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一時語塞,沒想到姜澤言記得這么清楚,二十四箱,她都不知道這個數(shù)。
她故意調(diào)侃,“送了這么多嗎?那我們還多少?四十八箱還是二百四十箱呀?”
姜澤言扯了抹嘴角,“你是想把整個葡萄園送給他?”
姜酒笑出聲,“這樣才能彰顯你姜二爺?shù)摹蠖取铩!?/p>
姜澤言當(dāng)即轉(zhuǎn)身抱住姜酒,撓她癢癢,姜酒窩在他懷里笑得花枝爛顫。
不遠(yuǎn)處的斐西洲看不到兩人的互動,但能聽清姜酒銀鈴般的笑聲。
他不自覺被感染,臉上也浮現(xiàn)出笑意,“這是不是就叫做有緣無分?”
身后的助理撓撓頭,“斐總,您不是一向主張不婚嗎?”
他嘆了口氣,“不結(jié)婚就不能談戀愛了嗎?”
“那您晚了好幾步啊,人家都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孕了,不過這樣也好,您是不婚主義,就算跟姜小姐有一段姻緣最后也是分手,何必惹情債啊。”
斐西洲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安慰安慰我?萬一我被她改變了呢?”
助攻驚恐得瞪大眼睛,“斐總,這話您以后千萬別說了,要是被老爺子知道,您想結(jié)婚的念頭是被一位有夫之婦給激發(fā)出來的,您回去會被打斷腿的。”
“老爺子要是知道,我先打斷你的腿?!?/p>
助理立馬捂住嘴,表示會絕對保密。
“我就是看到她特別親切,想靠近,但是不能靠太近,她已經(jīng)是別人的太太了?!膘澄髦奚钌顕@了口氣,“如今我還得跟她的先生談合作?!?/p>
助理附和,“老爺子眼光確實毒辣,姜家人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您一定能成功。”
斐西洲又是一聲嘆息,“要是合作不成功,我就把你掛上樹上,風(fēng)成葡萄干?!?/p>
助理一噎,捂緊嘴,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了。
姜澤言本以為斐西洲已經(jīng)走了,不料剛牽著姜酒出來就撞見了他。
他腰部已經(jīng)發(fā)痛,時間到點,需要坐輪椅休息,可他不想在斐西洲面前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姜酒也很維護姜澤言的自尊心,主動開口說:“斐先生,有什么事我們回海城說吧,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得回家產(chǎn)檢了,今天應(yīng)該沒有時間跟你談事情了?!?/p>
“好的好的,你的身體最要緊?!膘澄髦蕻?dāng)即站起身,主動讓路,“很抱歉打擾到你們,是我唐突了,我們海城再約。”
在姜酒挽著姜澤言越過他的時候,他補充,“是有關(guān)于blood,我的家族和姜先生的家族一樣深受其害?!?/p>
姜澤言步伐一頓。
斐西洲接著說:“姜先生,姜太太,我隨時有空,會一直在海城,就等你們的時間?!?/p>
姜酒當(dāng)即回復(fù),“那就明天早上八點,姜氏總裁辦見。”
她說完,晃了晃姜澤言的胳膊,“這樣好嗎,老公?”
姜澤言輕嘆了一聲,“聽夫人的,你怎么安排就怎么來。”
姜酒揚起紅唇,小手順著姜澤言的胳膊一路下滑,然后與他十指相握,刻意在斐西洲面前秀了波恩愛。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斐先生,明天我丈夫會在辦公室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