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哼了哼,也沒搶,畢竟搶過來也只是想發個朋友圈告訴全世界。
可就她和姜澤言現在的情況,能告訴身邊幾個至親摯友已是極限,對外還得保密。
在場的都是姜家自己人,離開的時候都是各自裝扮成保鏢模樣,再混入保鏢隊伍里,最后才悄無聲息地離開。
只是各個包里都藏了好幾塊搬磚重量的紅包,還有喜糖巧克力。
房間內只剩下姜酒和姜澤言,兩人大眼盯大眼,一個臉發紅,一個耳發燙,最后還是姜澤言先開口,“正事辦完了,能吃飯了嗎?”
姜酒點點頭,眸底彷如藏了蜜,每一個眼神都甜膩膩的。
姜澤言牽著她到桌邊,然后將指間砂送來的外賣盒一個一個揭開,擺盤好。
姜酒就癡癡地拖著下巴,眼睛盯著姜澤言的舉動一眨不眨。
姜澤言被盯得好笑,從身后拿出一個紅包,“這是給你的。”
姜酒一愣,“哈哈,我也有紅包?”她接過,扁扁的,里面只能摸出一張卡的形狀。
姜酒拆開,是一張黑金卡。
姜澤言將筷子擺在姜酒手邊,“不限額度,不限地點,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盡管姜澤言給過她很多卡,但這一張她收得最有底氣,最有幸福感。
姜酒捧著卡面吻了吻,“謝謝老公!”
說完立馬捂住臉,害羞地不敢跟姜澤言對視,姜澤言愣了愣,被“老公”兩個字感染到一時失言。
“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她依舊捂住臉,這兩個字她老早就想喊了,只不過之前名不正言不順,她喊不出口。
只偶爾在深夜醒來時,悄悄在姜澤言耳邊喚兩聲,當然,他睡著了,也沒聽見。
姜澤言手心握拳抵著唇鼻,咳了兩聲,“該吃飯了,老婆。”
姜酒分開手指,從指縫間看他,“再喊一遍,我就吃飯。”
姜澤言眸底漾開笑意,“老婆,該吃飯了,萬一餓壞了,我怎么辦?”
姜酒抿緊唇線,還是沒忍住笑出聲,“好噠老公。”
她主動給姜澤言夾菜,姜澤言突然握著她手心,“結婚戒指還沒有,我—”
姜酒打斷,“不著急,現在買了也不能隨便戴出去示人,所以我們自己設計結婚戒指好不好?慢慢設計,還有寶寶的首飾一起,還有小孩的百日小肚兜!”
姜澤言笑了一聲,滿眼寵溺,“好,都聽你的。”
姜酒挪動椅子,從對面坐到了姜澤言身側,剛開始都還挺正常,彼此用筷子互相夾菜,投喂,慢慢地,筷子和勺子突然就不夠用了。
非得從嘴里奪食。
兩人嬉笑著,吻著,然后順理成章地就吻進了臥室里……
“姜澤言,才剛剛吃完飯,你不怕我吐你一身嗎?”
姜酒被姜澤言抱坐在輪椅上,吻得有些喘不上氣。
“我不怕。”他捏住她下巴,像貪食的狼,怎么吻都吻不夠。
“可是我怕,你先把衣服脫了。”
姜酒克制著,開始解姜澤言的領口扣子,“身上穿的可是我們今天領證的衣服,得好好收藏起來,不能弄臟了弄壞了,以后每年結婚紀念日我們都穿一遍,然后再拍一次照好不好?”
說到這些的時候,姜酒眼眸亮晶晶的,“等我們八十歲都走不動了,那時候也應該兒孫繞膝了,然后我們就手拉著手坐在搖椅上,一張張翻閱我們從年少到暮靄的照片。”
“好不好呀姜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