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今天坐在他身邊，內里是這樣的一副樣子。
早知道要拆的禮物是她……
還吃什么飯！
浪費時間。
華堯接替她的動作，捏住襯衫衣扣，一顆顆地解，拆開屬于自己的節日禮物。
昏黃的光線下，新皮膚完全展現出來。
太美了，有點渴……
華堯弓著身子，半跪迎上去，抵著她的鼻尖吻下去。
一個東西硌到了他的腹肌，他下意識低頭看，是個挺大的正方形硬盒子。
“給你的禮物，打開看看？”陸知意把盒子塞進他懷里。
華堯拿開，丟在一旁。
“一會兒看。”
“不，就現在看。”
“先做。”
“快看！”
陸知意瞪視他，氣場十足的態度。
穿這么一副樣子，坐在這兒讓人拆禮物……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華堯深呼吸，壓下心底的盛火，衣衫凌亂的坐起來，垂眼拆開盒子。
里面躺著一個黑皮項圈。
一只纖纖細手伸過來，拿起項圈，解開，在他身上比劃。
“男款的，好看吧？”
陸知意眼睛瞇成一條縫：“我特意挑了好久，最符合你的氣質，你戴上試試。”
華堯：“……”
她伸手要套在他頭上，被華堯側頭躲開，幽怨的眼神看向她。
“陸知意，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陸知意“噗嗤”一聲笑了。
“逗你的，拆拆這個。”
她隨手一撈，?在枕頭下撈出一個長方形的小盒子，放在他面前。
還要拆？
華堯接過盒子，手法熟練地拆開。
這次，里面是一支鋼筆。
黑金色的筆身線條流暢，透著低調與奢華，他很輕易就認出這個鋼筆系列的牌子。
是個知名的百年老品牌。
筆帽處刻著一個字母：Y。
歪歪扭扭，不算整齊，卻透著該有的筆鋒。
“surprise！”
陸知意笑瞇瞇開口：“喜歡嗎，不喜歡也得裝做喜歡！”
“這是我一點一點刻出來的呢，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廢了三個筆帽，還被刻刀戳了幾次！”
原來她半個月來天天晚上玩消失，電話也打得敷衍。
是為了給他準備禮物。
送的是他時常要隨身攜帶，握在手里的東西。
華堯斂起眼眸，心底一陣觸動。
他把鋼筆放回去，蓋上蓋子，擱在床頭柜，捧著她的臉壓了下去。
“我很喜歡。”
“我會一直用。”
后來的很多年里，無論是競爭對手，合作伙伴，集團下屬……
都知道華總有一支百年不變的鋼筆。
他用那支鋼筆，簽下華盛集團百分之百的合同。
“等等……”陸知意在被吃干抹凈之前，還惦記著別的，“項圈你還沒帶呢。”
華堯順手撈過那條項圈，沒有戴。
他居高臨下跪著，單手握住她兩只手腕，纏上三圈，結結實實。
“不會戴，你先替我試試。”
“你，唔……”
最后被收拾了三回，陸知意都沒能把心心念念的項圈戴在他身上。
相反的。
他用這個東西在她身上各種試用，比劃，研究。
最后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
情人節真爽啊華總。
全是你的福利呢。
可惡的男人，下次一定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