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點水的一下，姜聽好似不過癮一樣，又啄了一下。
商霆聿整個人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姜聽親了他！
“不道歉了嗎？說對不起了嗎？”
姜聽傻兮兮的笑著，和平時的樣子大相徑庭。
商霆聿輕抿了一下唇，清了清嗓子，“你......你先喝......喝點醒酒湯，醒......醒酒。”
“不要，你要先道歉。”姜聽搖頭。
“對不起。”商霆聿說完了這三個字，又開始哄著她，“喝兩口。”
姜聽臉上的笑意突然收起來了，一臉嚴肅，“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商霆聿手上的動作頓住，感情讓他說對不起就是為了說這一句不接受道歉？
“那怎么樣才能接受道歉。”商霆聿試探性的問出聲？
“不接受，永遠也不接受，怎么樣都不接受。”
姜聽一連說了好幾個不接受，商霆聿的心臟沒來由的抽痛幾下。
他好說歹說，才哄著姜聽喝了幾口醒酒湯。
但她喝了就吐，總共也沒喂進去幾勺子。
商霆聿把弄臟的西裝外套脫了，又用濕帕子給姜聽把嘴擦干凈。
過了沒一會兒，姜聽又開始了，“你道歉了嗎？你說對不起了嗎？”
“對不起，是我錯了。”商霆聿輕聲說著，毫無心理負擔。
姜聽依舊點頭，“我聽到了，但我不接受。”
商霆聿輕嘆了口氣，“既然你不接受，那我還要說嗎？”
“當然，你要一直說，直到我接受了為止。”
停頓片刻，她又補了一句，“但我永遠也不會接受。”
商霆聿一愣，徹底沒話說了。
顯然姜聽現在還沉浸在自己的夢境里，醒來以后她自己對于這段記憶恐怕也沒有那么清晰。
商霆聿喉結滾動，突然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回應他的是無盡的沉默，低頭一看發現姜聽已經睡著了。
睡姿不是很好，一直抱著他的胳膊，還有些不滿的把他往下拉了拉。
問晚了！
商霆聿輕嘆了一口氣，準備把胳膊抽出來，沒想到剛一動彈，姜聽卻死命的把他抱得更緊了，還有些不滿的皺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胳膊已經酸了，但姜聽依然沒有松開的意思。
困意襲來，商霆聿動作輕緩的躺在了床上，睡在了姜聽身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姜聽的生物鐘一直很準時，即使是宿醉之后也沒變過。
剛一睜眼，腦袋里就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她記得昨晚只喝了一杯調酒師送來的雞尾酒，然后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酒是蘇茉給她點的，說度數不是很高，沒想到她還是醉成了這個樣子。
雖然她以前不常喝酒，但她酒量也沒有差到這種地步吧？
姜聽掙扎著想要起身，剛一動彈就發現自己好像壓著什么東西。
轉頭正好對上了商霆聿惺忪的眸子。
商霆聿還沒睡醒，眼里有一層霧氣，神色也不清明。
她現在才反應過來，她一直是靠著商霆禹的肩膀在睡。
“你怎么在這兒？”姜聽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