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天譴,你也避不過,我這樣,都是你逼的。”顧云錚雙眼怒瞪地看著,然后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以為我又愿意那樣做,還不是你逼我,如果你愿意幫我出設(shè)計圖,我也不至于做被逼成這這樣,我也很痛苦。”
沈今姒冷笑兩聲,“你真是又當(dāng)又立,我本想跟你好聚好散,可你偏要把我往死里逼,我不會再妥協(xié)的。”
“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死也會拉上你。”
顧云錚說到這兒,陰森地笑了,“不過在死前,我會讓你女兒先嘗嘗這個滋味。”
一次次的恐嚇,一次次的威脅,沈今姒想,這種人就得讓他一無所有,才不敢再這般猖狂。
她沉著臉,不打算再跟他說,掏出手機,給物業(yè)打了個電話。
“安保室嗎?這有非法闖入者,有傷人的嫌疑,你們趕緊派人過來處理,百花苑1309。”
顧云錚看著沈今姒,咬牙切齒,“沈今姒,你行,既然你不給商量的余地,昨晚,你和宋硯塵的事一旦曝光,你以為你還有安生的日子過?”
“我一個單身女人,他一個單身男人,一沒違法,二沒敗壞道德,倒是你,心腸歹毒,我倒要看看,你最后是什么下場……”沈今姒見過無恥的人,但沒見過無恥到底的人。
她實在不應(yīng)該讓他再一絲翻身的機會,否則,她這輩子就不能安生了。
安保來之前,顧云錚走了,安保的人來到后,對著沈今姒一個勁地道歉,說以后一定會加強安保。
這事,很快傳到了宋硯塵那里,當(dāng)時的宋硯塵正在回公司的路上,坐在車廂里的他,頓時殺氣升起,立即給沈今姒去了電話。
沈今姒剛安撫完孩子回到房間,準(zhǔn)備再沖個澡,上床睡覺,就看到了宋硯塵打來的電話。
她猶豫了會,還是接了,“顧云錚去找你了,他傷你了?”
她沉默兩秒,說:“沒。”
宋硯塵也沉默了兩秒,回:“以后,再有什么事,記得打我電話。”
沈今姒默了一會,最后應(yīng)了一聲,嗯。
隨后,他又說了一句:“好好的休息吧!”
掛了電話后,沈今姒去了浴室,而宋硯塵那邊收了電話后,他立即讓慶生截殺云博,不讓顧云錚有片刻的喘息。
云博很快各方面受到了截殺,兩天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各種問題,顧云錚分身無暇,甚至上頭派人來查稅,云博的稅務(wù)根本經(jīng)不起查,一查,很快就顯出各種漏洞了。
幾天之內(nèi),云博內(nèi)部開始皸裂,整個公司陷入了風(fēng)雨飄搖。
顧云錚知道是宋硯塵的手筆,宋硯塵是要把他搞垮,心急如焚,向江鳴禮求助,江鳴禮這個時候,也受到了宋硯塵的針對,所以無暇顧及顧云錚。
顧云錚見狀,只好找上梁若辛,希望通過梁若辛當(dāng)中間人,幫他在宋硯塵面前美言幾句。
但是梁仲與的阻攔,他根本見不到人。
一時間,顧云錚身處困境,這時,傅沉聲以沈今姒的委托律師身份找上門,要云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看到傅沉聲的出現(xiàn),顧云錚心里已有底了,宋硯塵派來的,他冷聲一笑。
“傅律師,你替沈今姒打離婚官司,那她有沒有向你如實說出,她生的女兒不是我的孩子嗎?”
傅沉聲心頭暗驚,這還有這種瓜,那孩子是誰的,難道是阿硯的?但臉上十分鎮(zhèn)定,只嚴(yán)肅地看著他。
“顧總,可不要信口開河。”
顧云錚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什么怕了,索性破缸子破摔了,“不信的話,可以做DNA,就算我不給這股份,要告到法庭上,我也能贏。”
傅沉聲雖然心頭驚訝,但是臉上十分鎮(zhèn)定。
“顧總,不管你說的真與假,可離婚前,你既然簽了離婚協(xié)議,就說明你是認(rèn)同了在婚姻期間,沈小姐對云博有貢獻(xiàn)的,這份離婚協(xié)議里,沒讓你對孩子負(fù)責(zé),她要的只是她這幾年付出的心血的一丁點,而且我們手中也有你出軌的證據(jù),就連新婚當(dāng)晚,你在干什么,我們都有。”
傅沉聲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有多少勝算?”
顧云錚只是看著傅沉聲,傅沉聲也只是轉(zhuǎn)達(dá),他把意思轉(zhuǎn)達(dá)到位了,也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讓你的律師直接找我,如果你再出現(xiàn)在我當(dāng)事人跟前,你還會多一項罪名,希望你記住。”
傅沉聲臨走前,想到個問題,問他:“你說沈女士的孩子不是你的,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顧云錚笑了:“這個你該去問她,不會是她自個都不知道,傅律師,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也替她找官司,不怕她污了你的威名?”
“顧總說笑了,我這個人不看重這些,我看重的是出得起價錢。”
說完,抬腳離開。
一走出云博,他立即給了宋硯塵去了電話。
“阿硯,沈今姒的女兒是你的?”
宋硯塵那邊沉默了幾秒,反問:“顧云錚跟你說了什么?”
傅沉聲往他的車子方向走去,頂著大太陽走得極快,“他說,沈小姐的女兒不是他的孩子,其他沒有透露。”
“他這樣說,是不想履行協(xié)議,你這位金牌大律師怕這個?”
傅沉聲:“……”
他純粹是想知道這里頭的事,可是現(xiàn)在聽他的意思,不想告訴他,還用這種激將法。
“激將法對我沒有用……”說話間,他人到了車子的位置,按了按手上的遙控器,車子發(fā)出一聲嗶后,他打開了車門,上車。
“這次你是來真的?”坐在駕駛位上后,傅沉聲問。
“我什么時候做事是做假的……”
“可她是沈南山的女兒,你該知道,你兒子的媽可是沈南山的死對頭家的,你這樣的話,豈不自找麻煩?”傅沉聲壓低聲音說。
“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只管幫她就是了。”宋硯塵低沉又淡涼的聲音,聽不出其他情緒。
傅沉聲和宋硯塵兩人關(guān)系超乎常人,所以敢跟他說這些話。
“行,你想好了就行,我一定幫她順利拿到她該得的,不過你現(xiàn)在對云博下手,到時候姓顧的給了股份,也沒幾個錢,出豈不白忙活,你也別著急下手,等人拿到錢了,再動手也不遲。”
傅沉聲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