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看到蘇邁眼神中透著的凌厲的精光,段芳雅有那么一瞬,忽然覺得心尖發(fā)顫,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果然,蘇邁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邊拉開門,看向壓根就沒有離開的蘇遙:“姐,可以報案了。”
蘇遙冷笑著掃了段芳雅一眼,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段芳雅急了:“蘇邁,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蘇邁彎身將自己的包拎起,看向段芳雅:“自然是懲惡揚(yáng)善,難道你剛剛不是親口承認(rèn),你用藥迷暈了我姐夫后,栽贓陷害他的全過程嗎?你做的這兩件事,不管哪一件,都是違法的。”
段芳雅眼神一慌:“你算計我?蘇邁,我告訴你,我剛剛就是為了能夠嫁給你,所以胡說的,你姐夫的確跟我睡了,他一點(diǎn)也不清白,就算公安來了,我也會咬定這一點(diǎn)的。”
“所以,你打算繼續(xù)在辦案人員面前撒謊?”
段芳雅冷笑一聲,那又如何,如今這年代,有沒有攝像頭,誰會知道,她撒了謊呢?
“你們拿不出任何證據(jù),證明我是在撒謊,那還不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是女人,我是受害的一方,我不好過,你姐和你姐夫也別想好過。
蘇邁,我告訴你,我這一次,就是決定要跟他們魚死網(wǎng)破了,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話了,你這個騙子!”
“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段芳雅看著蘇邁一臉篤定的樣子,心里莫名不安,總不至于,他們還有別的準(zhǔn)備吧。
想到蘇家在海城的權(quán)勢,她凝眉:“你……不會是賄賂了高官,想要誣陷我吧,我告訴你……”
“我們不是你這種小人,既然要定你的罪,必然會讓你心服口服,自己承認(rèn)罪行的。”
“那你休想,我不可能放過你們。”
段芳雅雖然嘴硬,但也因?yàn)樾幕挪桓依^續(xù)留在這里了。
她正要走,卻被蘇邁給攔住。
段芳雅大吼:“你讓開,我要回家了。”
“想跑?晚了。”
“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大喊,你非禮我?你的前程不想要了是吧。”
“我不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沒人會信你的鬼話。”
段芳雅冷笑一聲,“那你可別怪我了。”
她沖到院子里, 邊將自己的衣扣拽壞,將肩膀露了出來,邊大喊著:“來人呀,非禮啦,這里有個臭流氓,要強(qiáng)奸我。”
她說話間,已經(jīng)將大門打開,門外過路的人聽到聲音,立刻三五成群的湊了過來。
段芳雅往人前一撲,跪地:“求你們救救我吧,這個男人要對我用強(qiáng)。”
她回頭,眼神挑釁的睥睨向蘇邁,他要強(qiáng)她的事情,她可是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了,他就算摘清了程光明,他自己也別想好過。
蘇邁不疾不徐的抱著包裹走了出來。
有人認(rèn)出了蘇邁,凝眉:“你不是小蘇的弟弟嗎?你怎么在你姐家里勉強(qiáng)女同志呀,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不能做,犯法的。”
“我沒有碰她一根毫毛,她是為了栽贓我,故意弄成這樣的,這樣的女人,我可看不上。”
段芳雅仰頭嚎哭:“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啊,蘇邁……你太過分了,你難道忘了,你去京市之前,一直都跟我出雙入對的嗎?你為了我,甚至跟你愛人離了婚。”
“你閉嘴!”提起阮喬喬,蘇邁眼底滿是恨意:“我當(dāng)年看你可憐,出手幫你,結(jié)果你卻在我愛人面前挑撥離間,讓我愛人誤會我跟你的關(guān)系,如今我離婚了,你還想惡心我?我告訴你,你做夢!”
“你怪我?”段芳雅起身走到蘇邁身前,仰頭凝著他:“你有什么資格怪我,你敢說,你當(dāng)初對我就沒有哪怕一丁點(diǎn)的動心?
你口口聲聲說,是看在小時候的情誼上幫我,可你自己想想,誰家好老爺們掙了錢,不給自己媳婦,卻都貼給離婚歸來的女人的?
你自己不把底線看牢,讓阮喬喬誤會了我跟你的關(guān)系,也讓我以為,你真的對我有不一樣的心思,是你造成的這一切,如今卻往我身上推卸責(zé)任,你不覺得,你很荒唐嗎?”
蘇邁聽著這指責(zé),只覺得像是被段芳雅這種毫無道德的人,拿著一把所謂的道德的大刀,狠狠的劈開了心臟。
偏偏這一招,他只能硬生生的挺過來,因?yàn)檫@些話,他根本無從反駁。
當(dāng)初他的確為段芳雅做了很多,明知道阮喬喬不喜歡,卻也還是在堅持自以為是的幫助段芳雅,甚至只要兩人之間出了矛盾,他永遠(yuǎn)都在維護(hù)段芳雅。
也正是他的偏幫、偏信,才讓喬喬對自己徹底失去了信心,也讓他失去了這世上最好的妻子。
他看著段芳雅的眼底里,滿是恨意:“沒錯,我的確是活該,那么多發(fā)小看你可憐,沒有一個人愿意幫你,因?yàn)樗麄兌急任已勖餍牧粒滥氵@女人,就不配。既然是我當(dāng)年犯了傻,那我會被喬喬厭惡,也是我活該,是我應(yīng)該承擔(dān)的,但段芳雅你也別想好過。”
他說完看向眾人:“你們也不用幫他說話,我姐已經(jīng)去報案了,我若犯了法,就甘愿接受法律制裁,煩請各位抽個時間,在這里幫我做個見證。”
果然,幾個圍觀看的人都沒什么事情,為了能夠看熱鬧,大家都留下了。
沒多會,蘇遙帶著幾個辦案人員回來了。
看到家門口這么多人,她還意外了一下,問蘇邁:“這怎么回事?”
還不等蘇邁開口,段芳雅已經(jīng)跑到了辦案人員身前,聲淚俱下:“同志,這個家里住著一窩土匪,這個女人的老公前幾天強(qiáng)奸了我,他們非但不負(fù)責(zé)任,今天這個蘇邁又差點(diǎn)對我用強(qiáng),幸好我掙脫了束縛跑了出來,不然……”
辦案人員看著段芳雅身上的傷和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不覺蹙眉,看向蘇邁。
蘇遙氣壞了,沒想到她才離開一小會,這小賤人竟然換策略了啊。
“段芳雅,你少給我造謠,你身上的傷,可跟我弟弟沒關(guān)系,那是你栽贓我丈夫,我打你留下的。”
“你胡說,就是你弟弟要強(qiáng)我留下的!”段芳雅咬牙,她一定要咬死蘇家人。
辦案人員沉聲:“行了,都閉嘴,你們?nèi)几胰ス簿痔幚戆盖椤!?/p>
蘇邁淡定的上前:“不必了,幾位同志,你們把這段芳雅抓走就可以了,我有證據(jù)能證明她是在栽贓和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