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黑成了鍋底。
“沈鵬程,你膽敢煽動本王謀逆,你可知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沈鵬程感受到蕭凌佑身上的威壓,嚇得臉色一白,趕緊又跪了下去。
“殿下,殿下饒命。我不是在煽動您,我是真心的想……”
“閉嘴!”
蕭凌佑陰狠的目光落在沈鵬程身上。
沈鵬程嚇得差點(diǎn)失禁。
好在蕭凌佑及時說道:“這一次看在你妹妹的份兒上,我饒你一次。
再有下次,凌遲處死,株連九族!”
沈鵬程嚇得額上冷汗涔涔,差一點(diǎn)就癱軟在地上。
最后,他是被蕭凌佑的侍衛(wèi)扔出去的。
并且蕭凌佑的侍衛(wèi)在將他扔出去之后,立即通知了劉元,讓他派人押著沈家人先走。
那意思很明顯,沈家人延誤日期,不在蕭凌佑的庇護(hù)之內(nèi)。
劉元雖然不知道沈家人又怎么得罪了蕭凌佑,但他不敢耽擱。
趕緊安排了馮山帶著沈家人走。
蘇清淮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宴昔的時候,問蘇宴昔道:“小妹,你說姓沈的那一家到底怎么得罪了靖王啊?
怎么靖王就單獨(dú)把他們送走了呢?”
“你是不知道,剛才馮山趕著他們走的時候,那鞭子抽在他們身上可是下了狠手的。”
蘇宴昔微微笑了笑,她雖然不知道沈家是怎么得罪了蕭凌佑。
但她知道,這一路,馮山定然會讓沈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畢竟沙漠里的路不好走,跟著蕭凌佑還有侍衛(wèi)保駕護(hù)航。
現(xiàn)在他被派去單獨(dú)押送沈家,是沈家連累了他,他又怎么會放過沈家人?
蘇宴昔拍了拍手,起身,“三哥,我也不知道沈家人是怎么得罪了靖王,不過我可以去幫你問問靖王。”
說著,她便準(zhǔn)備往蕭凌佑的帳篷去。
畢竟蕭凌佑的侍衛(wèi)還一直在等著她呢!
“小妹……”沈清淮趕緊拉住了她,“你別去問了,其實我也沒那么好奇。”
蘇宴昔沖他笑了笑,“三哥,不管你好奇不好奇,我都得去。
要不你以為人家在這里站這么久白站的?”
蘇清淮臉上多了幾分惱恨。
沒等蘇宴昔安慰他,蕭凌佑的聲音已經(jīng)落入兩人耳中,“阿昔若不愿去見本王,本王自來見阿昔便是。”
蕭凌佑說著,便朝蘇家其他人也見了禮。
最后,他將蘇宴昔和蘇侯爺、蘇清河都喊進(jìn)了帳篷中。
親自動手給父子(女)三人都倒了一杯茶,“不知本王同阿昔所說之事,你們考慮得如何了?”
蘇侯爺當(dāng)即站出來道:“殿下心系大雍百姓,草民定當(dāng)為殿下大業(yè)盡一份力。
往后殿下只要有用得著草民的地方,盡管差遣。”
蘇清河也跟著說了同樣的說詞。
蕭凌佑對他們父子倆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最后目光落在了蘇宴昔身上。
只是在他目光落下的同時,蘇侯爺和蘇清河已經(jīng)同時默契的擋在了蘇宴昔身前。
蕭凌佑眼底泛起一絲冷意。
隨即彎了彎唇角,道:“蘇侯爺和清河兄既然愿意助我,那我也得給你們一個保障。”
“蘇侯爺,本王再次向你鄭重求娶阿昔。
雖然得委屈阿昔暫時為妾,但本王保障,事成之日,能與本王攜手之人只會是阿昔!”
蘇侯爺和蘇清河臉色皆是一沉。
蕭凌佑這哪里是要給他們一個保障,這是要把蘇宴昔捏在手里做人質(zhì)。
蘇侯爺面色沉了沉,隨即便站直了身體,“靖王殿下,老夫原本因你心系百姓,也算敬你。
但你如今要逼迫老夫?qū)⑽ㄒ坏膼叟c你為妾,這與強(qiáng)搶民女有何異?”
蘇清河也冷了臉,沉聲道:“靖王殿下,如今我蘇家舉家流放,我們蘇家人的性命也不值錢。
但我蘇家女絕不為妾,我蘇家女也絕不嫁不愿嫁之人!
靖王若要逼迫,我蘇清河便是血濺五步,一死也要護(hù)吾妹清白!”
蕭凌佑臉色一時之間黑沉得如同鍋底一般。
但也只是一瞬,他便緩和了過來。
和緩的笑了笑,“侯爺、清河兄,本王舊事重提,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本王的心意。
你們和阿昔若不愿,本王自不會強(qiáng)求。
只愿阿昔這位女諸葛往后能與蘇侯爺和清河兄一同做本王的左膀右臂。”
蘇侯爺立即道:“草民和犬子任殿下差遣,但小女懵懂實在擔(dān)不起女諸葛之名。
更無能為殿下效力,還請殿下見諒。”
蕭凌佑陰冷的目光閃了閃。
這老狐貍,護(hù)閨女可護(hù)得真緊。
不過想想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之前沈清顏在蘇家當(dāng)女兒的時候,蘇家人也護(hù)得緊。
現(xiàn)在蘇宴昔比沈清顏強(qiáng)了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兒,蘇家人又豈會不護(hù)著。
但沒關(guān)系,他還有時間,慢慢來。
反正蘇宴昔肯定是他的女人!
他的目光越過蘇侯爺和蘇清河,落在蘇宴昔身上。
不知道為何,從他看見蘇宴昔的第一眼,他就有強(qiáng)烈的感覺。
這個女人是屬于他的,也只能屬于他!
蘇宴昔只覺得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
她沒有抬頭,只努力攥緊了拳頭克制自己的情緒。
她越來越想要蕭凌佑死了!
蕭凌佑走了之后,蘇侯爺和蘇清河都轉(zhuǎn)頭擔(dān)憂的看向了蘇宴昔。
“昔兒,靖王兩次提起此事,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你可有打算?”
蘇侯爺擔(dān)憂的問道。
蘇宴昔面上一片冰冷,她微瞇著眸子,冷冷的說道:“人死了,就什么都不會惦記了。”
蘇宴昔話音落下,蘇清河想也沒想便道:“好,此事大哥來想辦法,你別沾手。”
蘇宴昔看著蘇清河臉上的決絕,知道蘇清河是打算盡快替她動手了。
蘇宴昔看向蘇清河,心里有一陣暖流滑過。
她笑著道:“大哥,我說的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蘇清河皺了皺眉道:“可蕭凌佑現(xiàn)在步步緊逼,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咱們一直警惕著他也不是辦法。”
蘇清河話音落下。
一個聲音便闖進(jìn)了三人耳中,“蘇侯爺、清河兄,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斷了蕭凌佑的念想。
就看宴昔允不允了?”
“我與宴昔成婚,做一對假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