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將信將疑的打開畫冊,隨后發(fā)現(xiàn)里面,全部都是畫的美女圖。
而且正是封面上的那位古裝美女,只是在畫冊里面,每一篇她都擺著不同的姿勢,陸塵將整本畫冊都看完之后,說道:“師父,從這美女的姿勢看來,有點(diǎn)像是某種武技招式。”
“你小子猜對了,這就是武技,叫做漫天雪舞,是專門給女子修煉的武技,若是能夠修成,戰(zhàn)斗力將會變得十分恐怖,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明白,我為什么要讓你找到圣女之后,才會將它送給你了吧?”
布衣道人笑著解釋道。
武技,跟修煉功法不同,修煉功法是用作吸取天地靈氣,提升自身修為的。
而武技,則是打斗時(shí)所用的招式,而且修行者用的武技,跟武者的完全不同,武者就像是用的傳統(tǒng)功夫一樣。但是修行者使用的武技,還需要調(diào)動自身修煉出來的靈氣,因此實(shí)力更強(qiáng)。
“原來是這樣,師父,你有心了!”
陸塵終于明白了師父的一片苦心。
原來,這本美女畫冊,是專門為圣女們準(zhǔn)備的,難怪他之前沒有送給自己呢,而是非要讓自己,帶圣女回來,讓他親自見到了,才會送給自己。
“你小子倒是難得跟我客氣了一回,快收好吧,等欣然跟纖纖突破煉氣期,你就可以交給她們?nèi)バ逕掃@些武技了。”
布衣道人擺了擺手,說道。
陸塵卻好奇道:“我可以修煉嗎?”
布衣道人瞪了他一眼:“這是女人修煉的武技,偏于陰柔!你雖然是可以修煉,但是……我覺得還是算了,不然到時(shí)候看起來,太娘了,不好。反正你小子也會很多強(qiáng)大的武技,又不差這一點(diǎn)。”
“也對,那我就不修煉了。”陸塵點(diǎn)頭道。
隨后,他又想到了自己父親的事情,說道:“對了師父,前些時(shí)間我一位朋友,幫忙打聽到了我父親的線索,說他曾經(jīng)在一座島上出現(xiàn)過,可是我找過去,并沒有看到他。”
聽到這話,布衣道人微微愣了一下,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當(dāng)時(shí),是在這白彌山的山腳下,撿到你的,你還只是個(gè)小襁褓。”
“我怎么感覺你是在騙我呢?”陸塵有些不太相信。
雖然,他之前好多次追問,師父都只是說,當(dāng)年是在山腳下?lián)斓降乃?墒钱?dāng)陸塵這次,大致猜到,父親也可能是修行者的時(shí)候,他就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
或許,師父真有很多事情,沒告訴過自己。
“愛信不信!”布衣道人一副不愿意多解釋的模樣。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說出我的身世,但是郝家的事情,你應(yīng)該告訴我了吧?就是郝云的祖父,郝飛鶴。”
陸塵知道師父的脾氣,所以沒有再追問父親的事情,而是又問起了郝家的事。
上次跟著郝云,去他們家里的時(shí)候,他父親郝軍,還送了一把小飛劍給陸塵,那玩意還是一件法器。
從而陸塵才從郝軍的口中得知,原來他們祖上,也是修行者,而且郝云的祖父,還跟師父認(rèn)識,甚至那返老還童膏的古方,都是他送給師父的。
上次陸塵打電話問了一下師父,他只是告訴了陸塵,郝飛鶴確實(shí)是修行者,而且還活著,但是沒有告訴陸塵,對方去了哪里。
“郝飛鶴那個(gè)老家伙,應(yīng)該在云游四海吧,連他自己的后代,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怎么會知道呢?”
布衣道人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陸塵搖頭道:“我不信,如果他真的是在云游,那肯定會回去看他家人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也是很久都沒見到過他。”布衣道人說道。
陸塵嘆了一口氣,說道:“師父,我都金丹境了,還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愿意讓我知道的?”
“金丹很厲害嗎?打得過我嗎?”布衣道人反問道。
陸塵嘴角一抽,竟無言以對。
“行了,早點(diǎn)睡吧,人家女娃娃呆在這里不習(xí)慣,你明天一早就帶她們下山!”
布衣道人不再多聊,便催促道。
“欣然的父母說,讓你去他們家做客,你去不?”陸塵問道。
“不去了,就我這模樣,懶得給你丟臉,至于你們要結(jié)婚,還是做什么,該干嘛就干嘛吧!從今往后,你就是大人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而我……還是那個(gè)野道人。”
布衣道人說完,就躺到了床上去。
但不知為何,陸塵聽到他這番話,卻有些心酸。
就像是孩子長大了,要離開父母獨(dú)立生活一般。
“師父……謝謝你的養(yǎng)育之恩,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父母。”陸塵鼻子一酸,說道。
“別整那些沒用的,好好修煉吧,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比什么都好,睡了。”
布衣道人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沒再說話。
陸塵則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直到好一會兒,他才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
沒辦法,這木床很小,擠不下兩人,他就只能修煉了,但是修煉一晚下來,狀態(tài)反而還會比睡一覺更好。
早上,天剛亮。
陸塵就起床做早餐,早上比較清淡一些,他弄了一些山里的野菜炒好,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師父,那我們就下山了!”
飯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陸塵他們就準(zhǔn)備離開。
沈欣然恭敬道:“師父,你在這里要保重,以后我們會再來看你的。”
薛纖纖也說道:“師父你要是有空,就來城里找我們吧。”
剛才她們也邀請過了,布衣道人不愿意去。
布衣道人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丫頭,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若是有空,我會去找你們。”
“嗯,那我們就走了。”沈欣然二人說道。
隨后,陸塵才從儲物袋里,把昨天她們買的禮品,全部留下。
之所以今天才拿出來,正是因?yàn)樗私鈳煾傅男愿瘢瑧?yīng)該不會收,所以在離開的時(shí)候,放下就走,師父就沒辦法拒絕了。
“這些小家伙!”
看著放下禮物就跑的三個(gè)小家伙,布衣道人欣慰的一笑。
他雖用不上這些,但孩子們的一片心意,他又豈能體會不到?
下山倒是沒有那么累,剛到中午時(shí)間,他們就返回了家里,陸塵把昨天腌好的那只野雞,也帶了回來,正好給沈有銀他們也嘗嘗,畢竟這是難得的正宗野味。
薛纖纖也留在沈欣然家里做客,她已經(jīng)跟沈欣然聊好了,今后跟著陸塵,所以現(xiàn)在她也要跟沈欣然走得更近一些。
只不過這件事,他們并沒有告訴其他人,以免引來其他不好的誤會。
晚上,滿屋子都飄著野雞肉的濃香,一家子圍坐著享用,沈有銀高興,還搞了幾瓶好酒,跟大家一起喝。
黎嘉欣去省城也趕了回來,所以就連她一個(gè)學(xué)生,都沒忍住喝了幾口酒,臉蛋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酒足飯飽之后,已是夜里九點(diǎn)過了,除了陸塵跟佐藤花子之外,其他人幾乎都有了幾分醉意,就連吳痕這位先天境武者,也不例外。
“酒雖好,但也放倒了一大片啊!”
看著大家都醉了,佐藤花子一臉無奈的笑著說道。
陸塵也是一笑:“主要是大家很久都沒這么放松過了,畢竟之前的事,你還不清楚。”
“啊?那你能給我說說,他們之前的一些經(jīng)歷嗎?”佐藤花子來了興趣。
“對了,先扶他們進(jìn)去休息吧,然后再慢慢給我講。”佐藤花子突然提醒道。
隨后,兩人就將大伙,各自扶回了他們的房間,至于薛纖纖,就跟于倩住在一個(gè)屋,因?yàn)槠渌头浚€沒來得及去布置,只能將就一晚。
弄好了之后,陸塵就跟佐藤花子,泡了一壺茶,坐在客廳里面慢慢的聊著,陸塵就把沈家之前,遇到的遭遇,給她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