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喜歡那兩小只的好吧，顧南霆買回來好像還不到一年，就這么死了，而且聽蘇嬈的語氣，還是意外死的，她當然想要弄清楚。
顧南霆輕輕的嘆了口氣，“是羅婉晴害死的。”
林糖糖聽到這兒一頭霧水，“羅婉晴是誰，為什么有要害死兩只寵物？”
她不記得嬈嬈有認識這種連小動物都要殘害的人。
“陶思哲的同學，他的愛慕者。”
顧南霆已經盡可能解釋得簡單了。
而林糖糖在聽到這話后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所以，那個叫羅婉晴的愛而不得，就來害嬈嬈的寵物？”
她說完，又愣了一會兒，“不對啊，陶思哲不喜歡她，她應該去害陶思哲的寵物才對啊！”
顧南霆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因為她覺得陶思哲喜歡嬈嬈。”
這下就解釋得通了。
“所以……陶思哲喜歡嬈嬈嗎？”
林糖糖知道蘇嬈之前給顧楠鶴找了個男的育兒師，只不過那時候她忙著出國，根本就沒見過那人。
現在聽到顧南霆這么說，她的眼里也滿是好奇。
雖然喜歡蘇嬈的人不少，但明明知道蘇嬈有家庭和孩子還喜歡上的，那也確實是不多見了。
“我覺得他對嬈嬈肯定有那方面的意思。”
林糖糖聽出了這句話的重點，“那嬈嬈自己覺得呢？”
顧南霆松了松肩膀，“她覺得沒有。”
聽到這兒，林糖糖他固然就對這個叫陶思哲的男人來了興致。
她還真想見見這么一號人物。
“那他的追求者把嬈嬈的寵物給殺了，他就一點表示都沒有？”
馮瑾在此時開口道：“能有什么表示，那個羅婉晴都死了。”
林糖糖又是一驚，“死了？！怎么回事？”
雖然說殺了嬈嬈的寵物罪無可赦，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快就死了吧。
現在國家對傷害小動物的都已經實行死刑了？
她不過是出國了半年不到，發展未免太快了吧。
林糖糖自從生病以后很少關注其他的事情，所有的重心都在她的身體和孩子身上，對這些事自然不了解。
但馮瑾不同，一邊照顧她的同時，也要一邊了解最近發生的事情。
基本上有什么風吹草動，他都知道。
“聽說是在警察局里第二天一早就死了的，警察說是自殺。”
顧南霆朝著他看去，“你覺得是自殺嗎？”
馮瑾搖頭，“我倒是覺得是有人想要封口，所以才會害命。”
這一點和顧南霆想到一塊去了。
但現在沒有證據，而且人也死了，他查線索的進度很難推進。
那天警局里的監控什么惡都沒拍到，只看到羅婉晴自己殺了自己。
但這件事疑點重重，顧南霆可不打算放棄。
林糖糖在旁邊聽著他們兩人這話，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們能不能不要說得那么恐怖啊，什么封口殺人，羅婉晴除了殺了嬈嬈的寵物之外，應該沒殺其他人吧，難道寵物是別人讓她殺的？”
林糖糖這狀似無心的話卻讓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的顧南霆猛地一怔。
這話簡直就是醍醐灌頂。
“對啊，如果是有人指使她殺掉的可樂和雪碧呢！”
林糖糖自己在說完剛剛的話后此時又變得莫名其妙起來，“那殺掉寵物對她來說有什么好處嗎，或者說對指使她的人有什么好處？”
雖然林糖糖出國了，但她也知道可樂和雪碧基本上每天都待在家里。
而且蘇嬈也從來沒讓它們做過其他的事情，不可能會和別人的利益相沖。
“我和嬈嬈懷疑，羅婉晴來家里是想要殺掉楠鶴的，但那天晚上楠鶴跟我們一起睡，所以她才不得已殺了兩只寵物泄憤。”
這是沒殺到孩子的不甘心。
林糖糖抬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誰這么變態啊，還想要楠鶴的命，那楠鶴死了對他又有什么好處呢？”
這就是突破口！
只要顧南霆想清楚楠鶴死了之后對誰有好處，他就能夠初步排查出來羅婉晴來到底是受誰指使的。
和蘇嬈結仇的人總共就那么幾個。
這幾個人里和羅婉晴認識的，就更不可能會多了。
顧南霆立即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查這段時間羅婉晴都和誰見過面，特別是單獨見面的那些，全都要找出來給他看。
“還有，她手機上面的聯系人，一個一個的核實，每一個電話那邊的人是誰都要給我查出來！”
這些事不算簡單，估計要耗費幾天的時間。
蘇嬈上樓換好了衣服下來，大家也都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你們剛剛在聊什么呢？”
芙蓉園隔音好，蘇嬈在上面除了聽到他們下面有隱隱的談話聲外，根本聽不到具體內容。
林糖糖聽到蘇嬈這話下意識就想要說真話。
但卻被旁邊的馮瑾拉住了手。
“我們在說今天要好好吃一頓，明天回去做手術很消耗體力。”
林糖糖一愣，馮瑾拉著她的手在背地里捏了捏，她這才道：“啊對對對，馮瑾說的沒錯，我早就聽說吳媽做飯好吃了，所以今天一定要嘗嘗！”
蘇嬈看著她們兩人的反應，總覺得怪怪的。
但是又說不上來。
她站在顧南霆的身邊，輕聲道：“我剛剛上去之后她們兩沒吵架吧？”
顧南霆聽她以為是林糖糖和馮瑾吵架，于是聳了聳肩，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全留給蘇嬈一個人猜去了。
吃過飯，蘇嬈送兩人離開。
站在屋門口，林糖糖又抱了抱蘇嬈，“那我先走了，等我做完手術之后再來找你。”
蘇嬈點頭，“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等馮瑾的車子駛出蘇嬈的視線，她才從門口走了進來。
屋子里還有些可樂和雪碧殘留的毛發，蘇嬈每次一看到，心里都會是一陣難過。
顧南霆摟著她的肩膀，緩緩安慰著，“你要知道它們其實也很你，所以肯定是舍不得怪你的。”
蘇嬈抒發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現在覺得好多了。
洗過澡上床，蘇嬈接到了墨夏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