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沒有騙她。
雖然佐藤花子的實(shí)力,已經(jīng)堪比大宗師武者了,而大宗師也是他們武者之中,最頂尖的存在。
理論上是沒有其他武者,能夠再超越。
但陸塵還有辦法,那就是強(qiáng)行提升佐藤花子的戰(zhàn)斗力,雖然境界不會再增加,但是戰(zhàn)斗力完全可以超過大宗師。
有這樣的好處,佐藤花子當(dāng)然不會拒絕。
當(dāng)不了修行者,能當(dāng)武者中的頂尖高手,也是很不錯的。
“陸先生,需要我怎么做呢?”佐藤花子問道。
陸塵說道:“很簡單,吃這個就行。”
隨后他就取出三只蝎子,遞了過去。
佐藤花子是武士,自然不會像之前沈欣然看到蝎子那樣害怕,而是一臉疑惑道:“這個……可以提升我的戰(zhàn)斗力嗎?”
“當(dāng)然可以,三只,每天吃一只,保證可以讓你的戰(zhàn)斗力,超過大宗師。”陸塵肯定的說道。
這蝎子,是師父教他用名貴藥材炮制的,之前陸塵就是吃這些,快速將修為提升上來,只是到了結(jié)丹后期,就沒辦法再提升了。
上次送了一只給吳痕,也是輕松讓他突破到了先天境,而陸塵打算讓他,鞏固一段時間,再送他一只,絕對可以讓他突破到先天中期,甚至是后期。
所以這些蝎子,對武者的效果,是非常大的,包括武士也是一樣。就算現(xiàn)在佐藤花子的境界已經(jīng)到頂了,也能強(qiáng)行提升戰(zhàn)斗力。
“多謝陸先生!”佐藤花子道謝之后,才接過蝎子。
“那你自己吃下一只,然后去練功吧,我去休息一下。”
說完,陸塵就上樓去了臥室。
現(xiàn)在終于沒人了,陸塵就打算好好研究一下九州鼎的碎片。
他伸手在隨身攜帶的小布袋里一掏,便取出了九州鼎碎片。
而他這個小布袋,大有來頭,叫做儲物袋,里面自成空間,可以存放很多東西進(jìn)去。
外表看起來,只有兩個巴掌的大小,而且也很樸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布袋而已。
所以這些時間,陸塵一直帶在身上,也沒有引起過別人的注意,但誰又能知道,這玩意竟會是一個儲物袋?
這是師父之前送給他的,說是里面大概有一百立方的空間,跟一間客廳的空間差不多。
陸塵把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這里面,非常方便,而有外人在的時候,他就不會使用。
但,儲物袋再珍貴,它的價值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手中的這塊九州鼎碎片,這個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陸塵看著碎片上,刻著的那個皆字,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聽師父也提過,九州鼎上面的每一個字,都代表著不同的道術(shù),但卻沒聽師父說,要如何去修煉。
“對了,給師父打個電話問問!”
陸塵突然想到了師父,就連忙取出手機(jī)撥打過去。
但讓他無語的是,這次又沒打通。
很多次都是這樣,要么是關(guān)機(jī),要么就是沒信號。
試了幾次,還是沒打通,陸塵就只得放棄,隨后他又自己研究那塊碎片。
一小時之后,陸塵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沒看懂。
突然,敲門聲響起,同時佐藤花子在外面喊道:“陸先生,我服用蝎子之后,練了一小時的功,感覺氣血十分旺盛,想必是戰(zhàn)斗力有所提升。”
陸塵起身開門,說道:“剛開始,提升不會太多,需要你三只都全部吃完,才會有更明顯的效果。”
這次親自嘗試到了效果,佐藤花子更是一臉感謝:“謝謝陸先生恩賜。”
“別這樣說,以后你留在這里,幫我保護(hù)大家,所以這些是你應(yīng)該得的。”陸塵說道。
佐藤花子重重點(diǎn)頭:“放心吧陸先生,我一定會保護(hù)好大家,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他們。同時也會每天,都伺候你的生活起居。”
她跟陸塵的時候,就是說的要跟在身邊伺候,所以這件事她也沒忘。
“伺候我就算了,主要是想請你保護(hù)好大家的安全。”陸塵說道。
他一個年輕人,哪還要讓人伺候?何況他現(xiàn)在跟沈欣然住在一起,讓佐藤花子來伺候也不方便。
正聊著,陸塵的電話響起。
是華明月打來的。
上次在白家,跟華明月認(rèn)識,雖然只見了一面,但兩人聊得很不錯,就以兄弟相稱,對方還答應(yīng)下去幫他,利用華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幫他打聽父母的消息。
但自從上次華明月趕回龍都,就沒了聯(lián)系。
“華少,最近都沒空聯(lián)系你,你還好吧!”陸塵接起電話問候道。
華明月嘿嘿一笑,說道:“好著呢,我也是在忙著調(diào)查你的身世,所以也沒時間聯(lián)系你。現(xiàn)在給你打電話,就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這邊找到了一個人,說是見過你那塊玉佩。”
華明月上次,用手機(jī)將陸塵的玉佩拍了照片,而這玉佩就是能夠證明陸塵身份的唯一物品。
“那人是誰?我能見見他嗎?”陸塵一聽,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華明月說道:“我正帶著那人,在趕來江城的路上,很快就要到了,到時候你自己問他吧。”
“好好好,太麻煩你了華少。”
陸塵連連感激。
“自家兄弟,還客氣什么?我已經(jīng)下江城高速了,兄弟你快把具體地址發(fā)我一下。”
華明月客氣的說道。
掛了電話,陸塵就把別墅的地址發(fā)過去,然后激動的在家里等著。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華明月的車子,就到了別墅外面。
雖然于倩也買菜回來了,但陸塵還是親自跑出去開門,讓對方將車子開進(jìn)來。
“陸兄弟,好久不見,來來來,抱一個。”
華明月率先下車,然后就高興的走過來,給了陸塵一個熊抱,顯得十分開朗。
跟著他后面下來的,還有上次那名司機(jī),以及另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司機(jī),上次參加白家武道宴會的時候,他也跟過來了,只是沒有露面。”
“陸先生,你好!”司機(jī)十分禮貌的打著招呼,畢竟這段時間,他聽了華明月對陸塵的評價,很高。
“你好!”陸塵也禮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華明月又指向那名老年人,說道:“這位就是見過你玉佩照片的人,叫秦伯就行了。”
“秦伯你好,你真的見過我這塊玉佩嗎?”陸塵都忘了請大家進(jìn)去,激動的迎上去問道。
秦伯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的,華少給我看過那玉佩的照片,我可以肯定,就是我之前見到的那塊。”
“你看,是不是這塊?”陸塵趕緊將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取下來,遞給秦伯。
秦伯接過打量了幾眼,隨后也變得一臉激動:“對,就……就是這塊,絕對不會有錯。”
見對方如此肯定,陸塵又追問道:“你是在哪里見到過這玉佩的?”
提起這事,秦伯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一抹敬畏之色,甚至還有幾分害怕。
隨后說道:“是一位如神一般的男子,他當(dāng)時的脖子上,就戴著這塊玉佩,雖然我不知道,這玉佩為什么會在你這里,但我敢保證,這就是當(dāng)年那人脖子上的那一塊。”
說到這里,秦伯就陷入了回憶。
二十年前,秦伯還是一位壯年,他常年在海里捕魚,是一位很厲害的水手。
但有一次,他早上出海,突然遇到了超強(qiáng)的海嘯,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在海嘯之上,竟有兩名男子,正在半空之中打斗。
沒錯,就是在半空之中,而那場海嘯,就是他們打斗引發(fā)的,當(dāng)時秦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都差點(diǎn)嚇傻了。
頓時,他就被呼嘯吞沒。
本以為自己會死,但就在被吞沒的那一瞬間,其中一名男子,突然沖進(jìn)海嘯之中,將他抱起來,而后竟在海面飛行,將他帶到了岸邊。
當(dāng)時秦伯在那男子的懷里,所以他親眼看到,那男子的脖子上,就是戴著這塊玉佩。
正面,刻著一把劍,反面刻著陸塵二字,所以很好辨認(rèn)。
也就是說,當(dāng)年戴著這塊玉佩的那名男子,是秦伯的恩人。
隨后,秦伯就把他當(dāng)時,遇到的這些情況,給陸塵幾人說了一遍。
華明月被震驚得不行,似乎沒想到,這個世間還有如此厲害之人。
而陸塵則是更加激動,因?yàn)樗聹y,當(dāng)年那男子,應(yīng)該就是他的父親,只是那時候他還沒有出生。
更不知道為什么,父親后面會拋棄自己,還把這玉佩,留在了自己身上。
“他……他肯定就是我的父親!對了秦伯,那人當(dāng)時有沒有告訴你,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有沒有給你聯(lián)系方式?”
陸塵一把抓住秦伯的肩,顯得異常激動。
秦伯說道:“他沒有告訴我身份,只對我說過一句話,讓我以后捕魚,不要再接近那片區(qū)域,否則會很危險。所以我猜測,他很可能就生活在海上的那片區(qū)域,或者是某座島上。”
“太好了,秦伯你能不能帶我去一趟,當(dāng)時你遇到他的那片海域?我想找到他。”
陸塵迫不及待的說道,因?yàn)橹灰业侥抢铮X得就能見到自己的父親了。
那么一切的謎底,都能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