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設(shè)計(jì),成功將玻璃公司股份鎖定轉(zhuǎn)讓,獲得了420億元現(xiàn)金,這讓玻璃公司如虎添翼;加上上市融資來的500億,玻璃公司有足夠的資金,建立新材料玻璃研發(fā)中心;并會取得前瞻性的成果。
要知道,玻璃公司的技術(shù)團(tuán)隊(duì),是林水根挖來的世界頂尖的玻璃技術(shù)科技人員;只要有足夠的資金,新材料玻璃技術(shù)的出現(xiàn),只是時(shí)間問題。
云家操縱的這次做空玻璃公司,算是失敗了;正是因?yàn)槭。瑓s意外地獲利頗豐,這讓云海天不得不佩服林水根的才能;對林水根是羨慕嫉妒恨:如此人才,卻不能為云家所用,真是該死。
云家在被林水根算計(jì)了一次之后,元?dú)獯髠邮艿牧炙佡浀拇髱浊f,所剩無幾;加上云落羽執(zhí)意要跟云家分家,大大的不如從前了。
云海天一計(jì)不成,又出一計(jì),便想利用云落雁,逼迫林水根再幫云家一次。
云家這次對云落羽玻璃公司的狙擊,云落雁是清清楚楚,滿以為云海天這次會重創(chuàng)玻璃公司,趁機(jī)收回玻璃公司;沒有想到,林水根不按套路出牌,將計(jì)就計(jì)賣掉了18%的玻璃公司股份,不但套現(xiàn)420億,公司股票節(jié)節(jié)攀升。
按照這個(gè)勢頭,若是玻璃公司的研發(fā)中心,再研發(fā)出更尖端的玻璃產(chǎn)品,云落羽的身價(jià),會突破千億,甚至大幾千億。
云落雁開始思考了:林水根就是個(gè)打不死的小強(qiáng),越是逆境越發(fā)展得更好,云落羽算什么?不就是云海天的大小姐嗎?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怎么就這么好的命?不但獲取了林水根的信任,身家千億是什么概念?
云落雁開始反思了:云家雖然有權(quán)勢,但做人的確不行,搞經(jīng)濟(jì)更是不行,自己可是有兩個(gè)孩子的母親,將來能留給孩子什么?自己跟林水根鬧僵成這樣,將來林水根若是不認(rèn)了,孩子難道做一輩子工薪階層嗎?
自己可以做官,做到正廳也就到頂了,云家不會為自己浪費(fèi)資源了,今后只能被云家利用,那自己成什么?擺明了就是被利用的籌碼罷了。
云落雁想明白了這個(gè)關(guān)節(jié),對云海天讓自己,再逼迫林水根,為云家辦事,心中便產(chǎn)生了極大的反感;但懾于對云海天的害怕,云落雁只好敷衍:“叔叔,我試試吧,若是辦不到,您也別怨我沒本事!”
云海天見云落雁有些不情愿,倒是理解:大概是,云落雁也怵頭林水根!云海天則是同意了云落雁的說法:“行,你盡量吧!”
云落雁畢竟跟林水根同床共枕過,知道林水根的性格,吃軟不吃硬,便想從孩子身上打主意;打電話給林水根,林水根倒是接了電話:“林水根,孩子們都想你了,你什么時(shí)候,來看看孩子?”
林水根對云落雁,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便說道:“過些日子吧,最近很忙!”“再忙,也得看看孩子吧?孩子可是你的,你若是不管,孩子將來長大了,也不會認(rèn)你的!”
云落雁開始以孩子相要挾了,林水根聽出來了,心中很是不爽,便說道:“你什么意思?想拿孩子要挾我?”
“不是,孩子需要父愛,你不能只生不養(yǎng)吧?”
“周六吧,我?guī)Ш⒆觽內(nèi)ネ妫 绷炙f完,便掛了電話,云落雁則是長出了一口氣:終于可以跟林水根見面了。
周六,林水根帶著云落羽,開車到了云落雁的家,在云落雁家里,陪孩子玩了一天;孩子們很是高興,對林水根也很是依賴;云落雁見狀,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這是造的什么孽?好好的家庭,被自己折騰散了。
晚上,林水根要走,云落雁突然說道:“水根,能跟我談?wù)剢幔俊?/p>
“我跟你,還有什么好談的?”“難道,你真的一點(diǎn),也不念過去嗎?”
“過去,是我傻!你還想怎么樣?”“難道,你不能原諒我一次嗎?”
”原諒你?然后再被你害一次嗎?”
“不會了,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們重新開始!”
“云落雁,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水根,求你了,看在孩子的分上,原諒我這一次!”
林水根看了云落雁一眼,見云落雁目光閃縮,肯定有事:“說吧,別再拐彎抹角了;你這樣,讓我如何相信你?”
云落雁被林水根說穿,臉色有些尷尬,隨即說出了云海天的意思。
林水根聽完,一點(diǎn)都不吃驚:云海天若不這樣,他就不是云海天了。
林水根看著云落雁,詢問云落雁:“是嗎?那你是什么態(tài)度?”
云落雁一聽,趕緊表態(tài):“水根,我考慮了很久了,云家就是想利用你,又何嘗不是在利用我?這一次,我是鐵了心,不再聽云海天的了!”
林水根聽了一愣:“是嗎?你敢得罪云海天?豈不是得罪了云家?你就不怕云家的打壓嗎?”
云落雁嘆口氣:“唉,打壓?我現(xiàn)在還不夠慘嗎?我媽見不得光,我現(xiàn)在比我媽稍微好一點(diǎn),還不是一樣?云家給我什么了?到現(xiàn)在,我的親生父親,都不允許我找他,只讓云海天傳話,人活到這份上,還有什么意思?”
林水根沒有想到云落雁會這么想,一時(shí)間無法確定她是不是真心悔改了。
林水根一想頓時(shí)有主意了:“落雁,你若是真心悔改,我雖然不能跟你復(fù)婚,但關(guān)系是可以修補(bǔ)的,你這樣……”
云落雁聽完,愣住了:“水根,這樣也行?”
林水根笑笑:“為什么不行?云海天不是想讓我?guī)退嶅X嗎?那就賺唄!但賺錢了,是誰的就不一定了!”
云落雁一聽明白了,卻是有些擔(dān)心:“水根,我好歹也是副廳級了,經(jīng)商是不允許的,不好操作啊?”
林水根笑笑:“這就是你的問題了,你自己考慮!”
云落雁一聽,徹底明白了:水根想讓自己成為富豪,脫離云家的控制,那就得辭職;他雖然沒說,就是這個(gè)意思。
云落雁思慮再三,終于下定了決心:“水根,我這次鐵了心了,今后永遠(yuǎn)聽你的,明天我就辭職!”
林水根見云落雁,終于想明白,呵呵一笑:“干嗎辭職啊?直接來個(gè)離休就是了;你現(xiàn)在不是副廳嗎?你讓云海天操作一下,升半級就夠上離休了,隨后開公司,豈不是名正言順?”
云落雁嘻嘻一笑:“還是你有辦法,我的選擇是對的!”
云落雁說到這里,笑瞇瞇地看著林水根,見林水根在看自己,一下子抱住了林水根,拼命地親吻起來,這一次,林水根倒是沒有拒絕;還很配合。
隨后,輕輕地抽身出來:“咱可說好了,你今后可不能胡來!”
云落雁嘻嘻一笑:“這也算胡來啊?就算是我們離婚了,我也是你前妻吧?親熱一下,又不會懷孕!”
林水根苦笑:“你拉倒吧!以前,我摸都沒摸過你,你還不是照樣懷上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