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雨眼中的心疼被霍焰看在眼中，他笑著在她唇上親了親，心里不免猶豫：“如果你不想也沒關系，我能接受。”
在她面前他總是這樣，不免沖動，但很快會清醒過來，根本舍不得她為難。
“我也不是不想，就是不太會……”蘇靈雨忍著臉紅說道，“萬一我弄傷了你，那怎么辦？”
霍焰笑了一下：“……如果受傷，我絕不怪你。”
“那……真的干凈嗎？”
“你自己看看？檢查一下？”
蘇靈雨紅著臉點頭：“嗯。”
又不是沒見過，她才不會害羞。
霍焰喉結滾了滾，深吸一口氣，扯開速干褲的系帶，給她檢查。
畢竟是認認真真洗過三次的，一點也沒有敷衍，他覺得自己絕對能經受得起任何考驗。
蘇靈雨的確沒找出什么毛病。
但她也有不滿。
規模太大了，時間拖久了，會不會腮幫子發酸？
要是因為這個下巴脫臼了，不會要去醫院找人治療吧？那，那就太搞笑了……要是說出去，是絕對會上熱搜的奇葩事件！
但她也知道，這方面的“不滿”不好處理，總不能讓霍焰刨掉一層皮，又不是刨木頭。
并且，夢中的記憶里，兩人親密的時候，她還是很喜歡的……
對了！
蘇靈雨突然眨了眨眼睛，一雙水盈盈的杏眸看向霍焰，突然說道：“霍焰，要不然我們直接……嗯……”
直接什么，她不好意思說，但她眼神直白熱烈，也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意愿。
她直起身吻住霍焰的唇，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身體貼近了他。
雖然吻得不夠熟練，甚至很生澀，但態度卻非常的親昵，這是兩人越來越靠近的證明。
霍焰不敢置信。
怔愣了好幾秒，他才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看著她的眼睛啞聲問道：“靈雨……是，是我想的那樣嗎？你真的愿意給我，不會后悔？”
“……愿意的。”蘇靈雨點頭，又輕聲道，“后悔什么？我本來對你也沒有抗拒。”
之前，兩個孩子都有過了呢。
還是兩個。
她從來不是扭捏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喜歡他的親近，又怎么舍得看他失落呢？
男女之事在她看來，從來不是什么砝碼，只講究一個兩情相悅而已。
這一次，霍焰愣怔了更久的時間。
其實他從不是重欲的人，只是在蘇靈雨面前，他根本不想抵抗，也渴望著和她更加親密的接近，這可能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
這個本能的源頭，追根究底，也許是他持續了多年的不安全感。
他竭盡所能都是為了在現實世界和蘇靈雨重逢，而重逢之后她卻對他們之間曾經的感情無法感同身受，仿佛只是看了一場電影，看他的眼神驚訝又陌生。
理智上，他能理解并且接受，但感情上，他內心深處卻是擔憂的，不安定的。
曾經擁有過最完整的她，擁有過最完整熾烈的感情，要清楚直接地面對失去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種落差感，真的能將人逼瘋。
但現在……
她說她愿意。
說對他本來也沒有抗拒。
她對他的感情回來了……
這個認真，讓霍焰情緒激動。
他喉嚨發干發澀，這一刻突然不知道要說點什么，做點什么，甚至能完全忽視內心咆哮的生理渴望，只想將她用力抱緊。
“……霍焰？”蘇靈雨被抱得喘不過氣，詫異地喊他。
“嗯。”霍焰低低應聲，發誓一般地說道，“靈雨，我絕不負你！只要你愿意，生生世世我都會竭力朝你靠近。”
蘇靈雨聽得心里暖暖的，但也想笑，也真的笑出聲。
“所以呢？”她問，“還要嗎？”
霍焰沉默不言。
幽深鳳眸對上她的視線，忽而低頭重重將她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