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力如潮水一般涌來,宋謝時掌力狂涌,但在這一招面前如同螳臂擋車,不能阻攔分毫。
“完了。”
宋謝時閉上眼睛,心中涌出無盡絕望。
“住手!”
就在此時,一道俏麗的身影憑空出現在宋謝時身前,來人并指如劍,凌冽的劍氣從指尖噴涌而出,化作驚天劍芒,將襲來的勁力斬成兩段。
宋謝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蘇總!您怎么來了?是我沒用,讓你親自出手。”
來人正是蘇雅,她緩緩搖頭,神色凝重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宋叔無需多言,此人實力非同小可,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只是一招,蘇雅感受到莫大的壓力,如果她所料不錯,此人絕對已經到了神境三重之境。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來找我的麻煩?”蘇雅冷聲道。
男子的目光落在蘇雅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蘇雅號稱青州第一美女,放眼整個夏國都是數一數二的絕色美人。男子曾經聽多人說過蘇雅的美麗,可無論多么華麗的詞藻,在真人面前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不錯,不錯,”男子眼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垂涎,“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女人。”
蘇雅臉色一沉,冷笑道:“想要我當你的女人,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蘇雅容顏絕代,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臉頰上留下痕跡,只是多了幾分成熟的氣息,仿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增添了無盡的韻味。
這些年來,無數男子將蘇雅當成夢中情人,追求者更是如同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可她始終守身如玉,只為了等那個男人回來。
“徐川,你個負心人,你什么時候回來?”蘇雅心中氣惱。
自從上次離開,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年有余,徐川就像人間蒸發一般,沒有半點音訊,就連電話和短信都沒有一個。
若不是他留下的命魂無恙,蘇雅都懷疑他是否已經發生意外了。
男子淫笑道:“不錯,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想到蘇雅這樣的絕色美女在他身下求饒的時候,男子就感覺有一股熱氣,心中頓時瘙癢難耐,賤笑道:“美女,哥哥來了!”
他的身形突兀消失在原地,下一秒直接出現在蘇雅身前,一只手直奔蘇雅胸前的敏感部位而去。
“無恥!”
蘇雅粉面寒霜,以指為劍,凌厲的劍氣刺破長空,直奔男子的胸口而來。
男子雖然猥瑣,但一身本事非同小可,竟然是不躲不閃,任由蘇雅的攻擊落在身上。
叮叮叮!
劍光臨身,他的身體表面忽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金鐵交鳴之聲不絕于耳。
男子嘿嘿直笑,“小美人,我父親給我的寶甲可以防御筑基期的攻擊,你連我的防御都破不開,你拿什么和我打?”
蘇雅閃開男子的咸豬手,閉口不言,劍氣一道接著一道狂飆而出。
“打吧,打吧,”男子毫不在意,“等你沒力氣了,我就讓你看看哥哥的厲害。”
蘇雅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她一向不喜歡與人爭斗,但眼前之人卻讓她生出了殺戮的欲望,心念一動,一道力量從丹田游走到指尖,忽然暴射而出。
“不好!”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女子臉色狂變。
這突如其來的一劍速度奇快,威能更是比蘇雅的劍氣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浩浩劍氣撕裂長空,透出的殺機更是讓人肝膽俱裂。
男子驚呆了,在這股劍氣之下,他真切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而且他的氣機被劍氣鎖定,雙腿一動都無法動彈。
“徐川,你又救了我一次。”蘇雅心中默默道。
這道劍氣是徐川離開之時,留在蘇雅體內的,總共有三道,每一道的威能都堪比筑基巔峰的全力一擊。
并非徐川不想多留,只是蘇雅的體質,最多只能承受三道劍氣。
這些年來,蘇雅已經用去兩道,這一道是最后一道,若不是迫不得已,她絕對不愿意動用。
“滾開!”
女子閃到男子身前,一腳把他踢開,一襲白衣在劍氣之中獵獵作響,恐怖的氣勢破體而出。
蘇雅和宋謝時悶哼一聲,仿佛有一座大山從天而降,滔天之力壓的二人喘不過氣來,能抵抗子彈的防彈玻璃咔嚓碎裂。
蘇雅連退數步,不可思議看著女子,這人爆發出來的氣息,比巔峰時期的徐川還要強,難道這個女人,是人仙之上的強者嗎?
蘇雅輕咬嘴唇,有此女在場,他們絕不是對手,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徐川的劍氣能擊敗此女。
女子抬起手,青蔥似的手指捏成堅決,凌空一點。
青色神光和劍氣轟然相撞,爆發出一連串的火星,整個大樓宛如狂風過境,蘇雅和宋謝時的身體不受控制,在風中擺動。
狂風靜止,眼前的景象讓蘇雅一陣絕望。
女子立在原地未動,一襲白衣飄逸出塵,唯有指尖滲出一滴晶瑩剔透的血液。
徐川的全力一擊,只能讓女子流一滴血。
女子看著指尖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恍惚,多少年了,自從突破元丹境界,有多少年沒有受過傷了?
沒想到來到凡人界,竟然被人劃破了手指。
“若是劍氣的主人在這里,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女子淡淡道。
這道劍氣的主人只有筑基期,卻能傷害到元丹境界的她,這份實力當真驚人。
只可惜,區區一道劍氣,還無法阻攔她。
蘇雅心中酸澀,“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找我麻煩?”
女子似笑非笑看著她,搖頭嘆息道:“虧你還是蘇氏集團的總裁,天下熙熙,皆為利往,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男子也從巨大的恐懼中回過神,他從地上跳起來,兩只眼睛射出怨毒的光芒,似乎要在蘇雅身上刺出兩個洞,“你個賤人,竟然敢傷我,老子要弄死你!大師姐,給我弄死她!我要她魂飛魄散。”
女子眉頭輕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若不是有個掌教父親,男子一個筑基修士,有什么資格對她指手畫腳?
她忍著不悅道:“蘇雅,你自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