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晴嘴上解釋,但雙手卻順勢抱上了傅司年的大腿。
故意做出親密的姿態(tài)。
當(dāng)?shù)弥邓灸陼r一大早過來找沈思,蘇雨晴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個計劃。
先對傅司年說沈思的壞話,然后再當(dāng)著沈思的面和傅司年親近。
雖然不能立刻讓沈思和傅司年反目,但只要埋下一點懷疑的種子……
感情?
呵!
原本就是一盤散沙,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考驗!
蘇雨晴悄悄地勾起嘴角。
但不等她得逞,傅司年直接就是一腳。
“滾開!”
他皺著眉,厭惡地掃了一眼蘇雨晴。
傅司年向來不對女人動手,但蘇雨晴的算計著實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他絕不允許自己和沈思之間有任何的誤會!
“小思,你終于來了,從剛剛開始她就一直騷擾我。”
踢開蘇雨晴,傅司年立刻委屈巴巴地跑到沈思面前解釋。
但沈思面無表情,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后說道:
“你褲子濕了。”
剛剛蘇雨晴那杯茶,幾乎全都潑到了傅司年的腿上。
傅司年早就感知到了。
可他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沈思,根本不做理會想要繼續(xù)解釋:
“小思……”
沈思無奈嘆了口氣,聲音柔和了幾分:
“先把褲子換了吧。”
傅司年一臉感動:
“小思,還是你對我最好。”
沈思的心里果然有他,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心疼他呢!
傅司年不再廢話,他對蘇家十分了解,直接去后院踢開了蘇永安的房間。
隨手在衣柜中拿了一條褲子,拆掉標(biāo)簽,給自己換上。
然后才給蘇永安發(fā)了消息過去:
【拿你一條褲子。】
蘇永安忙了一夜,好不容易才把新程序完成,這會兒剛準(zhǔn)備睡,傅司年的消息就突然彈了出來。
已經(jīng)疲憊的蘇永安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這一大早上的,傅司年怎么會在蘇家,還沒穿褲子?
他直接對傅司年彈了個視頻通話。
“哎喲喲!這是怎么回事呀,我的未婚妹夫是不是破產(chǎn)了,現(xiàn)在怎么連條褲子都穿不起了!”
視頻一接通,蘇永安賤賤的聲音就從話筒里傳了出來。
只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傅司年已經(jīng)面無表情地切斷了電話。
他懶得聽蘇永安廢話,反手直接發(fā)起了一筆轉(zhuǎn)賬。
幾乎是立刻,蘇永安便將轉(zhuǎn)賬退還。
一同的,還有蘇永安賤兮兮的語音消息:
“小爺不差這點錢,你快叫一聲大哥,我褲子就送你了。”
傅司年心里想著沈思,根本懶得和蘇永安廢話,直接就關(guān)掉了對話框。
換好了褲子,立馬就美滋滋的找沈思去了。
蘇家的人此時也全都起床了。
傅司年在飯?zhí)谜业搅松蛩肌?/p>
這么一會的功夫,廚師們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一一擺了上來。
傅司年進(jìn)來的時候,沈思正往嘴里放一個小籠包。
姜如玉和蘇昆坐在上座。
唯獨不見蘇雨晴。
看見傅司年時,三人齊齊地停下動作。
姜如玉笑瞇瞇的開口:
“司年,這么早就來了?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吃飯吧?坐下一起吃。”
傅司年點頭。
直接走到了沈思的身邊坐下。
而隨著他走動,姜如玉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他那條極不符合傅司年氣質(zhì)的褲子。
“司年,你今天的褲子……”
花里胡哨的,怎么這么像小老七的風(fēng)格?
傅司年輕描淡寫地解釋:
“剛剛不小心弄濕了,這條褲子是蘇永安的。”
說話時,傅司年悄悄看了沈思好幾眼,見她沒有露出嫌棄的情緒,這才稍稍放心。
姜如玉恍然大悟。
怪不得!
她就說傅司年的審美不能這么差,要真和小老七一樣,可配不上她的女兒!
沈思淡定吃飯,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傅司年和姜如玉的談話。
蘇昆想到了什么,則主動對沈思說道:
“小思啊,你妹妹過兩天就要去參加一個音樂節(jié)目,今天請了家教過來,你要不要一起看看,如果喜歡什么樂器,也試著學(xué)一下?”
怪不得,明明被關(guān)起來的蘇雨晴,剛剛竟能出來作妖。
“不了,我今天要出門一趟。”
沈思搖頭拒絕。
想到了什么,又說道:
“對了,等下我想使用一下飛機,可以嗎?”
“這是什么話,那架飛機本來就是你的,你想什么時候開就什么時候開。”
“爸爸這就叫人去把燃油填滿。”
蘇昆說著,已經(jīng)給專門養(yǎng)護飛機的工程師打去了電話。
安排好一切,才若有深意地看向傅司年。
“司年啊,你也和小思一起是吧?你們年輕人喜歡冒險,也需要空間,我和你姜阿姨就不跟著去了,不過你可一定要照顧著點小思,知不知道!”
“蘇叔叔放心,我記住了。”
傅司年鄭重點頭。
只是看向沈思時眼中不免露出幾分的驚訝。
原來,沈思昨天說不需要司機是這個意思。
她選擇的交通工具的確不需要司機,只需要飛行員。
他是見識到沈思的飛行技術(shù)的,再加上傅司年一起輔助,他這才徹底的放下心。
轉(zhuǎn)念想到剛剛的事,又開口:
“小思,你如果有喜歡的樂器就盡管說,爸爸為你請最好的老師到家里來,你不用顧忌年紀(jì),保證都能讓你學(xué)會。”
沈思從小在沈家長大,不似蘇雨晴那樣,從小就有學(xué)習(xí)興趣的條件。
現(xiàn)在蘇雨晴有著去參加比賽的實力,而沈思卻因為當(dāng)年被抱錯,甚至連許多樂器都沒碰過……
看出蘇昆的愧疚,沈思想了想,安慰的開口:
“我對樂器也有些了解,不用再學(xué)了。”
她說的含蓄,實際上,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超過她的音樂水平,更沒人能當(dāng)她的老師了。
可這話在蘇昆夫婦聽來,就是沈思怕他內(nèi)疚,故意說來哄他們的。
蘇昆和姜如玉臉色動容。
他們的女兒實在是太懂事了,如果當(dāng)初沒有被抱錯,沈思在他們的教導(dǎo)下,一定會更加優(yōu)秀。
只可惜……
蘇昆情緒復(fù)雜,而這邊,沈思已經(jīng)吃完了早飯。
她擦了擦嘴角,起身告別:
“爸爸媽媽,我先走了。”
傅司年也立刻跟著起身:“蘇叔叔,姜阿姨,再見。”
傅司年聲音輕快。
他和沈思并肩出了王府,坐上擺渡車,直接去了停機坪。
工程師加燃油時會一并檢查飛機的安全性。
但沈思也圍繞著飛機檢查一圈,又仔細(xì)查了重要的硬件和性能,確認(rèn)沒問題后,這才和傅司年一同坐在了駕駛室,戴上耳機。
沈思拿出準(zhǔn)備好的地圖,指著其中一個位置對傅司年說道:
“這里,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傅司年激動地對沈思回應(yīng):
“小思,和你一起度過下半生,也是我人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