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長得英俊,就是帶著兩個黑眼圈。
顯然縱欲過度。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五皇子好女色。
從十四五歲就停不下來。
可能是玩多了,這些年沒有子嗣。
找了諸多神醫(yī),最終都沒有辦法。
他就擺爛了。
天天來教坊司。
陰陽怪氣地笑道:“七弟脾氣越來越大了。”
“那些人不懂事,冒犯了你,你教訓(xùn)一頓無所謂。”
“可是我們請你你不來,你要自己來。”
“是不是不把我們這兩個皇兄當(dāng)回事啊?”
六皇子跟他的名字一樣,昔日里就是個老六。
坑人害人的主意多得很。
此時只是笑呵呵的不說話。
大有同意五皇子問罪的樣子。
李奪看破不說破。
自顧倒酒喝了起來:“本來我是不想來的。”
“但是忽然想到手里面有筆生意,一般人吃不下。”
“兩位皇兄胃口大,應(yīng)該吃得下。”
“奧?”五皇子輕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七弟你會做生意?”
“說來聽聽。”
李奪直接看向了六皇子:“六哥,你們一人一百萬兩銀子,給你們送份大禮怎么樣?”
六皇子還沒回答,五皇子微怒拍桌子:“李奪,你好大的口氣啊。”
“什么都不說,就想要二百萬兩銀子?”
“你以為我們是草包嗎?”
六皇子瞇著眼睛。
對一群跳舞的歌姬擺手:“下去。”
歌姬們聽話退下。
只剩了三人加上呂布。
六皇子終于開口了:“七弟是知道的,我跟你五哥雖然不如大皇兄他們那么高調(diào)。”
“也不喜歡被人戲耍。”
言外之意是你說不出來我們感興趣的東西,你就倒霉了。
李奪挑眉一笑:“二位皇兄應(yīng)該知道,大皇兄和寧王最近因為刑部尚書的位置,可是爭得不可開交。”
“甚至,我還知道,他們要打一個賭。”
“寧王大方拿出了云州銅礦當(dāng)賭注。”
“大皇兄拿出了刑部尚書的位置,還有一座城門的城防營。”
“這點消息,兩位皇兄一定知道吧。”
“然后呢?”五皇子此時來了幾分興趣。
這消息他們當(dāng)然知道的。
既然要爭奪皇位,在大皇子和寧王的府上安插一些探子是必然的。
李奪嘿嘿笑道:“我有一計,能讓他們失去這三樣?xùn)|西。”
“到時候兩位皇兄就有機會去爭。”
“就算爭不到。”
“能讓他們二人失去這么大的勢力,對于二位皇兄來說,也是賺了。”
“所以,二百萬兩銀子,不過分吧?”
“就憑你?”五皇子滿臉質(zhì)疑。
六皇子則是不斷打量著李奪:“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李奪伸了個懶腰:“你們先付一百萬兩銀子的定金。”
“到時候我辦不成,你們再把銀子拿回去就是。”
“我剛贏了大皇兄他們一點銀子,再賠你們個一百萬兩。”
“若是我做到了,你們把剩下的一百萬兩銀子送到我府上就是。”
這筆交易,對于六皇子二人來說,那是穩(wěn)賺不賠的。
六皇子好奇幾分:“你都要去燕北了。”
“要那么多銀子有什么用?”
“難不成,還想造反?”
“劉皇兄覺得我有造反的能力?”李奪似笑非笑。
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要造反。
系統(tǒng)兌換軍隊和文臣武將。
需要大量的積分。
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有多少積分。
所以銀子這東西,可以當(dāng)軍費。
手里有點銀子,總是好的。
“哈哈。”六皇子很確定,李奪沒那個能力。
笑著給他倒了一杯酒:“開個玩笑而已。”
“這筆生意我跟你做。”
“劉皇兄爽快。”李奪一飲而盡:“不過到時候,還需要兩位皇兄出點力。”
“在父皇面前狠狠地參大皇兄他們一本。”
“父皇會不會收回云州銅礦和刑部尚書的位置,就看二位皇兄的能力了。”
“看我們?”五皇子滿臉不解:“不是你自己去做嗎?”
不知為何,李奪覺得五皇子有點煩人。
問題真多。
他喜歡跟六皇子這種老六說話。
回答六皇子道:“我只負(fù)責(zé)做事。”
“父皇那邊,需要你們?nèi)フf話的。”
“我不得寵愛,進皇宮都難。”
“皇兄若是覺得不行,就當(dāng)我是來這里看姑娘跳舞的。”
“我信你。”六皇子還是很堅定。
談事情結(jié)束,李奪本想在這里點兩個姑娘。
想想還是算了,覺得金瓶兒更懂事一些。
“老六,你怎么會相信老七那個廢物?”李奪剛走,五皇子立馬變了一副臉。
六皇子笑呵呵道:“你沒發(fā)現(xiàn)么。”
“老七變了。”
“什么變了?”五皇子思索了一會,真沒發(fā)現(xiàn)什么。
六皇子瞇著眼睛道:“雖然我們不怎么跟他玩,但是多少知道一些。”
“以前的他那真的是個廢物。”
“可是現(xiàn)在的他,從大皇兄和寧王那里坑了那么多銀子。”
“大皇兄和寧王卻不動他。”
“你不會覺得是大皇兄和寧王仁慈吧?”
“還有他那個護衛(wèi),我從沒見過這么強的人。”
“所以現(xiàn)在的老七,讓我很好奇。”
“銀子而已,就當(dāng)是送到他府上,他辦不到,我們就拿回來。”
“做到了,那對我們來說,皇位這事,起碼要高上好幾成的幾率。”
“而且,我更想知道老七他到底能干出點什么事來。”
五皇子分析著。
六皇子說話做事,是所有人之中最穩(wěn)的。
很有信服力。
和金瓶兒瘋狂了一夜。
李奪只是在王府等著。
他知道今天姬夫人和陳玉塵會來。
不過今天的他不是為了床上那點破事。
“你這畜生,每天折騰那么多,看起來也不頹廢,身體還真是好得很。”早上,姬夫人先到李奪府上。
李奪只是懶散地坐著:“我想好了,我可以幫寧王,但是得有個條件。”
姬夫人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說吧,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樣。”
“我全都滿足你。”
李奪伸出手指擺了擺:“嫂夫人腦子里面,能不能想點別的事情。”
“意思你還能想別的事?”姬夫人笑了。
這句話不應(yīng)該她用來說李奪么?
李奪懶得廢話,起身摟住姬夫人道:“你跟父皇最寵愛的楊貴妃關(guān)系甚好。”
“她之所以得父皇寵愛。”
“就是因為跟你學(xué)了房中術(shù)。”
“所以,在寧王跟大皇兄打賭的那一天,我要你把楊貴妃請到寧王府上觀戰(zhàn)。”
“你……”姬夫人瞪大眼睛。
接著冷笑:“那可是你父皇的女人。”
“你就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