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都是貝殼樂隊的成員，目的是什么昭然若揭。
“知道怎么樣？不知道又怎么樣？”
那人語氣散漫，伸手在鼓面上敲了幾下，發出沉悶的聲響，“壞了嗎？沒有！”
蘇茉怒極反笑，“手賤是嗎？”
“還挺能管閑事的。”那人輕笑了兩聲，眼底的輕視不加掩飾。
蘇茉正準備開口，突然被人抓住手腕往后拉了一下。
在這里看到厲程昀，蘇茉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厲程昀又換了一身顯眼的穿搭，有一種賽博朋克風格，很吸人眼球。
“這里有攝像頭，到時候錄像傳出去了，你們覺得網友會站哪邊？你們還能上臺演出嗎？”
厲程昀睡到了點子上，兩人面面相覷，最終什么也沒再說就走了。
蘇茉警惕的上下打量著厲程昀，“你怎么來的？”
“坐飛機來的。”厲程昀規規矩矩的回答。
蘇茉深吸了一口氣，“不是，我問你來做什么？”
厲程昀拿出音樂節門票，“我有票，所以來了。”
“真是廢話。”蘇茉有些無語。
音樂節快要開始了，她不想再回后臺，和簡斂發了消息，就進場去了。
檢票剛開始沒多久，她占據了一個絕佳機位，一定能出片。
一坨耀眼的東西到了旁邊，蘇茉眼皮子跳了跳，“你非得站在我旁邊？”
“這里位置好，看得清。”厲程昀絲毫沒有要挪位置的意思。
蘇茉深吸了一口氣，沒再說什么，由著他去了。
前面上場的都是一些熱場子的小樂隊，隊員不出名，歌也沒什么水花。觀眾提不起興趣，場子也沒有燥起來。
“簡斂都那么出名了，為什么不多開幾場演唱會，來錢不比音樂節快多了？”厲程昀有些好奇。
蘇茉一哽，“別什么都想到錢，俗氣。”
雖然蘇茉沒有問過，但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來。
無論是參加綜藝還是什么通告，賺的錢都是公司和簡斂個人分，不會給馳風樂隊的其他成員。
就算是開演唱會，需要樂隊成員伴奏的歌也不多，他們能分的錢自然也不會高。
但要是參加音樂節，所有的錢都可以按照以前的規定來分，樂隊其他成員能多賺不少。
這興許只是其中的一個理由，還有一個理由就是簡斂是認真想要做民謠的，所以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放棄過，即使他已經賺了很多的錢了。
厲程昀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商場的樂隊名氣越來越大，現場的粉絲也情緒激動，甚至還有人扛著隊旗跑。
蘇茉和厲程昀的位置在中間偏又的最前排，前面是一排障礙欄桿，還有兩個保安守著，再往前一步左右的距離就是舞臺了。
人人都想往前，因此這個位置有些擁擠，好在厲程昀若有似無的給她擋了一些，這才沒有那么難受。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終于輪到馳風樂隊上場了。
現場的氣氛達到了高潮，甚至還有粉絲大喊簡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