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何大強,你就帶我四處參觀一下吧!對了,你們蔬菜大棚用的水是從附近的河里抽出來的吧?你先帶我去機井房參觀參觀!”趙含含笑吟吟的說。
她的話一出,何大強和袁金花的表情都變了。
何大強一臉的古怪:“參觀機井房?那地方有什么好參觀的?”
機井房是附近除了蔬菜大棚外唯一的建筑,除了需要澆地的時候,平時根本沒人去那。
但正因如此,那里反倒成了某些小情侶約會或者男女偷情的好去處!
每次打掃機井房的時候,都能找到許多用過的小雨傘。
趙含含主動提出讓何大強帶她參觀機井房,究竟是什么意思?
袁金花俏臉含霜,語氣也多了幾分冷意。
“大驢說的對!機井房有什么好參觀的?如果真要參觀那里,還是由我?guī)еw主任去參觀吧!”
聽到袁金花的回答,趙含含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
果然如她猜測的那樣,何大強和袁金花之間絕對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否則袁金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吃醋!
“哎呀哎呀!我也是開個玩笑而已,機井房那里又黑又暗,我們倆孤男寡女去了那兒,我還擔心何大強會不會對我做什么不好的事呢!”趙含含捂著小嘴吃吃的笑。
何大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趙主任,你這話是怎么說的?在你眼里我是這種人?”
“嘻嘻,開玩笑的。蔬菜大棚我已經(jīng)見識過了,果然很氣派,比一般的大棚強多了!你們繼續(xù)吧,我得趕著回家了!”趙含含笑道。
臨走前,她別有深意看了何大強一眼,又看了看袁金花,這才笑吟吟的離開了蔬菜大棚。
直到趙含含離開,何大強依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本以為趙含含來這兒是為了找袁金花的麻煩,誰知道對方只是說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就離開了。
袁金花一臉吃味盯著何大強:“大驢,你怎么跟趙含含攪和到一起的?還把她帶到大棚這里來?”
何大強干咳兩聲,把自己偶遇趙含含以及之后的事都說了出來。
得知事情原委,袁金花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趙含含跟她公公一樣不是什么好東西,主動找你肯定是有圖謀的!大驢你要小心,以后別再理會她了!”袁金花正色道。
何大強打了個哈哈:“放心,我跟她之間能有什么來往?我姑摸著她也就一時好奇所以提出來大棚參觀參觀,看過之后她覺得沒新鮮感了就走了唄!”
袁金花嬌哼:“我看你倒是挺樂在其中??!是不是覺得她長得好看,也想把她弄上床?”
“咳咳……金花你想啥呢?我是那種人嗎?當初咱倆……那不是你主動設(shè)計我的嗎?否則我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何大強咳嗽兩聲壓低聲音解釋。
袁金花回想起兩人第一次滾床單的經(jīng)過,不由得俏臉微紅。
說的也是,何大強在這方面的確稱得上是正人君子。
“行啦,我相信你還不行嘛?不過有言在先,咱們村的大姑娘小媳婦,你哪個都能勾搭,就是不能勾搭趙含含?!痹鸹ㄒ荒樥J真說道。
何大強一臉的無奈:“金花,我對她根本沒興趣,怎么會勾搭她?你就放心吧,別疑神疑鬼了!”
袁金花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于敏感,當即壓低了聲音。
“對不起啦,下次人家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何大強摸了摸鼻子:“別下次了,這次吧!你老公這會應該在學校上課,你找個由頭請假回家,我待會去找你!”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袁金花白皙的俏臉唰一下就紅了,紅著臉點了點頭。
調(diào)整了下情緒后,袁金花裝作向何大強請假。
等何大強離開蔬菜大棚,沒過一會兒她也匆匆回了家。
剛進門,就看到何大強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悠閑的曬太陽。
她一臉的驚愕:“你是怎么進來的?”
“嘿嘿,當然是翻墻進來的!你家隔壁的胡同平時很少有人經(jīng)過,我從那翻墻進來根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何大強嘿然笑道。
待袁金花走近,何大強一把將她拉到懷里,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袁金花很快變得氣喘吁吁,媚眼如絲看著何大強。
“大驢,我們進屋吧!”
何大強壞笑著點頭,抱著她進了臥室。
沒過多久,屋里響起陣陣動人的音符,伴隨著大床搖曳的聲音,良久才停歇。
……
一天后的早上,正在床上睡覺的趙含含被一陣慘叫的聲音驚醒。
她猛地坐了起來,分辨了下聲音的來源,這才意識到慘叫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公公何宏昌!
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何大壯,趙含含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這個廢物,昨天晚上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害得她只好借著去浴室洗澡的機會用另一種方式釋放了欲望。
轉(zhuǎn)念想到同時把兩個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何大強,趙含含只覺得心里更加煩躁。
前天下午,趙含含親眼目睹袁金花為了何大強吃醋,當即斷定他們倆肯定滾了床單。
只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男女,才會不自覺的流露出那種情緒。
但就連趙含含自己都沒想到,發(fā)現(xiàn)兩人的秘密后,她不僅沒有感到開心,反而覺得格外郁悶。
尤其是昨晚何大壯不到兩分鐘就繳械,更讓她氣悶不已。
此時的趙含含已經(jīng)沒了發(fā)現(xiàn)競爭對手袁金花秘密的喜悅,反而萌生出對袁金花嫉妒的情緒!
兩人都有丈夫,憑什么袁金花可以背地里偷偷跟何大強上床?
趙含含心中郁悶之際,遠處再次傳來何宏昌慘叫的聲音。
她反手一巴掌拍到何大壯頭上,把何大壯從睡夢中拍醒。
何大壯揉著有些發(fā)疼的腦袋抱怨:“老婆,你打我干啥?”
“睡得跟死狗似的,你聽聽外面?zhèn)鱽淼穆曇?!”趙含含瞪了他一眼。
何大壯這才聽出是自己的老爹在慘叫,趕忙起床穿衣服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