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沒有天理了!”
在警察離開后,談靜氣得猛拍了一下桌子。
隨即兩手薅進(jìn)頭發(fā)里,憋屈的說道,“麥子,我現(xiàn)在終于體會到了你被徐建國騷擾的滋味了?!?/p>
芃麥一臉凝肅,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蹙眉道,“我們還是想辦法怎么從這里出去吧?!?/p>
“怎么辦?我沒有人可以求助,我一定不能打給趙光,他會罵死我的……”
芃麥想著自己可以求助的人。
想了一圈。
好像也沒有人。
“要不然你給你老公打個電話?”談靜提議。
“找他也沒用,他又沒有背景?!?/p>
“那要不然……我們找莊一銘吧?”
這是談靜能想到唯一有點背景的人了。
“莊一銘不是去外地了嗎?還是不要麻煩他了吧?!逼M麥不太想欠他人情。
“那怎么辦?。窟@天都快黑了,趙光看我一直不回家,肯定要打電話來質(zhì)問,我要怎么跟他解釋啊……”
看著好友心急如焚的模樣,芃麥一籌莫展之下,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出在花店門前看到的女富婆的海報照片。
或許她的屌絲老公沒有背景,會不會有點人脈呢?
想著她老公那張英氣逼人的臉,越想越覺得可能。
但是讓自己的老公去走這種關(guān)系,芃麥心里多少又有點憋屈,可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
芃麥道,“要不然、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吧。”
“誰?。磕憷瞎珕幔靠齑蚩齑?。”
在談靜的催促下,芃麥硬著頭皮撥通了商湛的電話。
電話響了十幾聲,才被漠然的接通,“什么事?”
“那個、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說?!?/p>
“我被警察抓了。”
芃麥吞了吞嗓子,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商湛聽完了緣由后,語氣夾雜著淡淡的嘲諷質(zhì)問了一句,“你除了我,就沒有別的人可以求助了嗎?”
芃麥并未聽出他的弦外之音。
如實答應(yīng)了句,“沒有了?!?/p>
啪。
電話被掛了。
沒有說幫,也沒有說不幫。
什么態(tài)也沒表,就這么把電話掛了。
一旁滿懷期待的談靜見她結(jié)束了通話,迫不及待問,“怎么樣,你老公有沒有說會想辦法把我們撈出去?”
“沒有?!?/p>
“那他說什么了?”
“什么也沒說?!?/p>
談靜一臉呆滯,“什么也沒說,那就聽聽就完事了?”
“差不多是這樣。”
崩潰嘆了口氣,談靜再望向她時,表情一言難盡,“麥子,看來你們倆雖然結(jié)婚了,這關(guān)系也不大好啊……”
芃麥原本就有些糟心,聞言沒好氣懟了句,“換你跟一個認(rèn)識三天不到的人結(jié)婚,關(guān)系能如膠似漆嗎?”
談靜無言以對了。
兩人一時間俱都沉默。
正當(dāng)心情低落絕望時。
隨著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先前離開的兩名警察又返了回來。
這次,一返剛才冷漠的神情,兩人臉上都堆著親和的笑容,客氣地走到羈押人面前道:
“芃小姐和談小姐是吧?你們可以走了,事件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就是那名店主騷擾在先,回頭我們會讓他賠償給你們一筆精神損失費,你們要有其它訴求,也可以提出來?!?/p>
可以、走了?
還能被賠償精神損失費?
還能提出別的訴求?
形勢扭轉(zhuǎn)的有點過于生猛,兩個好姐妹一時間懵在原地,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待反應(yīng)過來,雙雙從椅子上站起來。
談靜激動的語無倫次,“那、那、那個醫(yī)藥費,要不要我們……”
“不用你們賠償,是猥瑣方咎由自取,如果你們想要追究,也可以告他性.騷擾?!?/p>
“嗷嗷,好,我們知道了,那我們考慮一下!”
談靜說完,便一把抓住好友的手,一口氣奔出了警局大廳。
到了外面,談靜回想剛才絕望的處境,簡直不敢相信危機解除的這么快。
心有余悸之余,震撼的感慨道,“麥子,你老公也太、牛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