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安排的兩個人在五分鐘后同時過來，小月將他們領上樓，衛顏起身和他們握手，沒多就，樓下的阿姨送來上品的明前龍井。
紀涼來得比較完，路上遇見了一起小車禍，被堵車在那二十多分鐘。
一進到書房，紀涼的眼睛就亮了，很難不注意到書房里正“陌生人”的葉清音和傅辭。
葉清音正在形容描述，在心理學專家的幫助下，努力回憶那個老男人的輪廓。
紀涼在旁聽著，眉心漸漸皺起來，目光看向衛顏。
衛顏沖她點頭。
紀涼小聲道：“我還以為你這么晚喊我過來，是要我吃瓜呢，原來，我也在做側寫。”
衛顏笑：“我是那么無聊的一個人么。”
“你倒是的確不是，”紀涼看向畫像師手里漸漸出現的人臉輪廓，道，“我確定，我們在宋青醫生家小區的電梯里遇到的那個男人，絕對就是葉清音在望遠鏡里看到得那個。”
“再等等吧，不要給她任何提示。”
“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畫像師手里的人物變得清晰起來。
紀涼道：“真得是他！”
所有人都將目光朝紀涼看去。
紀涼擺手：“不，不是，我不認識這個人，我和顏顏見到過他。”
衛顏拿出手機，將監控視頻里的截圖放在桌上，道：“清音，你看看是不是。”
之前擔心給葉清音造成心理暗示，所以衛顏并沒有拿出這個截圖，現在一拿出來，不用葉清音指認了，所有長了眼睛的人都一眼看得出，兩個人就是同一個。
葉清音連連點頭：“就是他，這個人的氣質太獨特了！”
紀涼皺眉：“又是宋青，又是戰魏，這個人是誰呀。”
衛顏道：“數據庫里沒有找到這個人的半點信息，可能跟之前的X一樣。”
“他們真厲害，無孔不入，”紀涼無奈一笑，“前腳郭偉成剛倒，緊跟著又來了這么一個人。”
衛顏抬眼看向紀涼，若有所思道：“你提醒我了，沒錯，他們有可能就是新來的。”
說著，衛顏轉頭朝冷夜霆看去：“夜霆，那通電話……她不是說，最近的航班可以查到他嗎？”
冷夜霆淡淡道：“近一個星期從亞特蘭大過來得航班里，不管是直飛還是轉機，能對得上那個聲音和年齡的成年男子，一共有一百九十八個，周正還在排查。”
一聽便是巨大的工作量。
衛顏怒道：“這人是故意的吧，故意讓我們分心，他好去做其他的壞事。”
“那么他失算了，”冷夜霆道，“我們人多。”
小月提出來：“冷總，排查這件事，我可以參與嗎。”
她最喜歡干這些了。
“不用，”冷夜霆道，“你還有其他事情要辦。”
衛顏點頭，將手機拿起，指了指屏幕上的老人：“小月，這個人，我們來查。”
小月只好道：“好吧，衛總。”
葉清音見狀，舉起手：“還有我，顏顏姐，我也想參與！”
衛顏朝她看去：“你不是，還要跟慕雯雯么。”
“我都要！這些人，以后也是我的仇人！史密斯絕對就是他們指使的！”
衛顏只好道：“那，好吧。”
傅辭在旁看著葉清音，墨眉輕輕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