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看似已經(jīng)被打得半死即將休克的家伙,竟然還能猛如虎,所有的一切都是偽裝的,導(dǎo)致第一時間,沒有人可以反應(yīng)過來。
特別是楠哥,他此時的腦子處于絕對的空白,他想不明白,他們可是有真家伙,而且人數(shù)眾多,在這樣的情況下,陳木怎么敢亂來啊?
不等楠哥反應(yīng)過來,陳木就已經(jīng)將他撲倒了,緊接著楠哥就感覺到腦袋傳來劇烈的疼痛,因為陳木那拳頭,狠辣無比的捶打在他的頭顱上。
“哎呦,別打了,疼……”楠哥慘叫,但是陳木不管不顧,將心中壓抑許久的怒火宣泄了出來,他是恨不得錘爆楠哥的腦袋,只可惜他的拳頭不是鋼鐵做的,打了十幾下之后,看到楠哥奄奄一息,才將其托了起來,順手從身上掏出一把刀架在楠哥的脖子上。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楠哥已經(jīng)被陳木給‘挾持’了。
“別過來,所有人都給我后退。”陳木將刀架在楠哥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已經(jīng)割破了皮表,滲出了鮮血。
楠哥眼中露出驚恐,他只覺得通體冰涼,脖子間傳來的疼痛,讓他毫不懷疑,陳木真的會殺了他。
陳木眉頭緊皺,因為眾人似乎沒有人選擇后退,哪怕他挾持了他們的老大!
此時,眾人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齊刷刷看了眼陳木身側(cè)的歐陽雪,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向前,稍微后退了幾步。
見此,陳木心中總算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抓錯人了,這些人沒有將他們的老大放在眼里。
“你最好讓他們都別動,否則我手里的刀,可能會不受控制。”陳木狠厲地在楠哥耳邊說了一聲,嚇了楠哥驚恐神色越發(fā)的濃郁。
“你們都給我退走啊,難道想看著老子被殺死嗎?”楠哥原本想要將實情說出來,因為陳木的刀可不講人情,可是想到如果做不好這次的任務(wù),可能歐陽雪也不會放過他。
“陳木,你是干部,你是黨員,千萬不要干傻事。”楠哥發(fā)出了哀求的聲音。
“現(xiàn)在知道我是干部了?”陳木冷聲說道:“我這也是屬于自衛(wèi)防御,你今天但凡發(fā)生什么三長兩短,那也是你的命!”
楠哥這次是真的嚇破膽了,因為他清楚陳木說的是真實情況,難道只能被人打死,不允許反抗?
“你冷靜點,一切好說。”楠哥驚恐說道。
“現(xiàn)在知道商量了?”陳木手中的刀微微一動,加深了楠哥脖子上的傷口,楠哥只覺得一股冷意傳遍全身,有一種力量不斷流失的感覺。
“我放了你們,這件事到此為止可好?”楠哥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懇求,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陳木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他下意識的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哪里出問題了。
楠哥給他的感覺和先前判若兩人,陳木說不出那種感覺到底是什么樣的,但現(xiàn)在的情況不允許他多想,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救出歐陽雪。
想到這里,陳木剛要轉(zhuǎn)過頭看一下歐陽雪,結(jié)果眼前出現(xiàn)了一根木棍,準(zhǔn)確無誤敲打在他的頭顱上,陳木只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識。
看著陳木倒下,楠哥捂著脖子,驚恐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確被嚇到了,他沒有想到一次演戲居然差點把自己演走了,太可怕了。
“一群廢物,一個都被你們打得重傷的男人,居然還讓他絕地反擊了,平時養(yǎng)你們干什么?”將陳木打暈的不是別人,正是歐陽雪,歐陽雪將手中的木棍給扔掉,對這些保鏢的表現(xiàn)非常的不滿意。
一個個保鏢被訓(xùn)斥得只能低下頭,他們不敢多言,確實,剛才他們大意了,完全沒有想到陳木還要反手之力,不過說一千道一萬,終究是他們小看了陳木,差一點釀成大禍。
“再有下次,你們就被解雇了。”歐陽雪展現(xiàn)出了屬于自己女強人的一面,這些人不敢有任何怨言,別人不知道歐陽雪的手段,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的,而且歐陽雪在菲國的地位非常的尊貴,先不說他老公欽鵬的事情,光是OY集團就是菲國的重要企業(yè)。
“你過來。”歐陽雪看向了一旁的楠哥,楠哥驚恐的走了過來。
“老板,我能不能先離開,后面的尾款我也不要了。”楠哥是真的被嚇怕了,他真的擔(dān)心有命拿沒命花。
“等他醒了,你露個臉就可以了。”歐陽雪沒有多言,在他的示意下,一名保鏢拿出了一盒箱子,箱子里放了五十萬。
“老板……”楠哥有些畏懼,他并不敢拿,他現(xiàn)在真的意識到眼前這群人不是普通人了,敢如此明目張膽‘綁架’,還能得到官方的默許,這樣的人給的錢可以拿?
“這是先前答應(yīng)給你們的錢,記住,等他醒來之后,你露個臉就可以,然后任務(wù)就算結(jié)合了。”歐陽雪將楠哥給打發(fā)走了,至少要讓他先去包扎一下,隨后讓手下將陳木給扛到了三樓的一間房間。
“你們都在門外守著,不管里面發(fā)生什么,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準(zhǔn)進來。”歐陽雪也進了房間,順手將房間的門給帶上。
幾名保鏢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老板的意圖是什么,老板剛才進去的時候,好像還拿了春藥?
房間中,歐陽雪看著躺在床上的陳木,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心疼:“弟弟,你莫要怪姐姐啊,姐姐這么做的目的都是為了你,給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如果你還不能快速成長起來,如何面對未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歐陽雪說完,自己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躺在了陳木的身邊。
次日,陳木悠悠轉(zhuǎn)醒,當(dāng)他睜開眼的第一時間,下意識的一個打滾,起身查探四周,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身處一個房間的時候,眉頭緊皺了起來,還不能他多想,就看到了一幕讓他今生都難以忘記的畫面。
歐陽雪,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邊,那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燈光下,粉嫩粉嫩的,陳木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被撕了。
這一刻,他都明白了。
歐陽雪悠悠轉(zhuǎn)醒,陳木下意識的不知所措,他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可是這房間里面除了一張床,哪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的?
歐陽雪醒來的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頓時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歐陽總,對不起。”陳木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能低著頭,不敢直面歐陽雪,他昏迷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個楠哥太可惡了,竟然用了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良久之后,歐陽雪用衣服遮住了該遮住的地方,看向陳木:“你還看?”
陳木面色一紅,低著頭將頭轉(zhuǎn)了過去。
“可以了。”不多時,傳來歐陽雪那略顯冰冷的聲音。
“歐陽總,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發(fā)生到這種程度。”陳木說道。
“你沒事吧?”歐陽雪沒有回答陳木這個話題,而是關(guān)心問道。
“我……”陳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歐陽雪,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件事我不怪你,畢竟你我都處于昏迷狀態(tài),而且我們也不一定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可能是他們故意將我們弄成這局面。”歐陽雪面色平靜的說道,不知道什么時候,歐陽雪都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陳木沒有說話,他知道歐陽雪是因為不想給他難堪,所以才這么說的,事實上他們兩人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其實陳木也不清楚,不敢確認(rèn),但是可能真的發(fā)生了什么。
“能和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陳木問道。
歐陽雪沉默了片刻,最后轉(zhuǎn)過身看向陳木,目光冰冷:“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重要嗎?”
陳木頓時啞口無言,他很想問明明你身邊有那么多個保鏢,而且還有方琳這樣擅長格斗的人在身邊,怎么就遇到了地痞流氓了?
“走吧,出去看看這些人。”歐陽雪說道。
“就這么出去?”陳木一愣,對方可是有很多人的。
“怎么?你怕了?”歐陽雪反問道。
陳木深吸了口氣,他當(dāng)然不是怕,而是擔(dān)心再次發(fā)生意外,隨后找遍了房間,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件合適的武器。
“你站到我身后,我會給你爭取逃跑的時間,你不要管我,只要記住,一路跑,只要跑出去,他們就威脅不到你了。”陳木說道。
“你是認(rèn)真的?”歐陽雪忽然問道。
陳木不明白歐陽雪的意思,滿臉的疑惑。難不成讓他躲在一個女人的背后,那成了什么了?
陳木冷靜的分析了整件事的過程,他主要也是太過于大意,但是讓他更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市局那邊已經(jīng)成立了專案組,為什么遲遲沒有出現(xiàn)?
而就在陳木苦思冥想的時候,歐陽雪扔掉了手中的香煙,面向陳木,美眸之中閃爍著一絲絲金光:“弟弟,姐姐美嗎?”