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莊小姐太過善良,大少若能說動她的話,會在你這種小螻蟻身上浪費心思?還真踏馬把自己給當(dāng)回事了!”
禿頂男不想再跟她浪費口舌,直接下達(dá)指令,“東西搬進(jìn)來!”
外面走進(jìn)來兩名男人,抬進(jìn)來一只大玻璃缸,隨后又拿來一根水管,往缸里哧哧放水。
“你們要干什么?”
芃麥心頭生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目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玻璃缸松口道,“好,你們放了我,我不跟莊小姐來往了可以嗎?”
“老子會信你的鬼話?”
禿頂男粗魯?shù)鼐咀∷念^發(fā),往地上呸了一聲,“按我們商大少的話說,即便你求饒,也不能輕易放過你,因為沒有吃過苦頭的人是不會長記性的!”
手臂用力一拉扯,將芃麥的頭摁進(jìn)了水缸內(nèi)。
唔,唔唔,唔……
芃麥身體用力掙扎,奈何被幾個人摁的死死的,毫無掙脫的余地。
她只能在無盡的恐慌中,被痛苦折磨。
在她快要溺斃時,頭被從水缸內(nèi)拉出來,禿頂男警告道,“以后離莊小姐遠(yuǎn)一點,不止莊小姐,離莊家所有人都遠(yuǎn)一點。”
接著又將她摁進(jìn)水里,再次悶了幾十秒后,再度拉上來,如此反復(fù),直到芃麥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隨手一丟,禿頂男擦了擦手上的水漬,摸出手機對著已經(jīng)昏厥的女人拍了個小視頻發(fā)到了雇主手里,“莊夫人,滿意嗎?”
蔡琴鳳中午被兒子和女兒因為一個賤人差點氣到心梗發(fā)作,這會看到芃麥?zhǔn)艿搅藨?yīng)有的懲罰,心里的郁氣才終于消散了一些。
她苦思冥想了許久,絕不能再讓女兒和那個賤人混在一起,于是想出了一個假借他人名義行利己之事的法子。
她相信憑借商大少的身份,定能給賤人足夠的震懾!
重新又看了一遍視頻,她滿意地回了兩個字,“很好。”
隨后將一筆酬金轉(zhuǎn)到了綁匪手機中。
禿頂男領(lǐng)了錢后,愉快地將手機塞回口袋,這時外面放哨的小弟跑了進(jìn)來,“大哥,有車開過來了!”
禿頂男一聲令下,“撤!”
幾個亡命之徒奔向后門,轉(zhuǎn)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商湛利用GPS信號塔定位功能找到芃麥時,廢棄的倉庫已經(jīng)人去樓空,只有芃麥半身濕漉漉的躺在地上,手腳被固定。
他迅速解了她身上的繩索,抱起她軟綿無力的身子喊了幾聲,“芃麥?芃麥?”
懷中的人沒有絲毫反應(yīng),一把攔腰將她抱起,沖出了倉庫。
……
奉城醫(yī)院。
芃麥醒來時,一度懷疑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
入目一片蒼白,白的讓人心悸,直到耳邊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她才恍然自己從鬼門關(guān)逃過了一劫。
“你們還有臉來看她?是覺得她被你們害得還不夠慘是不是?”
“別以為這件事我會算了,我現(xiàn)在只是沒空收拾你們,等芃麥平安醒過來,你們一個個都給我等著!”
“大哥……”
商清斗膽想解釋一句,哪知話沒出口,便被怒懟了回去,“你給我閉嘴,我原以為你比他們幾個拎得清,結(jié)果也是一丘之貉,放著好好的書不讀,整天跟他們沆瀣一氣,我看早晚你也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