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泊然在這個時候來夜王府,分明就不是沖著夜王來的,而是為了他那得而復失的新娘黎清歡。
蕭九思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這廝還是陰魂不散。
之前不是和他說的好好的,黎清歡身體有恙,不能嫁入鄭家做鄭家的少奶奶。
這事兒可是由不得他鄭泊然一個小輩做主,鄭國公和鄭貴妃就已經決定了的,鄭泊然必然要錯過黎清歡這一樁姻緣。
此時他又跑到燕王府的門口,做什么惺惺之態?
“不見!”
“見!”
黎清歡幾乎和蕭九思同時脫口而出。
蕭九思不可思議的看向床榻上剛剛醒過來的黎清歡,沒好氣道:“見他做什么?之前已經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此番他又來干什么?”
黎清歡到底覺得虧欠了鄭家,畢竟鄭家轟轟烈烈辦了這一場婚禮,而且規格各方面都沒有虧待她。
當眾悔婚的也是她謝家大小姐,縱然有夜王在后面撐腰,可黎清歡不想做縮頭烏龜。
此時鄭國公府長公子親自來探望,若是不見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黎清歡急忙撐著胳膊坐了起來,一陣子頭暈目眩,被一邊的眀赫扶住。
“想死你就出去,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道輕重嗎?”
眀赫冷嘲熱諷,唇角勾著一絲冷笑,可能聲音卻微微發緊,顯出幾分緊張在意。
蕭九思不干了,自己憐惜的女子豈能容忍一個外人這般嗆白?
“她是個病人,你身為大夫這般吼她做什么?她想去哪兒,想干什么,是她的自由,眀公子未免管的太多了。”
蕭九思臉色沉了下來,若不是這次眀赫能救黎清歡,他早就一腳踹了出去,讓他滾。
他在夜王府布置的陣法這么多年,還從未有人破陣過,眀赫這次粗暴的破陣,毀了他那么多好東西,他焉能咽得下這口氣?
此番若不是為了眀赫高超的醫術,不然的話蕭九思最恨不得就是宰了這個叫眀赫的混賬東西。
眀赫不禁笑了出來:“看來王爺身體里的毒不需要解,是嗎?”
蕭九思冷哼了一聲:“本王是嚇大的,怎么?你想試試本王的手腕厲不厲害?”
黎清歡一陣頭疼:“額……二位過后再吵,鄭家長公子還在外面等著呢,我親自去會一會,之前有很多的誤會,如今也得說清楚。”
黎清歡忙岔開了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隨后朝外面走去。
蕭九思和眀赫都閉了嘴,忙小心翼翼將黎清歡扶坐了起來。
李清華整了整衛生,內部不要朝外面走去,不想身邊服侍的他們都擠不進去,小九時候00時0后在自家主子身邊一邊一個守的道士者,他這個正兒八經服侍主子的丫鬟,被兩道高大的身影直接扛了出去,頓時哭笑不得。
慢慢欣賞這主人的爛桃花,怕是有一朵接著一朵開起來。
不不多時,小酒師,帶著一個循環到了企業廳。
嗯。然后不適合再次露頭,待在了后院里與。一起商討怎么幫小爺,消息是盡快解凍,并且這樣的心臟能夠盡快安靜消除的壞處。
前廳的氣氛此時卻微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