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青一聽蘇榆北要走,心里是萬分不舍,但也知道留不住蘇榆北,她突然坐起來道:“你把眼睛閉上。”
蘇榆北不解的道:“干嘛?”
宋曼青急道:“讓你閉眼你就閉眼,聽話,乖。”說完還摸摸蘇榆北的頭。
蘇榆北也只能把眼睛閉上,很快就聽到“嘻嘻索索”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宋曼青有些羞澀的聲音傳來:“睜開眼吧!”
蘇榆北睜開眼就是一愣,因為宋曼青把空姐的制服給穿上,還換上了黑絲。
這樣的游戲倆人以前也玩過,不過都是蘇榆北主動提出來,宋曼青還很是不好意思,最后她被纏得不行才答應(yīng)。
但也就是一次而已,今天宋曼青竟然主動想玩這樣的游戲,讓蘇榆北瞬間看直了眼,并且小腹處一陣邪火亂竄。
蘇榆北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喉結(jié)也在涌動,顯然是在咽口水。
蘇榆北盡量不讓自己立刻變身成狼,輕聲道:“你爸媽還在那?”
宋曼青一皺眉道:“你不會輕點?我就不會小點聲嗎?”
宋曼青都這么說了,蘇榆北也趕緊把殘存的理智拋出腦海。
很快男女粗重的喘息聲響起,宋曼青焦急的聲音傳來:“你干嘛?欸,你……”
“咔嚓”一聲,某種物品被撕毀的聲音傳來,下一秒就是宋曼青那如歌如泣的“啊”一聲。
但下一秒宋曼青就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紅著臉側(cè)過頭看這身后的男人道:“你賠我絲襪。”
蘇榆北嘿嘿笑道:“回頭我給你買個幾千條,各種顏色的都有。”
宋曼青卻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發(fā)出聲音來讓父母聽到,真要是這樣的話,她可是沒臉做人了。
早上不光宋曼青沒起來,蘇榆北也沒起來,都上午十點了他才起來。
宋江義跟王雅麗到是早起來了,看蘇榆北出來神色有些古怪,但也不好說什么。
都是從蘇榆北這個年紀(jì)過來的,自然都懂,不過心里卻有些擔(dān)心女兒吃虧,生怕蘇榆北吃干抹盡最后不認(rèn)賬了。
蘇榆北是會認(rèn)賬的,但卻不能給宋曼青一個名份,其他的只要他能辦到,他都能滿足。
這么一來說蘇榆北是渣男也是,說不是也是,畢竟他沒干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賬的事。
本來宋曼青是不想起來的,實在是昨天折騰的有點狠,跟蘇榆北在一起后,宋曼青的認(rèn)知出現(xiàn)了偏差,她發(fā)現(xiàn)以前自己認(rèn)為的并不正確。
自己身邊這個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強(qiáng)得離譜,并且待機(jī)時間還超長,有一次算一次,都是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那任由他折騰。
可蘇榆北這家伙卻依舊是龍精虎猛。
有這樣一個男人,宋曼青都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她今天還是掙扎著起來了,因為下午蘇榆北就要走了,她想送送他。
王雅麗一聽女兒說蘇榆北下午就要走,趕緊忙活著做菜,雖然時間上有些倉促,但還是做了一桌子好菜。
蘇榆北并沒喝酒,剩下那瓶酒他也留給了宋江義。
另外起來后蘇榆北給陶文歡打了電話,讓他找找關(guān)系把宋曼青的房貸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幫她還了。
這事對于普通人來說難度不小,就算是提前還款,但也要購房者跟銀行溝通走下邊的程序。
但對于陶文歡來說,這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蘇榆北前腳把錢轉(zhuǎn)過去,不到中午十二點,剩下的房款就被還清了。
下個月宋曼青還房貸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但到了那時候什么都晚了。
這事蘇榆北也沒跟宋曼青說,怕她拒絕,剛來那會給宋曼青的一百萬,在蘇榆北的“威逼利誘”下,宋曼青是收了。
現(xiàn)在她沒了房貸,手里還有這一百萬,不說這日子過得十分奢華,但也能格外的輕松。
這些就是蘇榆北能為宋曼青做的。
看起來又是給錢,又是幫宋曼青把房貸還清,怎么感覺怎么有一種蘇榆北包養(yǎng)宋曼青的意思。
但蘇榆北并不這么看,他想的很簡單,就是想讓宋曼青能活得更舒服一些,至于別人怎么看,怎么想,蘇榆北是不管的。
那瓶酒蘇榆北也留給了宋江義,不過卻囑咐他這酒只能用來喝,千萬別賣,真要是需要錢可以給他打電話。
宋江義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也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這點分寸還是有的,所以蘇榆北到也放心,不怕這瓶酒給了宋江義,以后生出什么事非來。
下午一點的時候宋曼青跟蘇榆北出了門,蘇榆北本來是不想讓她送的,但看宋曼青堅持也沒辦法,只能是讓她送了。
現(xiàn)在的宋曼青就是個陷入熱戀的小女人,一分一秒都不想跟蘇榆北分開,但奈何蘇榆北有他的事要忙,而宋曼青自己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也只能強(qiáng)忍著不舍看這蘇榆北上了飛機(jī),看不到蘇榆北背影的時候宋曼青直接落了眼淚。
分別,對于她來說,是殘忍的,但幸好可以期待下一次的重逢。
飛機(jī)上蘇榆北看這窗外的朵朵白云心情卻是格外的復(fù)雜。
京城一行有收獲,林正濤三個月的支持,周振年會給他留退路。
但三個月的時間蘇榆北實在是沒把握讓這么大的集團(tuán)扭虧為盈。
周振年給他留的退路蘇榆北也不想走,他喜歡迎難而上,不喜歡失敗后找個地方去舔傷口,然后慢慢等待,等待復(fù)出的那一天。
蘇榆北更想的是力挽狂瀾,但就撫遠(yuǎn)集團(tuán)這個情況,蘇榆北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現(xiàn)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飛機(jī)到達(dá)江南省省城的時候天早就黑了下來,蘇榆北沒在省城做停留,直奔高鐵站,坐上高鐵直奔撫遠(yuǎn)市。
當(dāng)他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十一點了,撫遠(yuǎn)市跟他離開前沒什么變化,多了幾分年味,但不知道為什么,蘇榆北卻感覺這年味很是平淡。
大大的別墅還在,蘇榆北打開門,卻很驚訝的發(fā)現(xiàn)趙靈泉竟然在。
按理說趙靈泉應(yīng)該是明天才會回來,誰想她提前回來了。
趙靈泉看到是蘇榆北也很是驚訝。
就見趙靈泉很是驚喜的道:“你回來了。”
蘇榆北點點頭道:“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早?不是還有假期嗎?”
趙靈泉嘆口氣道:“后勤部的人給我打了電話,說這別墅有人賣出去了,明天就得騰出來,我不回來收拾東西那行?
對了,我還聽說新任的總經(jīng)理年假后就要走馬上任,不過不知道是誰。”
蘇榆北把包放下道:“愛誰誰吧。”
杜慶來倒臺了,新來的總經(jīng)理也是個倒霉蛋,因為現(xiàn)在的撫遠(yuǎn)集團(tuán)可不比當(dāng)初,以前是香餑餑,現(xiàn)在就是個火坑,誰蹦進(jìn)來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