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素雅咬牙切齒。
這個女婿，來者不善啊！
“賢婿有心了！呵呵，竟然送給哀家這么好的寶貝，哀家可是要好好謝謝賢婿了！”
張素雅語氣無不譏諷地說道。
呃？
楊林也聽出丈母娘這語氣有些問題，自然明白，丈母娘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沒把這藥丸當回事。
“岳母大人，小婿送的這粒藥丸真的是天材地寶，萬金難求啊！您最好是現在就服了吧！”
楊林是真的擔心，這么好的丹藥被小瞧而浪費了。
說是萬金難求，都是低調了。
何止萬金？
若這世上有的賣，哪怕是十萬兩黃金、百萬兩黃金！楊林都會毫不猶豫買下！
因為這藥丸的作用，完全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哪怕是他上輩子那個世界，也絕對制造不出這個藥丸來。
張素雅卻是懶得聽楊林說的這些廢話，楊林這番話，她是一個字都不信！
宮廷中，就有專門為皇家煉制的丹藥，皇室中人也經常服用，但即便是耗費無數珍稀藥材煉制出的丹藥效果也并不明顯。
因此在她看來，即便這是好的丹藥，可切成了這么一丁點，又能剩下多少用處？
張素雅擺了擺手：“賢婿的心意哀家心領了，至于服用這丹藥……”
張素雅咬著牙，再次擺了擺手，示意宮女把丹藥放在一邊，這才繼續說道：“丹藥不急著服用，哀家倒是對賢婿很好奇，賢婿名聲在外，非同常人，今日一見，果然器宇不凡。”
“不過……哀家就這么一個女兒，玉瑤她雖然天資聰穎，比常人聰明許多，但畢竟玉瑤從小長在皇宮，不懂人情世故，更不知人心險惡！成婚大事，哀家若不幫把把關，實在放心不下。”
呃？
楊林又是一愣。
這是啥意思？
張素雅卻已經朝宮女勾了勾手。
“取一壺好酒過來，就拿最好的那一壺！”
楊林沒能看到背對著他的那個宮女，露出吃驚的表情。
“快去吧。”
“是！”
宮女連忙低下頭，臉上仍舊抑制不住吃驚的模樣，連忙離去。
片刻，宮女便去而復返，手中托著個精致的金色酒壺，和一只金色的酒杯。
“下去吧。”
張素雅擺了擺手。
宮女剛轉過身，張素雅又立刻補充道：“關上門，你們守在外面，沒有哀家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宮女聽了更是大吃一驚。
太后娘娘竟然和外臣關門密會？
這太不合禮數了！
而且，太后特指的“好酒”，可是情絲繞！
有問題，有大問題！
但她只是個小宮女，縱然覺得這樣很不妥，卻什么也不敢說，連忙退下了。
隨著殿門關上，這慈寧宮里也陷入了一片昏暗，就像沒有開燈的傍晚一般。
這便是因為沒有玻璃，外面哪怕陽光再好，但透過窗紙照進來，就所剩無幾了。
這昏暗的氣氛，讓楊林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等楊林疑惑，張素雅卻是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楊林剛想起身，張素雅卻是伸手按住了他。
“賢婿，你坐。”
張素雅一邊為楊林倒了一杯酒，一邊說道：“賢婿，所謂酒后吐真言，哀家想問你幾個問題，不過你先喝了這杯中酒才行，一杯酒，一個問題。”
楊林嘴角抽了抽。
這丈母娘，竟然還是懂套路的！
先灌醉，再套話？“沒問題。”
楊林笑著點點頭。
大乾的蒸餾技術并不好，因此釀出來的酒，度數并不高。
所以即便楊林酒量比較一般，但這一小壺連半斤都沒有，他自認為還是能扛得住的。
而且即便真的醉了，楊林也并不擔心。
反正無論是醒是醉，自己都會說真話。
楊林說著，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下去，楊林卻有些驚訝。
這酒雖然不算太過辛辣，但剛喝下去，就感覺一股暖流進入體內，一路向下而去，全身都暖洋洋的。
“岳母大人請問吧。”
“好，痛快！”
殿內光線實在太昏暗了，張素雅一邊親自點燃蠟燭，一面問道：“你會一輩子都對玉瑤好嗎？”
“當然會！”
楊林想也沒想，直接回答。
點上一支蠟燭，殿內亮起了昏黃的光芒。
雖然沒那么昏暗了，但昏黃的光芒中氣氛似乎變得朦朧而旖旎……
特別是看到提起酒壺，再次為他倒酒的張素雅，燭光下，朦朧光芒灑在這年輕少婦身上，仿佛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寬大睡袍都掩蓋不住婀娜身材，特別是微微彎身倒酒時，不經意露出領口處那一抹白皙溝壑，頓時讓楊林面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了許多。
好美！
楊林下意識咽了下口水。
再次看向張素雅那似笑非笑的模樣……
楊林心頭咯噔一下！
不會吧？
他怎么有種，對方在勾引自己的感覺？
不對！絕對不是！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楊林慢慢的，深深呼出一口氣。
這才望向已經又倒滿了的酒杯。
這一次，他稍稍猶豫了一下，才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岳母大人請問吧。”
楊林強自鎮定心神。
雖然丈母娘很美。
此刻的儀態和氣氛，更是銷魂。
但雜念這種東西，不是自己不想有就沒有的。
有些雜念，就是控制不住的冒出來……
不過，雜念控制不住，但身體他控制得住。
“第二個問題，聽說你已經納了十四房小妾，以后還會再納妾嗎？”
呃？
楊林又是一愣。
這算什么問題！
這個時代，對男人來說，并不存在專一這回事兒。
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要不拋棄正室妻子，納再多的小妾，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沒人在乎。
可丈母娘為啥問這個問題呢？
不過，楊林雖然詫異，但也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照實答道：“我不知道，看緣分吧，如果有緣分，再納妾也是有可能的，但我肯定不會因為美色，就隨意納妾。”
封建社會的福利，楊林可不想隨便放棄。
他沒有打算去遍天下尋訪什么美女，但如果遇到喜歡的，納入后宮也是來者不拒。
張素雅微微一怔。
顯然她對楊林的回答，也有些意外。
但隨即，她立刻又給楊林倒上第三杯酒，并問出了第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