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走不動。
她生氣道,“放開手...”
然而周時安就像沒聽到一樣。
他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更加用力,推著把她抵在墻角。
林央這下真的憤怒了。
她什么都說,抬起腳就朝他的小腿踢了過去。
用的是高跟鞋的跟。
周時安并沒有躲開。
就這么生生挨了她一腳。
林央很用力,毫無疑問是痛的。
不過他臉上的神色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
只是身體更加往林央的那邊擠壓了過去,兩人就差貼在一起。
“周時安,我還以為你有種了呢,沒想到啊,還是這么沒種。”雖然氣憤,不過林央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卻很平靜,其中夾雜著明晃晃的嘲諷。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低笑。
緊接著,她聽到他說,“隨便你怎么說都行,只要你覺得開心就好。”
林央沒興趣跟他說下去。
她抬起手,使勁兒地推了周時安一下。
可他的身軀像個銅墻鐵壁,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仰起臉,林央盯著他道,“是不是要我喊人,讓大家來看看你周時安多么惡心,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人所難。”
這話,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周時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從林央的眼眸中,他的確看到她濃烈的厭惡。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周時安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刺到一樣。
鮮血淋漓。
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
只見他冷笑了聲,道,“無論你怎么喊,都沒用的。賓客散了,長輩們也離開了,秦質(zhì)等會也會帶簡薇離開,除了樓下的傭人,但是他們是我的人,你怎么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這莊園那么大,你在這里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到。”
林央終于皺起眉頭。
她氣得胸口不停起伏著,“像你這種人,遲早天打雷劈。”
聽到她這么說。
周時安笑了,“這不還沒天打雷劈么。”
他話音剛落,林央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她剛想打開包包,手就被握住。
握住后,他又動作迅速地抓住她另外一只,反正就是不給她拿手機(jī)的機(jī)會。
“周時安,你究竟想干嘛?”林央沖他怒吼道。
“我想干嘛?呵呵,你不知道嗎?林央,我好聲好氣對你說的時候,你無動于衷,沒辦法,我只能用這種手段。”
此時,周時安的聲音很冰冷。
臉上的表情也比任何時候都要冷漠。
說完這話,他松開她一只手的同時,從西服口袋里拿出兩條手帕,揉成一團(tuán)。
林央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嘴巴就被塞了個東西。
她的手剛抬起,整個人就被攔腰抱了起來。
她的腳不停蹬著,身體也不停晃動。
嘴里嗚嗚嗚地吶喊著。
可是沒任何作用。
掙扎到滿頭大汗,她最終還是被帶到一房間里面。
隨著“嘭--”一陣關(guān)門聲響起。
她被扔在大床上。
周時安期身而下。
林央此時的雙眼,滿是猩紅。
她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全是恨意。
就在她以為他要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卻背道而馳。
什么都沒做。
只壓了一下就起身。
林央的氣兒還沒松,雙手就他拉著舉在頭頂,然后被綁在一起。
緊接著,她的雙腿也被綁在一起。
做好這個動作后,周時安才把她嘴里的東西拿了下來。
“咳咳咳...”得到空氣的她,連著咳嗽了幾聲。
臉都漲紅了。
這樣屈辱的姿勢,讓她不再動彈。
同時,她也未再發(fā)一言。
她的包包里,是一陣又一陣的電話鈴聲。
在這個昏暗有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周時安看著她,開口道,“林央,是你逼我的,這段時間,你就老實(shí)待在這里,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跟我說。”
聽到這話,林央的心瞬間跌入谷底。
“你有什么權(quán)利把我囚禁在這里。”林央說完,努力起身。
但是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都沒辦法起來。
這個男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了。
他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這是她當(dāng)下的想法。
周時安睨了她一眼,然后朝沙發(fā)那邊走去。
落座。
他拿起桌面上放著的煙,磕出一根,點(diǎn)燃。
很快,他的面前煙霧繚繞。
他興致缺缺,抽了幾口就將其扔掉。
“他薛煬一次兩次的耍我,把人當(dāng)傻子,行啊,既然他想斗,那我奉陪就是了。”扔掉香煙后,他再次看向林央,然后咬牙切齒道。
這些天,他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忍住。
既然忍不住,就算用盡手段,他也要隨心所欲。
這是周時安這會的想法。
當(dāng)看到他們兩人每天像夫妻那樣過日子的時候,他一開始是想放棄的。
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照片擺在他面前,他再也無法平靜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他并不想放棄。
林央做了個深呼吸。
努力壓下情緒。
過了一會兒,她開口道,“好聚好散不行嗎?周時安,這么折騰究竟有什么意思?何必呢?”
她用勸說的口吻說出這句話。
周時安聽完,嘲諷道,“這條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我可沒逼迫你們。不守信用的是他薛煬,是你,我把陳之梅放回去,把他的命救回來,換來的是什么呢?是你們共同的背刺,說好的辦手續(xù)離婚,但是你們有離嗎?”
不但沒離,還越來越親密。
林央眉頭蹙起。
沉吟半晌,她說,“你救他的命,但是卻綁架了他的媽媽,用不光明的手段逼迫我們答應(yīng)本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的事情。這樣的行為,你怎么能如此冠冕堂皇把自己形容成受害者呢。你是受害者,那我們是什么?周時安,麻煩你講點(diǎn)道理,我跟薛煬繼續(xù)做夫妻這事兒,不是背刺,那是我們兩人的選擇權(quán)利。”
他太能顛倒是非黑白了。
簡直喪心病狂。
周時安起身,緩緩走到床邊,低頭,居高臨下。
他的目光落在林央的臉上。
見她只是恨恨跟他對視,連眼淚都不掉下一顆,周時安只覺愈發(fā)煩躁。
他俯身,把林央拽了起來。
她還沒坐穩(wěn),他就發(fā)狠般噙住她的唇,手指鉗她下頜,兇狠吻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