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里話外,不都是在罵她,和警告她的嗎!
她但凡再作妖一下,不管是網上還是現實,她都敢點名道姓說出集團企業的公開。
正面撕,怕什么?
反正越撕唐甜越光彩,只會更吸粉,而她只會被更多人知道北洲的石氏集團岌岌可危,她千辛萬苦拉過去的投資,只會迅速撤回。
她,玩不起。
唐甜在酒店翻了個白眼,“綿子不在家,唐姐還收拾不了你了。”
這個帖子就是利刃,懸掛著,把石獻兒的一條輿論之路堵死了。
她低調沉穩了數日,
讓網民把這件事盡快淡忘,畢竟那句話說得對:互聯網沒有記憶。
醫院,
打過飯兩人坐在一起,“阿嵐,明天有空嗎,我明天在家里做飯,喊我妹妹來我家里犒勞她,你也一起吧。”
陸嵐:“是那位掛熱搜的妹妹吧?”
云清笑起來,“瞞不過你。”
陸嵐也笑,聽人家都成雙成對的,“我不過去當單個兒燈泡。”
“誰說的,還有渺渺也照著呢。”
陸嵐沒有去,次日她有工作在身,“明天有外院團隊來我們醫院交流學習,明天我要在醫院接待,你晚上夜班給我留點送過來。”
“沒問題。”
兩人又說起來了最近的事,陸嵐還在研究那個香水,晚上都一直牽絆這她的心,云清還在大量閱讀,瑣碎無事的時候,沉迷電子產品帶來的快感唯恐深陷,故而嘗嘗約束自己去閱讀,來提高自己。
“我每次見到我婆婆,都想成為她那樣的人。”
“多少人想成為程院長,但多少人成不了程院長,但你有戲。”
“不是成為我媽,是想向我媽的這個方向前進。”
兩人聊著聊著,又在說上次偶遇的那個女生的事情,陸嵐問:“你最近見過她沒有?”
“我沒……見到了。”
“嗯?”陸嵐疑惑抬頭看著云清,然后順著云清的視線回頭看著背后的餐廳入口。
不正是那個帶著酷酷的墨鏡,頭發一絲不茍都是精致的女孩兒?
她飯盒放在那里,“阿姨,有早上的剩飯嗎?”
沒有剩飯,打了一些看起來就沒什么胃口的飯,她還微微不悅,“阿姨,以后給我留一下剩飯,我給十倍價錢。”
說完她走了。
云清和陸嵐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兩分鐘后,兩人也出去不遠不近的。
夏歌察覺背后有人跟蹤似的,她回頭看了眼,卻發現什么都沒有,疑惑的回頭繼續朝著醫院病房走。
陸嵐心臟都快嚇停了,看著云清,眼里明亮,“清兒,你怎么發現的?”
云清:“可能是,心虛的感覺。”
兩人都挺心虛的。
誰能想到兩人私下的這點不得見人的小癖好,丈夫都不知道,只有兩人吃飽喝足追著偷看熱鬧。
病房,權子明對云清打開的盒飯一巴掌打翻在地,讓她滾。
云清拿著一次性筷子,彎腰將地上的冬瓜片都夾起來放在碗里,接著走到權子明身邊,\"吃還是不吃?\"
“不……唔,唔,夏,”
不到一分鐘,安靜了。
夏歌甩甩自己的手,“不知好歹,喂你不知道感恩還想跟我動手。看來這一個招式對付你不太夠啊,”回頭讓計子安再教教她兩招。
夏歌走之前拍了個照,發給手機上,打電話,“阿姨,您的寶貝兒子剛喂了飯這會兒睡著了,您要來查崗嗎?”“呵呵還是不要了吧,畢竟來來往往的大家都知道子明是小娘養的,您來了,不都知道您就是小妾……咦,給我掛了?”
夏歌看著電話聳肩,“真脆弱。”
看了看床上的男人,眼神里不掩厭惡之意,洗洗手消個毒,夏歌提著包包昂首闊步離開了。
夏家有意向讓夏歌和權子明趕緊訂婚,所以總強調兩人是未婚夫妻,但依照夏歌那樣子的照顧,權子明別想離開這個醫院。
上一次離開了,不到三天又住進來了。
“這次要出院的話,幾天讓他住進來呢?”夏歌靠在電梯里想。
云清和陸嵐去了護士站串門,有意無意的打聽了一下那個情況,也是滿滿的瓜料。
當晚唐甜回家了,云清下班去超市買了許多蔬菜和肉類,打算明天做好吃的。
渺渺也出門玩回來了,太外公太外婆這幾天想的,一回家就抱著貼貼小臉蛋,給稀罕的寶貝命根子似的。
云清晚上還在備菜,
季舟橫回去了,他說好長時間沒回去看過二老了,問云清什么時候有調休,兩人回去一趟。云清也算著時間,該回家看看爺爺奶奶了。
次日,家里來了客人。
小渺渺一進入,他舅舅就抱起來,“霍堯桁出門帶我外甥女玩兒美了嗎?”
“美啦,爸爸,他,他,爸爸,咻滑下來啦~”
他想坐玻璃棧道滑梯,季飄搖擔心不安全不讓她坐,旁邊還有安全小貼士,“你身高不夠,年齡不夠,你怎么坐啊?”
但凡夠一樣,她或許就沒這么強烈堅持了。
但霍主抱著閨女坐上去了,季飄搖當時在下游等著,父女倆一下來,她挨著痛批了一頓,但父女倆玩過了,心里美。
小渺渺也被爸爸教了,麻麻說了就說兩句嘛,反正媽媽也是太在乎自己了。
唐甜和景修竹也過去了,“不苦呢?”
“擱家等老師呢。”
現在唐不苦開始接手嚴格教育了,唐董給兒子請了許多名師。
其實當年也給唐甜請過,但她鬧的太兇,唐董打算把公司日后交給職業經理人,也夠他閨女富榮一生了,沒曾想,一把年紀,老來得子還是帶把的,那就勞累他吧。
景修竹的滲入式計策已初見成效,最起碼唐甜松口了,覺得過年的時候可以去景家做客。
唐家那邊,景修竹也努力著,別人恭喜景修竹跟唐家的時候,唐董沒駁面子,也沒說拒絕的話,溫水煮青蛙,快成了。
季飄搖說出了唐甜發的那個小故事,夸了她。唐甜得意洋洋,從小她和綿子就是,最吃大姐的夸贊。
“就是啊姐,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臉面,誰都敢玩弄。”
季家,當季家大姐是擺設嗎?
當年要是沒有季飄搖,她覺得單靠兩只小矮豆能成嗎?
蠢的要命,還自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