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輝倒是沒成想,這小賤人還敢這么跟自己騷。
這是當(dāng)自己不敢呢。
他壓低聲音:“想看有什么問題,找個沒人的地方,哥哥不光給你看,還給你摸呢,你敢不敢跟我走?”
阮喬喬眉眼瞇起了好看的弧度,輕笑了一聲。
這一笑,差點(diǎn)勾走了段成輝的魂兒:“你笑什么?怎么,你不敢?”
“哪兒呀,我是見你又給看又給摸的,覺得你真是大方的人呢。”
“那是,哥哥還給你用呢,用多久都沒事。”
阮喬喬噗嗤又笑了一聲,眼前這張猥瑣的臉,配上這猥瑣的言語,簡直妥妥的人間油管啊。
“可是……呀,好東西,怎么能藏著掖著呢?要懂得分享哦,段先生愿意分享嗎?”
段成輝見這小娘們真跟自己調(diào)起了情,可別提多高興了,身子微微前傾,“妹子想怎么分享啊?”
阮喬喬右側(cè)眉梢狡黠的挑起弧度,笑完,轉(zhuǎn)頭就對著不遠(yuǎn)處的人群,高喊了起來。
“大家快來呀,這里有個人過來跟我說,他器大,想展示給大家看看呢,有沒有想看得呀。”
她吼完,立刻吸引了無數(shù)的視線。
段成輝當(dāng)即臉都黑透了,轉(zhuǎn)頭看去的時候,就見周圍的人,都對他投遞來嘲笑的目光。
他瞪向阮喬喬,咬牙切齒的從齒縫里溢出聲音:“你個賤人,有病吧!”
“我倒是沒病,只是喜歡給人治病而已,你不是有暴露癖嗎,我?guī)湍阋远竟ザ荆挥媚愀对\療費(fèi),若你非報(bào)答我呢,就跪地感恩戴德的給我磕三個響頭就行。”
“你……”段成輝氣急,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耍他,他抬手,就要抓阮喬喬的衣領(lǐng),帶她離開這里,找個沒人的角落弄死這小賤人。
阮喬喬眼疾手快的側(cè)身,靈活躲避開的同時,段成輝的手腕,也被身后忽然冒出的大手一把拽住了。
他怒氣沖沖的轉(zhuǎn)頭,想看看什么人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管自己的閑事,結(jié)果就對上了傅聞舟那散漫不羈的視線。
段成輝用力的抽了一下自己的手,竟然沒抽動,他直接翻臉怒斥:“媽的,傅聞舟,你抓著我的手干什么?放開!”
傅聞舟唇角勾起淡定儒雅的弧度:“放開你,好讓你像個喪家犬一樣逃走嗎?那還如何滿足你的暴露癖呢?你不是想展示你的器嗎?公安局是個好地方,我送你過去?”
段成輝聽到公安局,本能的就打了個冷顫,加上此刻傅聞舟分明嘴角噙笑,卻讓人覺得威壓滿滿的視線,讓他更不自在了。
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逃。
“誰要去公安局了?誰要展示自己了?是這娘們誣陷我的,我可沒說這種話!這娘們,簡直就是個騷貨,她想勾引我。”
阮喬喬趁著傅聞舟還控制著對方,上前就給了對方一巴掌:“騷貨罵誰呢?”
“你他媽的敢打我?騷貨就是罵你呢,你……”
他話都沒說完,傅聞舟和阮喬喬同時噗嗤一笑。
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到兩人笑,才反應(yīng)過什么,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段成輝臉色更黑了:“你……找死嗎?”
傅聞舟一把將他甩在地上,逼近兩步,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壓低了幾分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邪獰開口:“她活得快樂著呢,不找死,我看你倒是挺作死的,要不要小爺成全你?”
段成輝看到傅聞舟深邃卻看不透情緒的眼底,在凝著自己,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他心里竟莫名一種恐慌,感覺好像有什么前所未有的恐懼,兜頭罩下來一般。
他沒敢繼續(xù)跟對方糾纏,粗俗的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就忙爬起身,快步的逃離了人群。
傅聞舟看著對方跑遠(yuǎn)的背影,眉眼瞇起危險的弧度——
阮喬喬笑著收回了看著段成輝狼狽逃竄掉的視線,看向傅聞舟,卻一眼撞見了他眼底許久不見的陰鷙。
這讓她莫名又想起那晚月色下他駭人的眼神。
傅聞舟察覺到阮喬喬在看自己,也收回了視線,看向她,勾了勾唇角。
他先讓看戲的人群散了,才走到阮喬喬身邊:“嬌嬌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往我辦公室打了電話,說要跟如意一起吃飯嗎?”
“嗯,我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鄭有志,我想著他們之間還有矛盾沒解決,所以就很有眼力界的先撤了,”她說著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菜:“我去飯店打了菜,還熱著呢,咱們回家吃現(xiàn)成的就行。”
“我家嬌嬌就是好,任何時候,都不忘我這做丈夫的,感動。”
阮喬喬無語的撇嘴,花言巧語!
這人要是有心玩弄女人的感情,估計(jì)不知道得有多少小姑娘,會被他騙走辛酸淚呢。
不過想到他剛剛的眼神,她嚴(yán)肅了幾分:“你……是不是想收拾段成輝?”
傅聞舟妖孽的笑了起來:“嬌嬌覺得,這種敗類值不值得收拾?”
“當(dāng)然值得,”段成輝這人可真的是太惡心了,她都忍不住,想要出手,只是……
“你最好還是戴個面具去,在對方頭上也套個麻袋,把人拖到絕對不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巷子里再揍,免得被對方看清了你的臉,或者萬一有人剛好路過呢?畢竟……人不是每一次都能剛好運(yùn)氣那么好的。”
傅聞舟聽著她拐彎抹角的提醒著自己什么,忍不住輕笑:“哦?嬌嬌說的每一次……是指什么呢?我心思到底單純了些,聽不太懂呢。”
阮喬喬咬牙,裝!你給老娘使勁裝!
“嬌嬌怎么不說話?還白我一眼,嬌嬌是不喜歡我了嗎?好傷心……”
阮喬喬受不了了,他是打算惡心死自己,好讓自己把他的秘密帶進(jìn)墳?zāi)估锶幔?/p>
她并不知道上次醉酒后問過他曾經(jīng)打人的事情,還以為他仍不知道那晚目擊的人是她呢。
橫豎自己現(xiàn)在也不怕他了,索性就道:“上次你揍柳二成的時候,不是知道有人發(fā)現(xiàn)了你打人的過程嗎?你是不是也隱隱猜測到,那個人其實(shí)是我了?所以那天晚上,你才回來試探我,對不對?”
“猜測?”傅聞舟停住腳步,慢條斯理的繞到她身前,身子微微前傾,俊美絕倫的臉上,透著掩蓋不住的矜貴:“哪里需要猜測呢?嬌嬌,我是肯定,那人是你!”
阮喬喬雖然早就知道這可能性,但聽到這肯定的答案后,還是有些詫異,隨即是疑惑:“當(dāng)時天那么黑呢,你……怎么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