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青早已經(jīng)目眩神迷,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而蘇榆北心底那最后的理智也不知道跑去了那里。
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不是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人歸根結(jié)底也是動物的一種,既然是動物,骨子里的某些東西是永遠沒辦法改變的。
此時蘇榆北已經(jīng)是越發(fā)變得不滿足起來,他突然坐了起來,雙眼血紅的死死盯著宋曼青身上那條白色的瑜伽褲。
就見蘇榆北伸出手放在上邊猛然一拉,宋曼青也只來得及發(fā)出“啊”的一聲驚呼,隨即那已經(jīng)變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就再次被蘇榆北覆蓋,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交戰(zhàn)前的試探早就讓宋曼青黑森林中那條小路下起了暴雨,在這一刻也早就變得泥濘難行。
作為一個離異男士,蘇榆北懂得顯然是要比那些未經(jīng)人事的毛頭小子要多得多的,此時他已經(jīng)卸下了自己最后的裝備。
一桿長槍早就在待命,等待著一槍刺出刺破整個蒼穹的那一刻。
就在長槍刺出的那一刻,蘇榆北突然感覺有些阻塞的感覺,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宋曼青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道:“疼,你輕點?!?/p>
蘇榆北瞬間清醒了幾分,他不敢置信的看看宋曼青,白色的瑜伽路連帶著一條紫色的蕾絲薄薄布料早就被蘇榆北拽得到了宋曼青的腿彎處。
宋曼青此時眉頭緊鎖,臉上有著難掩的痛苦之色,蘇榆北蒙了,第一次?這……
宋曼青突然睜開眼,給了蘇榆北一巴掌,隨即呵斥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這些干空姐的,遇到個有錢人就出去跟人開房?”
蘇榆北有些尷尬的道:“我、我沒那么想。”
也不知道為什么,此時那桿刺破蒼穹的長槍突然暴漲了幾分,導致宋曼青發(fā)出“啊”的一聲,這聲音并不大,但聽在蘇榆北耳朵里,卻是銷魂蝕骨的存在。
同時這“啊”的一聲也等于在次吹響了戰(zhàn)爭的號角。
大戰(zhàn)繼續(xù),但蘇榆北的動作卻變得輕柔了不少。
這體驗對于宋曼青來說并不美好,疼,火辣辣的疼,但隨著長槍的深入,痛感在逐漸減少,而宋曼青卻一點點飄上了云端。
她突然拱起身子,腰部一顫、一顫的,同時兩只手死命的抓著蘇榆北的胳膊,指甲刺進了蘇榆北的肉里,但蘇榆北卻并沒感到疼。
過了好一會,宋曼青突然躺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起來。
而此時蘇榆北又動了。
剛交戰(zhàn)的時候天還大亮著,但當這場戰(zhàn)爭結(jié)束的時候,時間都快九點了。
宋曼青渾身上下全是汗,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此時她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力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運動背心早就被掀了上去,白色的瑜伽褲以及那條紫色的蕾絲小布料也被推到了腿彎處。
此時宋曼青癱在蘇榆北懷里是一動不想動。
又過了一會,宋曼青終于是恢復了幾分體力,第一感覺就是不舒服,不由一皺眉,看看地上的狼藉,還有那斑斑血跡,她突然就紅了眼眶。
把蘇榆北帶回來,又穿上哪樣的衣服,宋曼青是做好了準備的,可真當這一切發(fā)生后,宋曼青又很是接受不了,感覺自己很是委屈,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么給了蘇榆北。
蘇榆北此時是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宋曼青,心里也很是懊悔,可現(xiàn)在懊悔又有什么意義?
人生沒有如果,這世界上也沒有賣后悔藥的,更沒有時光機器能讓蘇榆北回到過去。
宋曼青有些費力的把衣服穿好,無限好的春光被遮擋住,讓蘇榆北有些失望。
此時蘇榆北不知道自己是走,還是繼續(xù)留在這。
很快宋曼青回了房間換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出來,她開始打掃戰(zhàn)場。
蘇榆北很是尷尬,有心想告辭,但感覺自己這么做好想太不是人了,跟提上褲子就不認人有什么區(qū)別?
可不走吧,他也不知道該跟宋曼青說點什么。
當宋曼青把一切都恢復原樣后,她才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纏著你的,剛才的事是你情我愿的,就當是一場夢吧,忘了吧?!?/p>
蘇榆北沒想到宋曼青這么淡然,一時間他有些懵。
宋曼青苦笑道:“是不是感覺我這個人很隨便?”
蘇榆北搖搖頭急道:“我沒這意思,只是……”
說到這蘇榆北嘆口氣,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剛才的一場大戰(zhàn)宋曼青體力消耗得很是厲害,剛吃的那個漢堡顯然是不夠用了,她拿出手機道:“你要不在在吃點?反正我是餓了?!?/p>
宋曼青不說還好,一說蘇榆北也感覺餓得厲害,一場大戰(zhàn)消耗體力的不光是宋曼青,還有他這個戰(zhàn)爭的掀起者。
宋曼青點了吃的,看看蘇榆北道:“吃完了你就回去吧。”
蘇榆北立刻是倍感尷尬,張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現(xiàn)在有一種宋曼青提上褲子不認賬的感覺。
宋曼青點的火鍋很快到了,全是肉,少數(shù)的蔬菜。
以前這些高熱量的東西宋曼青是絕對不會吃的,但今天卻是狼吞虎咽的,吃吃就落了眼淚。
蘇榆北有點慌,小心翼翼的道:“你哭什么?”
宋曼青仰起頭看著他道:“你說我哭什么?你肯定人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p>
蘇榆北急道:“我真沒那么想,我發(fā)誓?!?/p>
宋曼青低著頭,一邊落眼淚一邊道:“我算什么???就是下賤,就是自甘墮落,我現(xiàn)在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蘇榆北現(xiàn)在只有抓頭的份了,遇到別的事他一肚子鬼點子,可遇到這事,他是真沒辦法。
宋曼青很快擦擦眼淚道:“你愿意怎么想我就怎么想我吧,我不在乎了。”
蘇榆北嘆口氣,眼前這位絕對是口是心非,但如果自己跟她是男女朋友,情況還好一些,可偏偏不是,自己也不能對她承諾一些什么。
如果能承諾的話,宋曼青不會這么難受,可自己不能。
宋曼青突然站起來,拿過來一瓶紅酒,也不用醒酒器,打開就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隨即一飲而盡。
蘇榆北看著她臉上的淚痕也很是心煩,自顧的給自己倒一杯,也是一口喝干。
倆人誰也沒說話,不到半個小時,一個人一瓶紅酒就下去了,此時宋曼青的臉紅到厲害,蘇榆北也感覺自己頭暈乎乎的。
紅酒這東西就是這樣,剛喝的時候感覺跟水似的,可用不了多久邊是頭暈目眩的。
宋曼青看看蘇榆北突然很是委屈的道:“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心里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