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guī)兹蘸螅蛧L到了動傅家的后果。
正在進行的項目,黃了,緊接著公司出現(xiàn)各種問題,比如供應(yīng)商紛紛退貨,還有些合作商,也提供了解除合作關(guān)系。
一連串的變故,徐家的當家人徐進添追查之下,才知道是傅沉聲動的手。
他以為是女兒徐靜白欺騙傅家的事,可是心想又不對勁,特別是傅沉聲說過,只要和平解除婚約,他不會為難徐家。
既然他說出這話,就不可能會再動手的。
思索之下,他還是打電話問了徐靜白,徐靜白知道母親撞見唐芳藹的事,而且還把這事給捅出去了。
只是她不敢告訴徐進添,只說沒有找過傅沉聲。
徐進添想來想去,找了喬書淮當中間人,希望他能幫他問問情況。
喬書淮是知道內(nèi)情的,于是把內(nèi)情告訴了徐進添,徐進添氣極敗壞,從公司奔回家。
一進門,對著徐母就是一巴,徐母被打的眼淚連連,徐靜白忙奔上前,去幫徐母擋。
“爸,你別打媽了。”徐靜白抱著徐母。
“都是你這個敗家女,我給你錢出國留學(xué),你倒在外頭不知檢點,弄出丑事,還敢去欺騙傅家,人家沒追究,你們母女還想著去報復(fù)人家,有沒有腦子啊……”徐進添咆哮。
徐母此時,心里也很愧疚,她不明白,傅沉聲對唐芳藹是恨之入骨的,這事出來,他應(yīng)該要感謝他們才對,為什么反過來怪怨。
“現(xiàn)在傅沉聲出手整公司,現(xiàn)在公司最大的項目已經(jīng)被他弄黃了,公司也接著出現(xiàn)了許多問題,你們是要看著公司倒閉,才心甘是吧!”
“老公,我明明是在幫傅沉聲的,他不是最恨唐芳藹,所以我才去捅破唐芳藹的爛事。”徐母還不知道錯在哪兒,想辯解。
“唐芳藹怎么說也還是傅家人,你這么一捅,不就是捅的傅家面子,他就算再恨,也不會不顧傅家面子的,你怎么就不用你的豬腦袋想想。”
徐進添此刻,恨不得一巴打清醒她。
“你們明天都去傅家,道歉。”徐進添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平息這次的事情。
……
傅家這邊,傅建中打算要離婚,可是唐芳藹卻反悔了,她不愿離婚了,反正拿不到一分錢,還要背債,她不離。
她就賴在傅家,啃食傅家。
但是傅建中卻執(zhí)意要趕走唐芳藹,傅澤聲知道后,出面調(diào)解。
傅建中不管任何人調(diào)解,都不愿意要唐芳藹,她讓他成為了世人的笑話,她還有什么資格呆在傅家,衣食無憂。
傅建中和唐芳藹的鬧劇,傳到了傅沉聲的耳里,傅沉聲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這個局面,他早就想過會有,也是他早就預(yù)設(shè)過的。
這就是他們的報應(yīng)。
“阿沉,把唐芳藹趕出傅家。”傅建中倒是一改以往的逆子,叫了阿沉。
可是傅沉聲完全不收。他淡淡地笑,“你們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是很喜歡她,現(xiàn)在怎么要趕人走?”
傅建中的老臉再次一緊,他知道傅沉聲恨他,可是恨也沒辦法,現(xiàn)在他只有傅沉聲才能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爸,你能不能別那么絕情?媽媽再怎么樣,也是跟了你二十幾年,這些年她怎么對你,我們都看在眼里,你就真的要把事做絕嗎?”傅澤聲看不下去了,他不允許母親被這么對待。
“那我這二十幾年也對她不錯,給她吃穿用度都最好的,可她做了什么,給我戴了一頂頂?shù)拿弊樱业哪樁急粊Gf盡了。”傅建中說到這兒時,一臉怒恨。
恨不得撕了唐芳藹。
“那也是你先出軌,你把外頭的女人都帶回家來,媽哪兒受得了。”傅澤聲替母說話。
傅建中看著眼前的傅澤聲,句句都是指責(zé),怒恨道:“你這個白眼狼,你從小到大,我為什么謀計,到今兒,你卻為你媽來指責(zé)我,你跟你媽一樣,白眼狼。”
傅澤聲被他說得一句都說不出口了,他只是怒恨地瞪著。
“爸,我只是希望你們好好的,別再折騰了,這個家都散了。”傅澤聲低吼。
“散了就散了,你們這種人,為你們多謀劃,我都是瞎的。”傅建中恨恨地說。
“因為你們,讓我跟阿沉心生間隙,我的夫人殘死,你們都是害人精,都給我滾出我的家。”傅建中怒吼。
傅沉聲看著傅建中這個樣子,冷笑一聲,“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晚了,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管苦還是甜,你都得過下去。”
傅沉聲的意思是,不同意傅建中離婚了。
傅建中聽完,不可思議地瞪大眼,“你不為你媽報仇了?”
“我媽死,是因為你,當然,她也有份,但最大的份是來自你,你這輩子,就別想再好過了,婚,你也別想離了,我不會同意你離婚的。”
傅沉聲的話一落,傅建中不可置信地搖頭,所以他這是要報復(fù)他。
傅建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這位有能力,有本事的兒子恨他,恨不得要他的命。
“你真是狠啊!”
“這才剛剛開始,我媽所受過的苦,你都必須要來一回。”
傅沉聲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整個陰沉又狠戾。
傅建中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上。
哭泣的唐芳藹,也忘了哭了,傅沉聲果然是狠人,連父親他都能做到這個份上,真是讓人意外啊……
傅建中活該。
就在她暗自發(fā)笑的時候,傅沉聲的視線看了過去。
“你讓傅家名聲受損,從今以后,家里沒有傭人再給你了,吃喝拉撒,你想辦法解決。”傅沉聲不會給她一丁點的福享的。
從今天開始,是他們受難的開始。
一旁的傅澤聲看著傅沉聲,冷怒:“你憑什么這樣做?”
“憑我是傅家的家主,我斷了這兒的一切供給,不過你們要是有錢,可以出錢請人,那我無話可說。”傅沉聲說得云淡風(fēng)輕的。
傅沉聲的話,沒人敢質(zhì)疑。
很快,傅建中家里的傭人,全部撤走了,一大間屋子,空蕩蕩的,除了唐芳藹和傅澤聲外,沒有人在這兒住。
傅沉聲也不回來住了,傅建中則是在外頭女人那兒去了。
徐進添帶著夫人和女兒來到傅家,說要給老太太道歉,老太太并不愿意見他,打發(fā)了。
徐進添見不到老太太,只好去了傅氏,可是也沒見到傅沉聲。
他給傅沉聲打電話,傅沉聲也沒有接。
徐進添沒有辦法,帶著人走了。
傅家的聲譽受到了損壞,但傅建中的名聲一直不好,所以這事也很快就被人淡忘了。
姚長蕾看著弟弟的工作,漸漸上手,心頭也寬慰了。
可是有一天,她接到了陸墨錦的電話,告訴她,姚長婧被抓了,因為賣,在酒店被抓了。
姚長蕾不可置信,姚長婧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對于姚長婧,姚長蕾并不想管,但她還是給姚茂典去了個電話,讓他去接人。
“我不去,那種丟人現(xiàn)眼的,讓她自生自滅吧!”姚茂典氣得在電話中,破口大罵。
姚長蕾很清楚姚茂典這種人,沒有利他的事,他絕對不會幫的,特別姚長婧做這種事,簡直給他的臉上抹黑,他越發(fā)不會去的。
她只有給姚長杰打電話,讓他去領(lǐng)他的妹。
姚長蕾沒有搭理這事了,姚長杰領(lǐng)沒領(lǐng),是他們的事。
現(xiàn)在她脫離了姚家,再都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他們也該受到他們的懲罰了。
傅沉聲這晚,帶著姚長蕾回去了南山別墅,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姚長蕾說起了這事。
她說:“你說這些人以前做盡壞事,現(xiàn)在受到懲罰,連同后代一同被懲罰了,你說該不該呢?”
“這是他們種的果,該他們受,我們不必想他們的事。”傅沉聲攬著姚長蕾說。
姚長蕾心里也是怕的,她看著他,“傅沉聲,其實我也怕的,我跟你之間也是有身份差距的,我也怕……”
后邊的話,被傅沉聲堵住了,他吻著她,很溫柔的,吻了很久,吻到姚長蕾軟了下來,他才放開她。
“我們沒有傷害到別人,不會的。”傅沉聲安慰她。
“可是奶奶這邊……”她說到最后,也說不出來了。
“奶奶這邊沒有,傅澤聲那邊也沒有,只有你被他傷害,別盡瞎想。”傅沉聲說。
之后,交給時間來定奪。
自從傅沉聲說要姚長蕾生孩子,他就沒有再做過措施,姚長蕾心里也很擔(dān)心,不過幸好,一直沒有懷上。
兩人過了一段甜蜜美好的生活,就在姚長蕾以為一切都歸于和平了時,突然接到了
姚長蕾沉默了幾秒,答應(yīng)了,既然那邊愿意答應(yīng)她的條件,那還真是得聽聽他們說什么。
姚長蕾赴約前,想跟傅沉聲說一聲,但是想到如果事事都找他,這會給人一種依賴的錯感,到時候真的要分清楚,就很難說了。
思索之下,她給姚長容打了個電話。
七點,夜宴坊,流光溢彩,姚長蕾和姚長容身披霓虹,踏進夜宴坊的大門。
兩人直往包廂,推門而進,昏暗的燈光下,包廂正中央的沙發(fā)上,坐了一男子,一身黑,左額卻垂下的銀白色發(fā)絲,添了絲亮色。
姚長蕾和姚長容走到跟前,他抬眼掃了眼姚長蕾,又掃了眼姚長容,不露表情,聲音平波無瀾,“以為小姐會喊傅沉聲來,沒想喊得是陸五公子,倒是佩服你這勇氣。”
威脅中夾帶危機。
姚長蕾心頭頓生警惕,把她的信息摸得極透,他是有備而來的。
來之前,就預(yù)想著此人,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人物,但是沒想到這么年輕,不過雖年輕,但是眼神陰鷙得令人會打顫。
姚長蕾不動聲色地說。
“雖然薄總現(xiàn)在是阮氏的另一股東,但這是我的私事。”
言下之意,她跟傅沉聲沒什么關(guān)系。
男人沒做反應(yīng),說:“請坐。”
姚長蕾和姚長容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姚長容則是先問:“這位先生倒是對我們挺熟悉的,不知怎么稱呼。”
男子掀起眼瞼,眼神陰森地盯著姚長容,但也回應(yīng)了姚長容的問題,“本人姓林。”
就沒再多透更多的信息了,姚長蕾接話。
“傅澤聲既然答應(yīng)了我的條件,我不明還有什么要談的?”
“阮小姐這話說的,好似做買賣很簡單似的……”男人說到最后,笑出了聲。
姚長蕾:“其實我都明白,你拿,我手上的股份,定會全數(shù)轉(zhuǎn)賣給傅澤聲的,這點,我肯定不會耍賴。”
男人沒說話,隨手摸到身邊一份合約,丟了過去,“看看上頭寫的,如果沒有異議,就簽了,只要你簽了,半個月之內(nèi),你爸爸也就會出來。”
姚長蕾疑惑地看著男人,隨后隨手撿起那份合約,掃完,她沉默了。
這份合約一是份承諾書,上頭寫明了姚長蕾提的要求,姚長蕾來來回回看了兩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坑。
“傅澤聲要簽這份協(xié)議的意義在哪兒?”她問。
“有個合約,算是約束,也算是對我的一份保障。”傅澤聲說。
姚長蕾想不明白,以他的能力,她怎么敢反悔,連她爸爸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她更不可能去坑他們。
為什么非要簽這種協(xié)議?
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傅澤聲,我能問一下,你現(xiàn)在在哪兒高就嗎?”姚長蕾問。
眼前的男人,她從來沒見過,莞城什么時候有這種人物?
傅澤聲眼神陰森的,語氣卻慢悠悠的,“阮小姐想知道我的信息,傅沉聲沒有跟你說嗎?”
傅澤聲一直提傅沉聲,姚長蕾就猜到了,兩人可能認識。
或許兩人不止認識,還可能有什么關(guān)系,不然,傅沉聲怎么會知道他會有想買她手上的股份呢?
“傅澤聲應(yīng)該是誤會什么了,我跟薄總還達不到你說的這樣的關(guān)系。”姚長蕾平淡地說。
傅澤聲不以為意挑眉,“傅沉聲為了救你,連夜發(fā)動發(fā)動人手,這樣的關(guān)系,不能說。”
姚長蕾看傅澤聲,陰森森的眼神,猶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隨時沖上來,咬你一口。
這時才覺得,她真是太大意了,不應(yīng)該冒然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