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丑陋的人，大晚上出去，都不用化妝，也能嚇哭小孩子。”
素素極盡抵毀自己的容顏。
藍崢默了默后，說道：“我不是淺膚之人，不會以貌取人的。”
“我知道藍少主是個真爺們，人品高潔，但這是我最后的尊嚴了，還望藍少主不要勉強我。”
素素都這樣說了，藍崢還能再說什么？
“你，吃點東西。”
“好。”
素素也不跟他客氣，嘗了好幾種零食。
這些零食，她是經常看到慕晴和楊希在吃，不得不說慕晴和楊希的品味是一致的，兩個人都愛吃，能吃，喜歡吃的都差不多。
怪不得能好得能穿同一條褲子。
藍崢看著她吃得津津有的味的，竟生出了點點幸福感。
好像看著她吃，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主要是她吃的零食都是他為她準備的。
“藍少主，我今晚過來，主要是跟你匯報一下你委托我調查的進展。”
素素吃了些許零食后，又喝了幾口水，便停了下來。
晚餐吃飽喝足了，又沒有運動，消耗不大，現在不餓，吃不了那么多。
藍崢溫沉地嗯了一聲，說道：“你不用著急，慢慢查，那屬于陳年舊案了，就算是警察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查個清楚，我成年后有了自己的人脈及勢力，就著手開始調查，一晃六年過去，掌握到的證據都不多。”
還無法將他想要一鍋端的人都端了。
素素點點頭，“看來藍少主很清楚你委托我們辦的事有多么的難辦了，藍少主，你看你比我們事務所強大多了，你查了六年，掌握到的證據尚且不足將那些人一網打盡，我們廟小，人少，更難辦。”
“你給我們的定金，我至今還沒有花掉一分錢，隨時都可以取消雇傭關系的，你能不能……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幫到你，但凡我有點把握能幫到你，我肯定會幫的，藍少主給的定金太誘人。”
“我干這一行，既是喜歡，也是為了賺錢，沒理由放著錢不賺的，實在是藍少主的錢，我真賺不來。”
“我摸索了一段時間，發覺我根本無從下手。藍少主，我把定金退還給你吧，你像上次那樣取消訂單，以后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我們又一定能幫到你的，你盡管說，我免費幫你。”
連著請求他退單兩次，素素也覺得不好意思。
想著以后能幫到藍崢的，她就免費幫幫他了。
但幫他調查二十幾年的陳年舊事，她是真沒有辦法。
慕晴當年被抱走，伸手的人太多，那些人都適時地抹掉了痕跡，就算有懷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誰誰干的。
這是非常郁悶的事情。
藍崢靜靜地看著她。
素素與他對視。
良久，藍崢往后靠在椅背上，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椅子的扶手，素素看著他敲打著，干脆又拿起零食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