男人問。
莫念初：“當然不可能啊，再說啊，我根本沒有開畫展的想法。”
“沒答應就對了，一會兒我讓財務把錢打給她。”上次他已經明確拒絕了秦明珠的這種想法，沒想到她趁他離開，直接找上了莫念初，“不要再跟她見面了，一切等我回去再說。”
“知道了。”
“還有……”
莫念初嗯了一聲，“還有什么？”
“那機器人，不要用，知道嗎？”
莫念初也不知道他在不自信什么，但是她對這個機器人的功能性，太好奇了，“試用一下，萬一有哪些地方不合格，就直接給他退回去，人家能退款的。”
“你想試用哪個功能？”他憋著氣問。
莫念初也沒想好先從哪個開始好，敷衍道，“研究一下唄。”
“研究什么研究啊，那玩意不安全，萬一漏電，人命關天，聽話。”他的聲音很嚴肅。
莫念初將信將疑的哦道，“知道了。”
“記住我的話，不要打開用。”他再三叮囑。
莫念初又答應了句，“知道了。”
掛斷電話。
莫念初看著面前這個，有著自己喜愛的男明星臉的機器人，手癢癢，心也癢癢。
這很難忍住，不下手的啊。
“少奶奶，要不要先給他充個電？”周姐走過來問。
莫念初想了想，點頭，“先充個電吧，一會兒試驗一下他的功能。”
“好呀，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跟真人一樣的機器人，這個得有一米八吧？”周姐感覺這個機器人，好像一充電就活了似的，“真帥啊。”
“是吧？而且身材看起來也很棒。”莫念初捏了捏機器人的胳膊和小腹，“好像真的肌肉一般的手感，周姐你摸摸看。”
周姐不太好意思，但還是伸手輕輕地捏了兩下，“還真的跟人一樣的，現在這高科技真的讓人意想不到。”
電源一插。
機器人開始播放語音，“你好，我的主人，我叫杰克，愿意為您效勞。”
“天哪，周姐，他的音色也好像哦。”這私人訂制就是合意呢。
周姐看著說明書，“少奶奶，這個好像要充好幾天電呢，暫時還不能用。”
“是嗎？”那還真有點遺憾呢，“行吧，讓他充著吧，過幾天再說。”
“好的，少奶奶。”
莫念初的功課很緊。
把機器的人，早就拋在了腦后。
秦明珠去學校找過她一次，但是沒有提畫展的事情。
只是說，她來這邊出差，沒什么朋友，走到這兒，順便過來看看她。
莫念初發現，這次秦明珠看她的眼神，跟之前太不一樣。
說的難聽點，像個老色胚。
“拋開顧總，拋開各種利益關系，我們有可能成為朋友嗎？”秦明珠問她。
莫念初從未想過要跟秦明珠成為朋友。
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可能。”
“為什么？”她有些失望。
“因為我們拋不開顧少霆，我不會跟我老公的合作公司的老板，成為朋友，這會影響他的工作，就這么簡單。”
“那太遺憾了，我挺喜歡顧太太的。”她的眼神大膽，赤裸，甚至帶著某些欲望。
莫念初被嚇到了。
她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眼神里，看到她想占有。
什么情況？
她不會是……
“你……”她不知道她接下來的問題，會不會太冒昧，不管了，反正秦明珠剛剛的眼神已經冒昧過了，“……秦總不會是喜歡女人吧？”
秦明珠輕笑，緩緩眨了兩下睫毛，并未否認，“準確的說，是喜歡能給我感覺的女人。”
“你是……lala，還是男女通吃？”
秦明珠點頭，“你猜的沒錯。”
莫念初倒抽了口涼氣。
她猜對了？
那秦明珠就是男女通吃？
或者說，在男女通吃的情況下，她更喜歡女人？
天哪，這是什么設定啊？
“抱歉，我不喜歡女人。”
莫念初現在就想逃，這種恐怖的感覺，真的不如，秦明珠喜歡顧少霆，更能讓她接受。
莫念初轉身要走。
秦明珠抬手把她攔下，“顧太太，很怕我？”
“我只是不習慣跟秦總這樣與眾不同人交流。”
秦明珠驀的笑了，“與眾不同？你這個用詞，我很喜歡，每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都是與眾不同的，尤其是女人，當你無依無靠的時候，你更得讓自己變得與眾不同，去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去面對那些骯臟的男人。”
莫念初：……
“莫小姐，你也是女人，我希望你不要依附于男人，你是獨立的，無論是肉體還是人格，你都是獨一無二的，男人給你的不過是一時的愉悅，而女人的懷抱才是溫暖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